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第五卷 第八章 漆换银(2/2)
再问:“稻子收成多少”?回答说:“也只有二分收成。”
县官大为生气地说:“这就有七分收成了,还来捏造欠收吗!”
农民又好气又好笑,便说:“我活了100多岁,实在没见过这么大的灾荒。”
县官问:“你怎么会有100多岁?!”
农民答道:“我70多岁。大儿40多岁,二儿30多岁,合起来不就是一百多岁吗?”
“哪有你这么计算年龄的?”县官振振有词。
“也没你这么计算收成的呀?”农民据理力争。
这么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县官被笑得红了脸,只好接纳了农民们的报告,进行了减租减息。
再一桩案子是说,有个老汉嫌儿子不伺候他,到县衙去告儿子地状。老汉走到半路上,不慎将一个卖砂锅的挑子碰倒。砂锅全部砸烂了。卖砂锅的让老汉赔。老汉说不怨他。卖砂锅地不愿意,二人便拉拉扯扯一同去见县官。
来到县衙。二人一齐击鼓喊冤。县官升堂,惊堂木一拍,说道:“你们谁是原告,有何冤枉?从实招来!”
老汉说;“我告儿子……”
卖砂锅的忙指着老汉说:“我告他。”
县官瞪了卖砂锅的一眼,说:“让老人先说”。
老汉说:“儿子不养我,大清早不给我做饭……”
县官不待老汉说完,便问卖砂锅的:“你为何不养活你爹?”
卖砂锅的急忙摇头:“他不是俺爹。他把俺的沙锅打烂了……”
县官闻听大怒:“啊!连爹都不认识啦?你不给他做饭,他不砸你的锅才怪呢……来呀,给我重打四十!”
打罢,县官又问卖砂锅的:“你还养活您爹不养活了?”
“他……不是……俺爹……”卖砂锅的忍痛答道。
“不是?再打八十!”县官恼了。
卖砂锅地被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只好招认老汉为爹。
县官得意洋洋:“这还差不离,去,把你爹背回去,好生伺候……”仕峰也是听说了这些故事以后,才决定利用胡涂县官来整治蔫儿坏的。
县官醉醺醺的无心断案,听原告说四两,被告说三两七,把手一扬,说道:“就依被告,三两七就三两七吧。”说完扔下令牌,命衙役到蔫儿坏家取三两七银子去。
蔫儿坏有苦难言。银子拿到以后,只好一拐一瘸地走出县衙。
王仕峰走上前去,对疼得呲牙咧嘴的蔫儿坏说:“我给你买的那二十张雾露片,全让衙役给你贴到**上了,这是剩回来的钱,你可收好了!”说完,把三两七钱银子扔给蔫儿坏,扬长而去。
蔫儿坏恨得牙根疼。怎奈他无理在先,也不好再计较此事。从此,绝了算计王仕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