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带着这个女人滚出…(1/2)
她不用违背自己的心强迫自己和乔宇石分开了,她真的好高兴,太高兴了。直到阿欣那边因飞机起飞强行关机了,齐洛格才电话挂了。
乔宇石也高兴极了,今天他恢复了单身,阿欣没有死。
他不用愧疚,齐洛格也不用愧疚。
“他真的没死?你没骗我吧?”
“没有,大坏蛋,大混蛋,他没死。他好好的呢,他们飞走了,他们以后永远都幸福的在一起了。”齐洛格,哭着,笑着,扑向大坏蛋的怀抱。
“小东西!”乔宇石叹道,手臂用力地收拢。
“小东西,你可要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很想你。我晚上都睡不着,白天夜里的思念你。你这个大坏蛋,你真害人!”齐洛格小拳头轻轻捶着他的胸膛。
话语里全是柔情和甜蜜,他的心也像喝了蜜似的,甜死了。
“小东西,我再好好害害你!”他邪笑着,把手中的文件袋往地上一扔,一弯腰把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别又想着使坏,大白天的。”齐洛格的脸儿红透了,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让她更加沉醉,他怎么那么帅?帅的她不自觉地发花痴,甚至总想着主动亲亲他的薄唇。
“你这是反抗呢?还是勾引我呢?”她的眼神像个小色狼似的,盯着他的嘴唇看,让他全身一下就热了。
心一紧,他低下头狠狠地啄吻住他的小心肝。
吻的天翻地覆的,刚狂热的解去衣物,坦诚相见,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李嫂来了!
齐洛格羞红着脸,就要去拿衣服来穿,却被乔宇石制止了。
“齐小姐,我来了,现在给您准备午餐吗?”李嫂来敲门的时候,乔宇石还邪恶地霸占着她。
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扭着小身子,想要脱离开他。
“不用,我们再睡一会儿到外面去吃。”
李嫂一听,竟是乔先生的声音。
大白天的,还什么睡一会儿,当她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好事啊?
“好好好,那我就再出去买点儿东西。”
她怕齐洛格脸皮薄,她在,她不好意思呢。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一直都没看到乔宇石来。
每天看着齐洛格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可真是不忍心。问她,乔先生怎么不来,她又不肯说。
总算来了,又能看到她高兴起来了。
李嫂动作迅速地离开,生怕搅了他们的兴致。
“你讨厌,李嫂肯定知道你我们……”齐洛格的脸像煮熟的螃蟹,不知道晚些要怎么面对李嫂了。
“我们还没干呢,现在开始。”
他说了一声,把她的小腰往胳膊中一圈。
“嗯你别李嫂说不定会回来。”
“别吵,做这事要专心致志的,否则容易走火入魔。”他停了一下,极认真地说道。
切,骗谁啊,还走火入魔呢,她看他早就疯魔了。
一个星期的相思化成了爱的动力,小别胜新婚在他们这儿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的男人就是太强了,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饭也没怎么吃,还能把她都要折腾死了。
她爱他的力量,男人就是要有这样的力量。
“喜欢吗?”他温柔地笑着,伸手把她粘在汗湿的小脸上的发丝一一捋开夹回她的耳后。
“嗯!”她含着娇羞点了点头。
“我们躺着说说话,别起床,就这么抱着。”
“嗯!”她柔声应着。
她也不想起床,就这样跟他一起赖到天荒地老才好。
“我爸妈找你谈了,让你离开我了?”他问。
“嗯!”
“生气了没有?很受委屈吧?”
“没有。他们也是为你好,自从我跟你以后,你的确是发生了很多事。又是受伤,又是去抢新娘,弄的满城风雨的。我有时候想想,自己都觉得惭愧。”
“小东西!”他吻了吻她的发,叹道:“那些事都是我不好。谢谢你没有因为他们的反对退缩,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退缩了,我也会抓你回来的。”
“你抓不着,我现在就跑。”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抓不着?我抓不死你!”
