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做戏夺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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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霁月从凤栖宫出来后,心中仍久久都难以平静。
虽然皇甫锦并非是她亲生,但是她把母爱毫无保留的全部给了他,在夜幽凰的心里,无论是皇甫锦还是皇甫宸,都是她的儿子,不分伯仲。她要怎么告诉她那个残忍的事实?
可是,夜幽凰十六岁进宫,早就见惯了宫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见惯了人性的贪婪和险恶。在永无止境的欲望的面前,或为名利地位,或为权势荣华,世人都会不知不觉渐渐迷失其中,不能自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泯灭天良。这就是人心,这就是人性,也最可悲,可叹。
同时,同样不能平静的的还有夜幽凰。上官霁月走后,夜幽凰整颗心都七上八下,就好像心中一直担心,一直紧绷的那根弦被人故意拨弄了一下,余震久久不停,让她惶惶不安。
她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脑海中似是有什么模糊的东西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焦虑和惶恐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又涩又苦的滋味从心房缓缓蔓延,遍布全身。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滚烫的温度灼热着她的皮肤,可是她的心却又冷又疼,如坠冰窟。
她一直担心的事终究要发生了吗?宸儿,锦儿……
夜幽凰不知道的是,此时,巍峨的金殿之上,正上演着一出蓄谋已久的夺权大战。
各位大臣一再接连上疏,说宸王回朝已久,却拥兵自重,迟迟不肯上缴兵权。如今皇上病重,太子监国,希望宸王殿下以大局为重,上缴兵符,还兵权于朝堂,免得有心之人借机生事,免得朝野不稳,民心不安。
他们众口一词,一个个含沙射影,拿着朝野不稳,天下动荡的巨大的帽子毫不留情的扣在了皇甫宸的头上。
其中一人说:“宸王随平南有功,但皇上已经论功行赏。现在天下大定,宸王却迟迟不肯交出兵权,着实不妥。”
又一人说:“如今皇上卧病,所有国事都由太子殿下操劳,太子本就是一国储君,国之根本,以后更是北沧的未来。宸王虽是皇子,但论位分却也只是个王爷,理应把兵权归还朝堂,尽力辅佐太子,也好让天下百姓安心无忧。”
金殿之上立刻一片点头附和之音:
“……此言有理……”
“言之有理……”
“……”
皇甫宸立于群臣之首,面无表情,眉目不动,心里却在冷笑。这些人前些天还在宸王府门外排着队想要把礼箱抬进府内,眼看太子得势,转身就反咬他一口,真是使得一手见风使舵的好本事。
太子皇甫锦一身朝服端坐在大殿的正上方,俯视众人。他既没有因为众位大臣的提议而喜行于色,也没有借机向皇甫宸发难,而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平静,眉目温和,把上位者的不露声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半晌之后,皇甫锦的目光落在始终一言不发的皇甫宸身上,停留片刻后,他快速扫视一周,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声音极冷的说道:“父皇如今还在病中,你们身为臣子,食君之禄,不但不以国事为重,反而在这里唯恐天下不乱,挑拨本太子与二皇弟的关系,这就是你们的为臣之道?!”
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好像重重砸在众人的心坎儿上,让人心头一颤。
殿内众臣见皇甫锦如此态度,立刻乌泱泱跪了一地,高呼:“微臣不敢!”
皇甫锦:“你们不敢?!”
殿下众臣身子俯的更低:“微臣惶恐!”
金殿之上,皇甫锦锦衣玉袍独自立于正上方玉阶之上,殿下百余人俯地而拜,“微臣惶恐”的山呼之声响彻整座大殿。那不怒而威的姿态,除了一个称呼不同,还没有坐上身后的那张龙椅之外,与问鼎天下还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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