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是第一次,打飞机(1/2)
洗完澡出来的徐文彪有些奇怪,肥猫太安静了。但是也没想什么,坐在床上练了会火球术和隐身术等术法。
别说,现在徐文彪的火球术成功率越来越高了。
平均七八次就能冒出一个小火苗。
每次冒出个火苗立刻叼上根烟,竖起中指点燃。忘了说了,这家伙都是用中指来练习火球术地。下一次火球术再成功时立刻将嘴里还没抽完的烟掐灭,再掏一根烟叼上,竖起中指点燃。
每次点着烟,都耸肩傻笑,那副猥琐的模样看得肥猫眼角直抽抽,便是心情不佳也被他刺激得挪了个地方跑到地下趴着。不挪不行啊,每隔十几秒被人比下中指,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哇。
又一次火球术成功,徐文彪习惯性地将嘴里的半截烟掐灭,右手中指竖在唇前,左手去摸烟,忽然发现,没烟了。再看烟灰缸里,一缸的半截烟头。耸耸肩,晃了晃中指,将火苗熄灭。
不知是谁说的那句话,拥有时不在意,失去了反而珍惜。
徐文彪此时就有这种感觉,刚才有烟时没觉得,这个时候没有烟了,反而非常想抽,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抽,看着烟灰缸里的那一堆半截烟头,这都是刚才不珍惜随手掐掉地,有的甚至只抽了一口。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着那堆烟头,犹豫了仅仅十几秒,颤巍巍地伸出手从烟灰缸里捻起一根烟头放在嘴里点着,吸了一口,舒服地长呼一口烟气。
舒服——!
肥猫在旁边幽幽地来了一句,“你不知道酒店有种服务叫电话呼叫吗?”
厄——,徐文彪夹着烟头僵在那里,看着手中冒着袅袅轻烟的烟蒂,羞愧欲死。
在酒店住了一夜,肥猫的情绪似乎恢复了些。第二天早上,徐文彪叫了辆专车,直奔昆市机场。
接近十个小时的车程,徐文彪不想再让肥猫窝在包里遭罪,便叫专车服务。虽然钱很贵,但是,只要兄弟不受苦,钱是什么?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
坐在专车后排的徐文彪这样想着的时候,颇有些暴发户的感觉。
一旁趴着的肥猫,眼神有些复杂,意味难明。
到了昆市,在机场的附近酒店住了一夜,他订的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早早到机场,办理托运的时候,一脸幸灾乐祸地冲肥猫摆手,搞得机场人员以为他是精神病,差点把他带走询问。
候机、安检、登机,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坐到座位上,不经意间朝窗外看了一眼,便立刻觉得腿肚子有些发颤,但是还好,能够接受。
人的好奇心是很有意思地。有多少人小时候,大人告诉你,那是便便,不能碰,得躲着点,别踩着。然后就在大人不在身边时,蹲在便便旁边拿着个草棍捅啊捅地。
徐文彪现在就有点那么个意思,明知道自己有恐高症,明知道向外看会不舒服,但还是禁不住心底好奇的冲动,似乎要验证自己的承受底线到底有多强一样,越难受越向外看,越向外看越难受。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还好,空姐走了过来将遮阳板挡上了。那种难受的感觉才好了些。
“你怎么了?不舒服?”旁边坐着一个大姐,三十多岁,很是热心肠,看徐文彪脸色有些发白,侧头问道。
“没事。”徐文彪咽了口唾沫,挤出一丝笑容,“我是第一次…”
机身一动,徐文彪吓得一哆嗦,脑子一抽,冒出一句,“打飞机。”
海州人习惯把乘坐计程车叫打车,这个时候本就有些紧张的徐文彪被飞机这一下启动,顿时把第一次坐飞机说成了打飞机。要命地是中间还停顿了一下,听起来就更猥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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