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才教育(1/2)
一个铜板没赚着,反倒现在先欠了一屁股债。再说了,从此以后两百个人吃喝拉撒的费用全要我来扛了。看来得继续扬革命前辈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传统了。女孩子有做饭天赋的先跟母亲学厨,不想学厨的学纺织,不学纺织的学织毛衣。
不要怀疑,谁让俺是农村人呢,以前村里只有邻居一户人家有电视,村里人没有多余的娱乐,晚饭之后,那些家庭主妇没事干,便不约而同地凑到邻居家看电视,闲着手没事做,自然会打打毛衣赚点外快,反正两根“筷子”外加一团毛线的活计,是人都学得会。那里的热闹自是不会少了我这样的小孩子,无聊之下,不管男孩女孩,给老妈打打下手,或也凑趣学学织毛衣也不是奇怪事,只是男孩子毕竟没有女孩子那样的天赋,织个普通的样式不难,但要换个花式就不行了。
我不行,不代表这一世的母亲不行,寻个无意中从波斯商人学来的理由,将织毛衣的基本原理教与现在的母亲,几年下来,倒真让她研究出几个新花式了,想来手工活定是上帝赐予女人的天赋不假。至于原料也不是大问题,几年前从波斯商人手上高价淘来的一对绵羊,现也繁殖到二十头,几年下来,母亲一个人忙就过来,剪下的羊毛还存了不少。
男孩子多干点体力活,种植野菜,搭建草棚,培植草菇,放牧牛羊。除此之外,就是跟着我学骑射功夫,偶尔请哲别师父指导他们一下可以,但哲别毕竟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师父,若强求他也做我这群手下的师父,那就是我不识趣了。
至于两百个人的教育问题,鉴于我现在能请动的人只有四个(母亲、老头、哲别、拖雷),相比他们,不是我自吹,只有我够格做两百人的启蒙老师。蒙古语只有口语,现在还没有文字,平时两百人生活在部落里,学会听说自是不难。语言的话,主要教汉语,不过古代的汉语没有拼音,读音是按另一种音形字编排的,所以自学记忆起来很难,像孔子学识五车,合起来所学也没过五千字。
要教的话,自然是我最熟悉的拼音字母加简化字,若是有心人问起,字母就推给波斯商人,简化字就当是错别繁体字。后来我攀上了木华黎这棵大树,在木华黎的赏识下拜了师父,跟着木华黎系统地学习指挥、战阵、谋略以及语言,谁让部落里的牛人就木华黎是个文化人呢。做为铁木真身边的第一谋士,木华黎除了军事、政治才能外,更难能可贵的,他还是一位杰出的语言大师,精通汉语、藏文、女真语、回纥语、契丹语。后来就是他主持在畏吾兀语(突厥)的基础上展出蒙古文字。这样我又专门挑了几个有语言天赋的人教授了几种语言。
入门的语言教学内容与我们小学的语文课文差不多,先从声母韵母教起,每个音为方便记忆还画上近音图形,接下来是常用字,利用实物教学法,如“羊”字,就牵来一只羊,上面挂个牌子,标有音、字。还好,部落里的文化人不多,这群孩子也没有学习经验,对我的方法没人有异议,再说我现在是他们的主人,对他们可是有生杀予夺的大权,部落里的生存经历早让他们明白,贯彻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身为奴仆的天职。一个全意教,一个安心学,教授过程自然顺利。
语言之外,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一般的数学运算,函数、微积分就不用,能学到二元一次方程解就几乎能应付这一时代所有的管理会计问题了。本来还考虑要不要教珠算,后来想想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珠算在中国已近绝迹,看来数字运算取代珠算是必然的,也就没必要再多花那些心思了。从o到9的简单阿拉波数字教起,到十位数、百位数、千位数的加减乘除,这群我挑出来的弟子,在心无旁骛,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日夜勤练下,竟只花了一月不到时间就大半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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