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猎杀者与被猎杀者（1/2）

“很不错的双机编队攻击计划，你很有经验，”在返航的途中，格兰汉姆。艾卡出言相赞，“曾经是个很有经验的飞行员？”

“不，我并不曾经是个多么有经验的飞行员，没有多少从12点的苍穹之上凌空扑下的经验，”兰。加洛斯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我曾经有很多对付空中袭击的经历，当你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猎物的时候，就不难想象猎物的心理，你就能做个好的猎杀者，虽然我并不感到高兴和自豪……而且说真的，我对于在空中翱翔一直很抗拒，虽然我很有天赋。”

“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不想化身为自己曾经厌恶的对象么？”格拉汉姆哑然。

“不，不，”兰。加洛斯看了看从机身两侧流过的白云，“我只是不想从血腥之上飞过，我想置身其中，置身于战斗之中，或许那样能提醒我永远不要忘了我兄长的教诲。”

“你兄长的教诲？”

“从没有事情如此相似……”兰。加洛斯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在时间永恒的波涛之下，深渊之中，恶魔注视着世界，然后终于冲天而起，抖开那漆黑的，如同刀锋般羽翼，在那羽翼之下，人类的鲜血在流淌……”

“然后所有的人类联合起来，舞动神圣之刃斩向恶魔？”格拉汉姆鼻翼间喷出讥讽的气息。

“是的，斩向恶魔，然后恶魔陷入沉睡，人类之子便重新开始互相残杀，人类的鲜血和疯狂覆盖大地，于是本来的大地变成深渊，本来的深渊变成天堂，在原本的深渊中，沉睡的恶魔再次觉醒，这一次，她的羽翼上闪烁着的是不同的光芒……”

在兰。加洛斯说到这的时候，格拉汉姆浑身一震，侧过头去看着飞在自己左上方的兰。加洛斯。

“这一次，恶魔成了人类的英雄，我们都是恶魔，包括木星帝国的家伙们，用自己的黑色双翼向大地挥洒死亡，然后我们沉睡，再重新以英雄的姿态醒来，哼，唉，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说到这，兰。加洛斯抬头仰望苍穹星空，“木星的家伙们不就是这个恶魔么，它一旦消亡的话，我们，人类之子会怎么样呢？”

“没有……救赎么……”格拉汉姆只觉得一股无法抵抗的哀伤如同潮水般涌入，在那股潮水面前，荣耀，尊严似乎都成了无用的抵抗。

“只要能时刻记住这些，我们就能举起手中的利刃告诉恶魔，她不用再醒来了，或者，我们自己化身为恶魔让人类之子斩杀我们，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须活下来！”说罢，兰。加洛斯抖动了几下机翼，向浮空母舰飞去。

片桐将军，我，格拉汉姆咬了咬牙，又想起a－－－1as的大将一直挂在嘴边的“人类不能忘记死亡”，这个年轻人和您说的何其相似，但是似乎又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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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袭击者满怀心事的飞走的时候，被袭击的人不得不面对一些更细节的麻烦，比如说他们携带的能够和宇宙殖民地联军直接联系的通讯器材连同携带他的大魔骑兵一起被两3oo毫米的火箭弹炸成了渣；比如说他们应该攻击的目标在这么大的动静之后依然寂静的如同坟墓；比如说两个带队的人正在互相猜忌……

k59在出击前就曾经接到p1ant的狄兰达尔议长和吉翁总帅的联合密信，信中隐晦的告诫了强化人一个问题－－－萨拉。塞西尔需要时时刻刻的提防，因为似乎他并不是真心的为狄兰达尔效力……

所以当萨拉。塞西尔提出计划不变，开始攻击伊兹梅尔要塞都市的时候，立刻就遭到了提出执行2号备用计划的k59的反对；按照k59的思路，眼前的要塞里没有埋伏才怪，这种情况下萨拉。塞西尔还提出要进攻要塞，这不是明摆着把部队往火坑里退么？

实际上k59想的很多，但是也很错误，伊兹梅尔要塞的地下确实埋伏了几千步兵，分成了上前个作战小组，准备用提坦斯准备的特制Rpg伏击敌人；但问题是，齐腾一这批伏兵可不是为他准备的。

这算不算是内应的行为？k59和除了萨拉。塞西尔之外的扎夫特强硬派驾驶员都警觉了起来，剩下的1o个驾驶员的情绪在预定的大规模突袭动的时间越来越近的迫近过程中开始焦躁沸腾了起来。

最终，萨拉。塞西尔无奈的叹了口气，表示放弃自己的观点；于是剩下的1o台机动战士开始转向，重新开拔，向着伊兹梅尔要塞附近的基里亚镇疾驰而去，这个小镇一直作为伊兹梅尔要塞的补给路线枢纽存在，应该能解决他们不少问题，包括燃料和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