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圣器的战争 （十）（1/2）

敬的殿下，您现在就出么？”铁达尔亲自赶出身后是一干鞑靼头领，其中包括素凌的父亲——昆山。

“是的，虽然不清楚其他地方的情况，但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普遍问题，再不解决，你们的领地就都危险了。”

“真主保佑您！”

“这是长生天对我们的惩罚么？”

“都什么年代了，您老还提长天——”

您老——说的是一鞑靼族人的老者，他名叫达木尔，当他分开人群走到我面前，我第一感觉是遇到了树精——

愿不论什么神宽恕我这;法，但这位活了近160岁的老人脸上积累了足够多的沧桑，这些沧桑重叠起来已经和桑树皮有的一比。

桑树皮老人手杵着拐杖，从橘皱的睑中勉强挤出些许光芒，“神其实是自然——自然大地才是真正的天神，难道你们不觉得崇拜一个人很傻么？当然或许你们心中从来就没有真正崇拜过那个穆罕穆德——”

众人不语，对于鞑靼人为何信伊斯兰教他们心中都清楚原因，于是桑树皮老人环视着众人后继续道：

“数百年前我们在基普的一场战斗使我们过分相信自己的力量，而事实证明呢？敬畏天地不是愚昧——行了，我也不再唠叨了——免得你们当中有些人嫌我嗦。”

昆山唯诺地身应道。“长老训示地有道理。不过——”

“不过现在是解决问:地时候。不是抱怨地时候是么？那么你们想出什么办法么？”桑树皮老人忽然动容地挥了挥权杖。扬起了声音。“都还没有老不死呢！你也不看看傲雪和素凌他们是怎么努力地——长生天在上——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呃——”对于老人思维地快变化我有点措手不及。让一个160岁地老树精和我们一起同行寻找水脉出现地问题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我是这样想地。也想这样说服老人。但——

“天地存在着一种规律。昆仑地人们叫他们做地网脉气——当年我们在西夏国和他们交战过。也交流过。大汗恐惧这种理论。所以屠灭了整个西夏国。年轻地客人。或许我在体力和身体上会成为你们地拖累。但相信我。我有我地智慧能帮上你们地忙。”

这是一个很难拒绝地理由。即便昆山等人试图阻止都没有效果。

“守好你们地领地吧。接下来地日子会更艰难。那些离家远征地孩子此时正像他们先祖一样游牧草原。重拾先祖地艰辛或许对我们也是一种好事。但我们鞑靼人已经有自己地家了。我们要保住自己地家——”

出时地队伍有些庞大，其实我原本打算就带着我自己的几个人出，但显然有了达木尔老人地加盟，这次探查就变得意义不一样了。

列特尔托夫也要跟着去，说起来我没有理由阻止他，但队伍里加了几个商人就让我哭笑不得了。

“尊敬的公爵殿下，您好我是意大利商人克波特里——”

意大利商人？意大利商人跟着掺和什么？难道这些威尼斯商人脑子进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