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甜——此生若得幸福安稳,谁又愿颠沛流离(2/2)
她吱都不吱一声,默默的整理好自己,没有任何的表情出去了。
那名同学是谁呢?现在叫她记,她只怕也不是记得很清了。
她跟江日朗是同时进去包厢的,叶冰一见着她,当即扑了上来,欣喜的叫道:“哎,欣甜,你可算来了!”
唐欣甜温婉笑笑,无视周边部分不善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跟几名相对好的同学打招呼,因为大家也一并请了老师过来,个别同学自然不敢过于放肆,只是,偶尔的话里藏针她也听得出来。
叶冰替她拿了很多吃的,她坐在一处,慢条斯理的吃着,还接到苏洛之的信息:“东西吃得可惯?”
她失笑,放在筷子,手指在键盘上飞扬,“不错,你要不要进来用些^_^。”
“我在外面的咖啡厅等你,美女在怀,惬意无比。”
“那敢情好,我这会儿左拥右抱,应接不暇。”
两人你来我往的飞信息,叶冰在一旁看着她甜蜜的笑魇,捅捅她:“你老公?”
她点头,夹了一块虾饺皇塞进叶冰的嘴里,笑道:“你不是一直嚷着带你老公来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那个天杀的,本来答应要来,结果说临时有事,不来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叶冰愤然,唐欣甜眸中闪着低柔的笑意,被旁边某一同学收入眸中,她将歌按了暂停键,正在投入唱歌的同学有些莫名,垂下话筒,不解。
唐欣甜见她霍然起身,执起一杯酒送到唐欣甜面前,脸上端着笑意,映着她脸上过于浓艳的妆容,显得有几分狰狞。
她说:“欣甜,真该恭喜你呢,咱们这些同学当中,也只得你最能耐,嫁给咱本市的大财主!”
“你真真后福无穷。”极其讽刺的笑意,然而,唐欣甜并非六年前那个一碰到事情便慌乱到哭泣的女孩子,她亦报以笑颜,款款道:“洛之不过一介小小商人,倒不敢号令全市,不过,意茹,还是得借你喜言,万望此事成真。”
意茹闻言脸色微变,恨毒的盯着她,而后再瞟了一眼江日朗,笑道:“对了,我倒真想冒昧的问一件事情,欣甜你陪着一名年过四十的老头————也不知道,床帏之间是否得到愉快呢。”
她笑得尤为恶毒,江日朗怒火腾升,不顾众人在场,拽住意茹的手腕,沉声喝道:“意茹,别太过分!”
意茹吃痛,哇哇大叫,“江日朗,怎么了,小殊死了,你就想重温旧梦了不是?你的要求还真是低啊,唐欣甜这种女人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你也愿意要?!”
叶冰愤而起身,碍于老师在场,只压低声音道:“意茹,你弄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就不要在这里大放蕨词。”
欣甜不愿意她们再提起过往之事,但听及意茹如此侮辱苏洛之,她早已愠恼,唯有忍着不发,双目直视意茹,道:“舍下家事,何足与外人道也?”
她不欲与她纠缠,亦无需费言解释,懂她的人不需要,不了解她的人,她说多了亦是徙然。
意茹不依不挠,大叫着:“唐欣甜,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
清脆的响声回荡,唐欣甜吃惊的看着江日朗,他面色阴沉,嘴角铁一般冷硬,字字犹如齿缝间吐出:“意茹,为你自己积些口德,你看看你自己这些年又是过着什么日子,阿进被你拖累成什么样子你心知肚明,你自己都管不好自己,还有心思唯恐天下不乱的去干涉别人?知不知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为你三岁的女人积些福吧!”
江日朗一贯寡言少语,大家甚是清楚他的为人,能让他做出这一举动,既而说出这番话是鲜少可见的,阿聪是这次的组织者,眼见事情已发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的让好好的一次聚会演变成了闹剧,平白让一众老师看了笑话。
阿进将叫嚣的意茹拖了出去,意茹不依,拿起桌上的酒杯朝着唐欣甜砸了过去,唐欣甜尚未反映,江日朗早已挡在前面,酒杯堪堪砸中他的胸口,众人大惊,旁边的同学连忙冲了上来,纷纷指责意茹。
江日朗却是无事人的推开他们,拉起唐欣甜快步的走出去,一路他拽着她走,她吃疼,叫道:“日朗,放手!”
他恍若未闻,一直到了角落处,才松开她的手,双目蕴着怒火,但痛惜及眸,她听到他哑然道:“你为什么不去解释!明知道,从头到尾,你才是受害者!你才是那个最委屈的人,你为什么不解释,任由他们抵毁你也不出恶言,唐欣甜,你以为你一味的忍让就能求来功德圆满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她望着江日朗,目光趋于平静,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那些都不重要了,主要是洛之,阿祺,阿佩平安的呆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圆满了!”
他无声地凝睇她,心底一片荒凉,唐欣甜笑笑:“真的呢,经历了那么多,我都觉得现在的安稳简直是千金难求。”
是啊,此生若得幸福安稳,谁又愿意颠沛流离。
他知道,她已找到属于她的幸福安稳,而他————————将长久的等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