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同归于尽（1/2）

“夏娜，回答我，你是为了什么而存在。”

“为了您，杰克佛里德主人，我是为了成为您的工具而存在的。”

“很好，所以现在到了你实现自己存在价值的时候了，拿上瞬灭剑，出城往北走吧。”

“是，请问我要去哪里？”

“无所谓，反正对方迟早也会找上你吧，找不到也好，你就给我消失吧，反正你现在也是个麻烦了。”

“怎么，不愿意？”

“主人的命令，我会执行的。”

“说的好，那家伙既然想打瞬灭剑的主意，就成全他好了，如果你遇到了强大的敌人，就解放瞬灭剑的力量吧。”

“可那样的话，我的身体……”

“我知道，坏了也没关系，既然完成了使命，你也可以消失了，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主人。”

“那就走吧，别在这儿碍眼，我还很忙。”临行前杰克佛里德交代的话，在夏娜脑海中回响而过。

“所以。现在这种情形，就到了我消失地时候了么？”夏娜用极轻的声音低吟着。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个时刻么？”

“那么。好吧，终于……可以让这一切都结束了。”

“瞬灭剑，解放你地力量吧，抹杀所有的一切。”

漆黑的刀刃，开始源源不断地撒出异样的黑气，周围的环境在黑气的笼罩下，呈现出异样的苍白色。

咔嚓，夏娜握着刀的右手，洁白的皮肤开始龟裂了。

一道道细微地裂纹顺着手臂向着身体蔓延。贴开的部分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色，然后一点点的消逝。

“看来……还没等完全解放，我就要崩溃了呢……”夏娜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消失……就是我必然地结局吗？那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算了……我已经……累了……”“喂，气氛不对啊？”里卡尔多喊道。“你们当心点。”

“这笨蛋狮子，这情形只要不是个傻子就知道不对劲，”丽娜任何关头也不枉抬杠。

“切，这种程度的解放，她自己只会第一个撑不住，”雷札德咬牙道，“可恶。同归于尽……这才是杰克佛里德的目的吗？”

“那该怎么做？撤退吗？”艾丝崔尔问道。

“闭上眼睛，感受一下你们的背后。”雷札德摇摇头说。

众人依言闭上眼睛，要知道他们感觉过于常人，一经提醒立刻就看出端倪了。

每个人的背后，一道一道成千上万数之不尽的锁链，横七竖八组成了一张网，周围地一切都被这张网包括在其中，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根小草，无一不被无数的锁链包围。而在高空一把漆黑的巨大刀刃正慢慢成形，仿佛要劈下来将所有的锁链斩断。

“这些锁链，就是我们的因果律？”丽娜惊愕地问道。

“是的，”雷札德沉声说，“逃也没有用。因果律一旦被斩断的话。你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