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华尔街的中国人（2/2）

“no、no！我今晚要和你赛酒量，先来几瓶人头马。”克莱特解决了王天问题的困惑，兴致盎然的笑着说道。

珍妮在一旁对克莱特提醒道：“亲爱的，你已经不在年轻了！”

“珍妮，难道你忘了昨夜，你还夸我说勇猛如壮年吗？”

“那是我怕你睡着在我身上，所以才夸你的……”

“那要不要今夜？还……”克莱特的笑容看起来相当的猥琐。

“你行吗？”珍妮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克莱特。

克莱特顿时低下了那高贵的头颅，就好像是小学生做错了事情一样。王天看着克莱特这一对活宝夫妇，真得很难想象，他们是传说中的资本金融大鳄。

夜晚，美国的纽约就像是一个不夜城一样，到处充斥着霓虹的彩灯，与歌舞的疯狂。而在圣保罗的酒吧之内，王天正与克莱特夫妇还有保罗，谈笑风生的举着酒杯觥筹交错……

夜再长也有尽头，话再多也有缄口的时候，还好美国人的离别不像中国人那般不舍不离，繁琐缛节。当翌日的清晨在美国升起的时候，一架波音747客机，徐徐地从纽约上空飞过，王天看着纽约这座繁华的城市，在自己的视线中越来越小，心中一个声音呐喊着说：“中国，我回来了！……”

当走出上海浦东机场的时候，王天贪婪地呼吸了几口，那种熟悉的乡土气息，就连阳光都感觉到格外的明媚，王天此时才真正体会到，古人所说的那句“月是故乡明”的真正含义。

“小伙子，很久没回来了吧？”一个慈详的声音，在王天的耳畔边响了起来。

王天扭头望去，现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位七旬左右的白老人，老人一副国字脸庞，长得慈眉善目，而目光却像如炬一样的盯在了王天的身上。

王天对这个陌生的老人并没有什么反感，而骨子里的尊老情愫，也是油然而升，微微一笑地回答道：“恩，是好久了，久得有些认不出故乡的面貌，还好我还是熟悉故乡的味道。”

“变了，变了，在五年的时间里，当然要生很大的变化，你看这座座大楼平地而起，相信你的家乡，也会生很大的变化。对了，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上海本地人？”老人指着远处的一幢幢楼宇，对王天反问道。

“恩，我还要转机去长春的。”

“长春？那你认识王利忠吗？你的长相很像我一位故人的容貌。”

陡然听到有人说起自己父亲的名字，王天的心颤抖了一下。不过，经过了岁月的锤炼，再也从王天的表情上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波澜。王天摇了摇头，有些歉意地对老者说道：“真是对不起，我出国已经很多年了，我在家乡时没有听过王利忠的名字，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

老者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王天的表情，对于王天说不认识王利忠，心里面多少有些失望，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我也是看着你和他的面貌有几分相似，想起故人了。”

“那用我回长春之后，帮你寻找这位叫王利忠的人吗？”王天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对老王问道，而心里面对老者也升起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听了王天的话，老者的眼圈有些微微红，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不用了。”

“爷爷，你怎么在这里？”一个清脆婉转的女音，传了过来。

老人和王天都询声望去，现一位身着一袭藕荷色连衣裙的气质靓丽美女，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身姿款款地向二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