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这无疑是变相激怒了小鬼子。因此,驴性大的日本人,撅着腚一通狂攻,从津浦路撵到武汉,非要给国民政府一点颜色看看。至少,他们也希望中国人能记住:打人不能打脸。
但是中国人没贯他这脾气。武汉城外,在当年北伐革命的旧地,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就连整个世界,都能听见那响彻至极的耳刮声。中国人抽得手心麻,鬼子痛苦地捂住脸,小圈儿转得很卖力气。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中正,亲自坐镇武汉。这和****坐镇陕北窑洞,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在抗日的最前线,一个在大后方看地图排兵布阵。
委员长这辈子最忌恨别人提两件事儿:骂他不抗日,说他打内战。九一八事变,张学良一枪没放撤出东北,由此,在中国留下了一段千古之谜——到底是不是蒋中正下令放弃东北?按**的说法,答案是必然。但从历史角度来看,**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因为道理很简单——**并非九一八事变的直接参与者,所以作为局外人,他的观点只能算是一种假设。
可抗战是实打实的,没法假设。再怎么说蒋中正不抗日,也不能忽视他亲自督阵掌控全局吧?天上敌机轰炸,地上炮火连天,委员长和全国同胞一样,都在咬牙苦撑。
汪兆铭暗示他日本人希望坐下来谈一谈,蒋中正严辞拒绝了:“革命要讲气节,不能跟日本人谈判!”,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小日本要打,我蒋某人就奉陪到底!于是,双方暂时摒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继续在武汉城外拳打脚踢。
不过,武汉保卫战进行得并不顺利。随着战事推演,溃败战报一封接一封,就像催命符一样,天天骚扰不断。连侍从人员都快沉不住气了,蒋中正却稳如泰山,依然不为所动。
凌晨时分,军统又送来了一封秘报。这在蒋中正侍从室主任看来,戴笠此举无疑是雪上加霜自讨苦吃。
没想到一看电文,委员长反而连连拍案,兴奋不已。
“怎么回事?”门外侍从人员大眼瞪内传来蒋中正的咆哮声。
众人一阵唏嘘。
自从战事一开,委员长这精神就没怎么松懈过。他总是突然地吼叫,声音凄厉无比——全民族的兴衰付于一人,这压力可想而知。
“邢维民!邢维民!”
从此,国民革命军一个小小的连长,便被蒋中正永远留在了记忆中。
戴笠流下了眼泪……
“雨农兄,您这是……”侍从主任林蔚忍不住问道。
“校长,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众人愁眉不展。
**的冲锋越来越猛,小鬼子也横下了一条心。由于岳王庙失守,后续部队跟不上来,被卡在中间的鬼子部队,知道自己差不多是凶多吉少了。
前方硝烟弥漫,双方士兵彻底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部下。这已经是第三次攻击了,**把所有能战之士全部组织起来,全部投向战场。
日本飞机从天上掠过,盘桓数次也未能找到有效的投弹点。最终,在机枪编制的火力中,摇摇晃晃败兴而去。
“你们是革命军人,国之栋梁!民族危亡之季,我要的是你们那满腔热血和为革命牺牲之精神!四万万五千万同胞在看着我们,列祖列祖在看着我们,子孙后代也在看着我们!前面就是小鬼子,冲上去,为岳王庙阵地,碾开一条血路!”“哗啦”一声推上子弹,几把扯下破烂的军服,秦学礼高声喊道,“弟兄们!我死国活,我活国死!”
一百多拼凑起来的将士,眼睛全红了:“我死国活,我活国死!”
“师座!”陆参谋长跪倒在地,恸哭不止,“您不能啊!”
“放屁!”一脚将他揣倒,秦学礼骂道,“兵即无存,哪有官长?弟兄们都死光了,留下我还有什么用?你给我让开!”
“勤务兵!”咬咬牙,陆参谋长一抹眼泪站起身。
“有!”
“把师座给我绑了!”
“这……”
“动手!”
“陆征霖!你想干什么?”在几个勤务兵绑缚下,秦学礼苦苦挣扎跳脚大骂,“老子毙了你!”
强行夺下冲锋枪,陆参谋长对秦学礼连声赔罪:“对不起了师座,对不起……”一回身,冲满脸愕然的部下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上!”
提枪迈开大步,向小鬼子从容逼去……
战场上,响彻起国民革命军陆军军歌:“何志浩词,樊燮华曲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金戈铁马,百战沙场,安内攘外作先锋。纵横扫荡,复兴中华,所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