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场精美绝伦的表演(三)(1/2)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你年少掌心的梦话,
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
眼泪被岁月蒸发,
这条路上的你我他,
有谁迷路了吗?
嘴里哼着郁可唯的《时间煮雨》,易小天迈着小步,施施然的走了,留给裁缝一个潇洒的背影。
“如果当初我没有过来呢?”看着易小天的背影,裁缝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那就是我来!”飘渺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如果我不做这个工作呢!”
“你不会的!”
“我会的!”
“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头,土匪,疯子,红胖子还有我一起去死的!”
“易小天,你个王八蛋!你他妈的,你这么做值得吗?”
“如果我们可以活着再见面,任由你收拾!”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坚强的他,居然在听到这首诗歌的时候,眼角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是泉涌一般掉了出来。
咚的一声,朝着老街的方向,裁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父亲,孩儿不孝了!”
老城区,老街,大杂院坐北朝南的一件房间里。
大头的爷爷,陈老爷子,土匪的父亲做包子的李逵,疯子的常年开梭车的父亲钱俊,裁缝的父亲张孟,红胖子的父亲刘志,一个不拉的搬着凳子坐到了老爷子面前。
“那帮子老娘们,烦死老子了,早就应该赶走了!”土匪的父亲吸了一口漠河烟,就算是冬天也挡不住他的那身横肉,骂骂咧咧的说道。
“行了,你少说两句!”人到中年,皮肤黝黑干瘦的疯子父亲皱着眉头,语气很冲。
“你!”土匪父亲刚要说话,就被一旁一位衣着很得体的中年男子拉住了,这是裁缝的父亲:“少说两句吧!”
“老爷子!”红胖子的父亲想说些什么却被陈老爷子叫住了:“阿志啊!你去帮我把那副围棋拿过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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