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抉择（2/2）

老头很沉重的说，其实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打拳赛，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只要你打了一场比赛，就会被认为是圈内的人，是极难脱离的，否则会被黑社会追杀，防止泄露秘密。能够引退的拳手寥寥无几，只有1946年，以有记载的战绩为476战全胜，其中241场击毙对手的战绩的格林威尔张第一个成功退出。

你们考虑考虑吧，这是大事。明天再答复我。老头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似的，很落寞很苍凉。

当晚，阿郎想了很多，他从来没有像当天晚上一样认真的想过未来。他觉得虽然打黑市拳很暴力，但是可能对于自己这个通缉杀人犯来说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如果死在擂台上也算是解脱，为社会解决了一个人渣，如果侥幸能够活下来，那么自己就有很多钱，就可以回去找……她。到时候……想着想着阿郎心里一热，竟不知不觉的沉睡。梦中尽是女孩与自己嬉戏的镜头画面。

阿林同样也睡不着，他需要钱救母亲，比阿郎更需要，而且在这之前先生（就是老头）就已经预先给了阿林一些钱安置母亲和妹妹。他欠下了先生的债，就是害怕也不能拒绝。为了母亲和妹妹未来的幸福，自己的一条命算什么。

第二天，老头起来得比往常更早，他很后悔昨天一时对阿郎怜惜心软说出来的话。毕竟他只是一个经纪人而不是一个慈善家，他需要拳手给他带来胜利和收益，而不是只有付出。他很紧张阿郎和阿林的答复，但是他生平又从不食言，他以为这次阿郎他们肯定是要走了的，之所以在这里等待答复，只不过是为了平复自己的急噪情绪。

重要的是，以后可能再也难以遇见拥有阿郎这么好资质的人了。

阿林刚打开房门，就看见阿郎也正好打开房门，嘻嘻的笑问他决定了没有。阿林决绝的点了点头，阿郎也收起了无赖式的笑容，抓住了阿林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会。

阿林只觉得这只手竟包含着无的温和亲切，仿佛亲人一样。他也紧紧地握住了阿郎的手。两个男人之间爆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情义交流。这是无言而又默契的心有灵犀。

他们一下楼就看见了老头坐得稳稳的，阿郎走上前去，很紧张的说。老头，我们决定——

正当老头因为阿郎的语气和表情感到绝望时，阿郎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把剩下的半句话吐了出来——我们决定留下来接受你的剥削。

听到这句话，老头激动得差点没叫喊出来，不过，好在他也是经历得多了，外表依然老神在在的。说实在的，老头的确十分感动，这样的事换了其他人肯定早就离开了。但是他们却留下来了。叫老头如何不感动，起码当老头自少希望成为拳手的愿望在看见过于残酷的拳赛后就害怕后，他就把目标改为培养出顶尖的拳手。而且现在像阿郎阿林这样肯为别人着想，肯面对挑战的人实在太少了。

等到老头感动完后，他再去看阿郎阿林的踪迹，却现两人练得比往日更投入更下苦功。心下一阵欣慰，台下的苦练就是台上的胜利和保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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