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006节 发展扩张（1/2）

从燕雀楼回来的第二天。颜文正在煤炭厂安排扩充人手的事。门房下人报告有一冯姓老丈求见。说是昨日公子唤他过来的。

颜文想起昨天在燕雀楼门前见过的一个冯姓老汉点头让他进来。

“冯老儿见过颜公子。”老者进门就行跪拜大礼。搞的颜文到很不好意思连忙请起。老者慢慢起身问道：“不知公子唤老儿来有何吩咐？”

“哦。是这样。昨日在审家燕雀楼门前见你与马掌柜哀求。不知是所为何事？各中，原由能否告知一二？莫非审家欠你的钱财不成？”颜文问道。

“唉！真是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老者说着就哭了起来。颜文连忙请老者坐下慢慢讲。

原来冯家和夺取他们燕雀楼生意的孙家都是邺县本地世代种植果蔬的家族。冯家位于城北漳南镇，孙家位于城东临水镇。本来两家实力不相上下。邺城世家大族、有钱人家、府衙、酒肆基本上都是采买两家的果菜。日子过的到也是不错。冯家前几年年还增添了数十亩菜园。隐隐有超越孙家之势。

事情变故起于去年。孙家偏房有一幼子在洛阳进了太傅袁府。不久回到邺城带来工匠若干。至此孙家日夜不停用坑土将菜地围住。不知怎么一番操持，居然能在大冬日出产夏季水果蔬菜。颜文心想这不就是后世的大棚菜吧。打这以后冯家的老客户接连换孙家供应，冯家失生意一落千丈。以前一月销售额大约有4－5000珠。现在只剩1000珠不到。昨天居然连供应了十多年的燕雀楼也被孙家抢走。这燕雀楼可是冯家最大的客户。每月菜钱高达600珠。这一下子就又断了冯家一大块市场。冯家几十口人。以后都不知道如何生存。说道这里冯老头又呜呜哭了起来。

看来这又是一次技术革新带来的传统生产力被淘汰的苦果。听闻孙家并没有用什么非正当手段打压孙家。这让颜文对汉代家族之间的竞争又有了新的看法。不管是颜家审家之争。还是，冯家孙家之争。似乎都是采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再想到赵铁匠家和郭铁匠家之争。看来古人的道德底线甚至比现代人都高。历史书上所说的巧取豪夺似乎并不显见。

想想也是。中国古代不管是农民还是地主都很少出远门。从小到大都是在家附近生活。不管贫富都是熟识的。士绅对名节和声望都是非常看重。由于古代官方管理都很粗狂。很少企及到底层乡村一级。那么底层百姓和乡绅就属于共生关系。士绅也不傻竭泽而渔的事一般不会干。巧取豪夺之辈不是没有缺是少数。

就在这时颜川突然到来。老远就听见脚步声。颜文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颜川。因为，只有他才会不经通传，冲进自己房间。

“兄台。”颜川刚进门看看冯老头在也就没说什么了。就这样站着门口站着。

颜文看了一样颜川点点头。继续对冯老头说道。“孙家的大棚菜技术上并不难。冯家完全可以效仿也起一些大棚。”

冯老头扭头一看进来的是颜川。连忙给颜川深鞠了一躬。这才又转过身对颜文说道：“这温房之术。小老儿在幼年就称听说过。只是所耗钱财颇具。冯家又没人亲眼见识未感尝试。”

“倘若不改进生产技术必定被淘汰。”颜文说道：“如若冯家不敢，文也是爱莫能助。”

“这……”冯老头低头不语。

“你个死老头。”颜川插言：“吾兄有意帮你。你还扭扭咧咧的。难道我们颜家还能看上你那三瓜两枣。”

“百济。”颜文眉头一皱，严肃的说：“不可无礼。”

“呵呵，我也是再给他讲道理。”颜川嬉笑道。

“公子好意老儿知晓。只是，只是……”冯老头为难的说道：“这两年生意一落千丈。冯家苦苦支撑难以为续，如今吃饭尚且艰难何来钱财投入。”

“这样啊。”颜文说道：“只要冯家出人出地。钱财我来出。”

“这。”冯老头想了一会低着头小声说道“愿听颜家安排。”

颜川猜想冯老头估计是怕颜家倾吞冯老头的产业田地。说道：“放心吧。不是颜家，是文一人而。估摸每大亩温室大棚需投资400－500大钱。产出按照四六分账，文四冯家六。你看可好？”

冯老头听到这里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颜文颜川对视一眼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