021【可以】（1/2）

枕戈这回的回复很爽快。

“最强玩家组织嘛，我明白，再有就是您歌手认证号的粉丝推广。”

向佩佩笑了。

这是个明眼人。

可得省不少功夫。

没等她想好怎么跟人家摊牌。

紧接着枕戈又添上一句，“我看老板的计算机技术好像也挺厉害的，貌似有自主研发游戏的计划吧？”

哇！

这是个意外之喜。

向佩佩也不矫情了，说：“没错，我的确是这么想来着，现在的政策环境是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能通过直播打开局面了。”

咳。向佩佩哪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政策环境。

不过也就这模棱两可的一句话，把枕戈给带沟里去了，跟向佩佩感叹起来。

“是啊，上头担心思想文化搞得太开放，会跟国外一样乌烟瘴气，一直监管的很严格，很多新兴文化产业，在国内都没有生存土壤。”

“就那个决战外星人，其实咱们也做得出来啊。‘银河战场’、‘醉红颜’什么的，制作水平绝对可以秒杀他们，大大方方拿出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搞个驾驶证证明、房产证明、社会供职信息证明什么的注册要求，搞得好多年轻人都不知道国内的精品游戏，还以为人家好国这方面就真比咱国内强呢，嗨。”

啊？

什么什么？

《银河战场》？

《醉红颜》？

什么鬼？

向佩佩这下懵逼了。

不是说娱乐文化产业落后的吗？

这俩玩意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看来咱这情报收集工作做的很不到位啊！

到底是号称“上市公司部门主管”的男人，知道适可而止。发现向佩佩好半天没回复，枕戈果断把话题拉回了原先的轨道上，扭扭捏捏的说。

“那个，我想问一下。呃，我就是有点好奇，没别的用意。”

向佩佩看得是既着急又好笑，到底是年纪小的问题啊，搞得人家都没法好好说话了。

这不等着她表态嘛，于是她敲了个“你说”，可又觉得这样太过疏远，便要补充点什么，鼓励人家有话直说。想了想索性删掉，盘算了下影响性，再键入：“我家里就是开公司的，类似的谈判场面见过不少，你不用这样，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当然了，仅限于工作。”

之所以组织这样的语言之前再三斟酌，是因为向佩佩觉得平时再怎么吹都行，反正就是过过嘴瘾，没人会当真，但是谈正事的时候就不能这样了，误事。

可能是这番话起到了作用，也可能是枕戈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这回他没磨叽了，甚至还有点不太客气。

“是这样，我想帮您统筹一下，您这一晚上，大概花了多少钱？”

这个问题可就把向佩佩给难住了。

直接说三百七十万吧，人家可能不信，信了心里边可能又会笑话她人傻钱多，反正横竖都可能难堪。

纠结。

装逼的惩罚。

这不之前统计的时候想过要改的吗？这下算是改之前的第一波教训了——一晚上砸了将近四百万啊，搞出了什么成果还很难说，对外只怕就是在游戏砸钱没别的说法了，唉，丢人啊。

败家也没这么败的啊，被人教训一通只怕都没底气还嘴。

想了想，向佩佩说：“大概有几十上百万吧，我没细看。”

咳。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等对面那小伙儿慢慢适应了这节奏之后，再把这个数字拿出来，就不用担心人家反应过激了。

看人家没回复，可能是吓到了，向佩佩连忙补充了一番，以表自己的当机立断、高瞻远瞩、出手不凡巴拉的英明神武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