“吵死了,没正经的,放开我,我饿了。”
“好,那咱们就去吃饭。”他起床,爱怜地帮她穿衣服。
正好这时,她的手机又响,打开一看是一条信息。
“我爱你,我想你,你想我吗?”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她心想,要是让乔宇石知道有人发这样的信息,估计会生气吃醋吧。
也不知道是谁,最近常常这样。她也曾打电话过去,对方根本不接,真是奇怪。
看她的神情有些闪烁,他就随口问了句:“是谁的信息?给我看看?”
“别看了,没什么,广告。”
两人刚才还那么亲热来着,她真不愿意所有的美好又被吵架代替。
“不对,广告你不是这样的表情。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的本意,并不是怀疑她跟别的男人有来往什么的。
他的小东西,对他如此的热情,也不会跟别人亲近啊。
他只以为她是有什么困难不肯跟他说,是见外呢。
“没没有。真是广告。”
“什么广告,我看看!”说着,他就把她手机抢到了手里。
“这是广告?齐洛格,这是广告?”那几个字刺到了乔宇石,他真没怀疑她,她却给他这么个惊喜。
他今天来,可是打算跟她去领取结婚证的呀。
她怎么可以这样?
“乔宇石,你又不信我吗?”
“我想信你,可是你看看你的样子,闪烁其词的。还不让我知道有人给你发这样的信息,你要是心里没鬼,你慌什么?”他皱着眉,问她。
两个人衣服都没穿,刚才还那么亲密来着。
转眼,他就质疑她,她心都要碎了。
“乔宇石,你答应过你信我的。我就知道你多疑,所以我不想告诉你,不想破坏我们难得的气氛。你想想,要是我真的跟别人好,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你。我不早就出去逍遥快活了?你这个混蛋,你尽管怀疑我,不信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话,气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真气死她了,他怎么就不肯信她?
从前是被强暴过,除了那一次,她可是没跟过任何人啊。
“谁说不信你了?不哭了,乖,不哭了。”她的眼泪,把他的心都要浇碎了。
许是太喜欢她了,她又长的这么美,性情又这么温顺。
他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爱她的,所以总会有那么点儿不安全感吧。
也或许是因为从小就缺少普通家庭的那种父亲母亲的爱,让他的内心其实是脆弱的。
对他来说,齐洛格的包容,有时就像是一位真正的母亲。她的柔顺,善良,真正的缠住了他的心。
“哼,别来假惺惺地哄我,我再不信你的话了。”
她抹着眼泪,样子很是娇羞可人。
他可能真是大坏蛋吧,有时候喜欢欺负她,看到她这样泪光点点的模样,他满心的怜惜之情。
“信我,我不怀疑你了。小东西,乖,给我笑一个。”
“谁给你笑?才不给你这么无耻的人笑。无耻!不守信用!”一声声地控诉他,伸手去拿睡衣。
她要穿的严严实实的,跟他保持距离。
“再说我无耻,我收拾死你!”
齐洛格也不说话了,气鼓鼓的不理他。
“你别笑啊。”他在她身边故意这样说。
“谁笑了?”
“你想笑就笑,别忍着啊,其实你笑起来真是不好看。所以你有自知之明,不敢笑了。你看看,又笑了。”
她才没笑呢,结果忍了很久,被他一说,到底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办?她败给他了,就算他有些小小的怀疑,她还是不舍得生他的气。
“小家伙,越来越大胆了,还给我甩脸子看,看我不收拾你。”她笑了,他却板起了脸,不过样子假的很,根本没生她的气。
把她手中的睡衣抢下往地上一扔,饿虎扑食,再次压上。
“小东西,我们下午去领证吧?”他心情无比愉悦地躺在她身边。
“领证啊?”
“你那是什么语气,还不想去?”
