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现如今虽然不行,那又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等级低,权限有限呢?
不得不说,有时候小说看多了,自己的脑洞也会变得越来越大。
想法多了,心底的念头也就跟着多了。
他舍不得放弃,更害怕因为自己一时的胆小谨慎白白错过一场天大的机缘。
然而他却忘记了,机缘何尝不是一种福缘,而一个人的福缘大小,都是有定数的。
直到他再一次将自己的鲜血打量的抹到那条项链上时,当天的夜晚里,重现在他的梦境中的赫然仅是一片浓郁的夜色。
自从他发现自己只要定期给项链提供鲜血,就可以在梦里随意溜达的时候,基本上他就再也没有跟随在之前最初出现在梦境里的那个后来总是哭哭啼啼的女人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画面静止时被这个女人给哭怕了,他从心底隐隐着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升起一股厌烦之感。
故而恨不得能有多远就躲多远。
哪知道今晚,他却离不得她半分,只能想着往常一样,陪在她身边,而他也再次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一切又仿佛都退回到了起点。
只是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青春与鲜活,整个人仿佛被包裹在一层浓重的雾气里,头低低的垂着,笔直的长发倾泻在两侧,额前的刘海遮挡住鼻梁,让人看不清其的面容。
唯有一个尖尖的下巴,映衬着今晚的月色,显得格外的苍白与无力。
这造型,堪称鬼片里的经典镜头啊!
见到其这一身化不开的阴郁之色,他忍不住从心底大大称赞一声。
只是时间不对,场合也不对。
一直来他都把他的梦境自喻为一个神奇美好的“桃花源”,哪知道转瞬间,就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整成了“午夜凶铃”风,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郁闷之感。
只可惜,他现在说不得也摸不得。
整个一个透明人,只有看的份,没得其他的选择。不由压着闷气,双手插怀,愤愤的站在一边想看看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想玩些什么把戏。
你说怕不怕?
如果说一开始,她就给自己整出这么一个阵仗话,保不准他还真害怕,可是毕竟有了一段过渡时间,他也对这里的世界有了一个简单的接受,更主要的是,他本身就是一个天天跟各种身体打交道的医学者,不管是死的活的,那都是上过手的,造就没有个怕头了。
更何况,他这人自小就比别人胆量上要打那么一点点,数他好哥们讲话,他这心眼有点大。
也许真是自己的心眼有点大,大的没边了,所以反应就比别人慢半拍。
故而,哪怕是当初第一次上解剖课,他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出现,完事后,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阴影存留。
完全不受影响。
亦或许,和着他天生就该端着碗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