“不是,我就是很奇怪,总觉得不踏实。还是别急着领了,我不想偷偷摸摸去领证。我希望我的婚姻完美,希望得到双方家长真正的祝福。不急,等你爸妈愿意接受我进乔家再说。”
他是想把她尽早地锁在自己身边,否则他也觉得不踏实。
总感觉有很多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呢,也许是在暗处,就好像刚才的信息。
“你把那个号码给我,我去查查,看什么人这么放肆。”
“算了吧,别跟疯子一般计较,兴许是发错了呢。”齐洛格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又怕他像对付阿欣那样对付旁人。
他这个人,要是恨起一个人来,也会下死手的。
“是第一次发,还是发了很多次了?”他再跟问道。
“第一次。”
“第一次,可能是发错了吧,再有他这样的信息,你就告诉我,把号码给我。记住了吗?”
“嗯!”她柔顺地点点头。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陆秀峰发的?”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乔思南已经找人把他给收拾了一顿。
他应该是不敢来了,老实了吧?
“应该不会吧,我特意换了手机号,他到哪里知道我的新号码啊?我的新号码就只有身边几个亲近的人知道,我爸妈,你,乔思南,李幕晴,雪儿。你说这几个人,有谁会把我号码告诉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那可能就不是他。你别忘了跟我丈人丈母娘说好了,你的消息别泄露给他听,我记得他父亲和你父亲好像是共事的。你们两家还是世交,是不?”
“是,不过我爸妈不会跟他说的,这一点不用我说。那件事就是城南别墅发生的车祸,我爸妈很回避。他们怕我被陆秀峰伤害,在我面前绝口不提他的名字。”
说起这些,齐洛格的疑问再次涌上心头。
他知道她第一次没了,是不是也知道她曾经被强暴过?
作为一个男人,他现在还能如此的爱她,真的不介意?
不对,他应该是介意的。
就是有人发这么一条示爱的信息,他都那么不高兴,他怎么可能不介意?
“宇石,我想问你,你知道我第一次是怎么失去的,是吗?”她谨慎地问。
“知道啊,不就是给了我吗?”他很无辜地反问。
“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见我是第一次,很生气。你的反应是,怀疑我不是第一次,或者是确知我不是第一次。”
“傻丫头,我那时候说那样的话,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有意接近我的。你想啊,一个为了钱接近男人的女人,哪儿还能有真正的贞操?我当然怀疑你,我一方面喜欢你,一方面又怀疑你,就恨你。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呢?笨蛋!”
“是吗?”她皱着秀眉,总觉得哪里就是不对,可他好像也没有理由骗她什么。
依照他的个性,真要是知道她被强暴过,也不会是毫不在乎的态度。
也许她是想多了,很想对他坦白地说出自己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闭嘴不说。
男人,都是在意的。假如沉默能让他一辈子珍惜她,爱她,同时他自己也能更幸福,她愿意永远对这件事沉默。
“不是饿了吗?去吃饭。我爸妈那里的事,不着急。爷爷奶奶快回来了,他们再硬气,在爷爷奶奶面前也没辙。爷爷奶奶喜欢你,认为你会给乔家传宗接代,他们就会笑着接受。进了乔家门,以你的脾性,一定会获得他们的认可的。”
“好,听你的。”齐洛格笑着温柔地说。
于此同时,乔思南站在母亲的墓前,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妈妈,对不起,我没有在您祭日到来的时候把所有事情办完。齐洛格,她上次受了伤害,我还是不忍心让她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过。妈妈,我好像爱上她了。您说,我是不是该争取她跟我在一起?妈妈,为什么这么多年,我连梦都没有梦见过您几次?您到了天堂,就忘记了人间还有个儿子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累,妈,您赞成我为了您报仇吗?乔宇石,他对我真的非常好,很信任,比对乔思南和乔菲雨还信任。我这样对他,算不算背信弃义?我真痛苦,您要是在地下有知,请您给我个梦,给我个提示。我听您的。”
一阵冷风吹过,他觉得有些冷,心冷。
或许这就是母亲的提示,她在告诉他,她很冷。
被逼死的人,怎么可能瞑目?
“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加快行动的,放心。”
“既然并不愿意,为什么一定要做呢?”他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那声音竟跟他母亲的声音有些相似。
不过声音不是从墓中发出来的,而是身后。
他转回头,是他听错了,原来这话,只是夏宛如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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