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范古文述伤心旧事 王思红获市级荣誉(2/2)
我们一起向校门骑去校门口处泥泞得很偏偏又有几个女生在那小心翼翼地走。我骑到那里想放慢车先让那几个女生走过去。哪想到轮底一滑连人带车竟都摔倒在泥水里。
我扶起车子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哪还顾得上擦风衣、车子上的泥水连眼镜都顾不得看一眼是好是坏推着车子就跑出泥泞跑上公路飞身上车头也不回地逃回家去……
考试终于结束了这堂是语文课白老师(上高三后学校调来教我们语文的)夹着试卷进了班级。他把试卷重重往讲桌上一摔道:“你们怎么考的?真是一点基础都没有。”说着他拿起几张试卷道:“就这么四个同学及格其他的全不及格!”
白老师说完舔了舔嘴唇又道:“那四个及格的就又有三个是六十一二分的只有王思红最好得八十一分。你们看看人家是怎么学的?你们的脑袋都是干什么的?”说着白老师气呼呼地在讲桌后面踱着步。
忽然他站住了说:“你们连汉字的那七个演变过程都不知道?那可是初中的知识!”说着一指我道:“你起来说是哪七个演变过程?”
我站起来道:“是甲骨文、金文、篆书、隶书、楷书、草书、行书。”白老师扶了一下眼镜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回答得这么流利愣了一下朝着其他同学说:“你们说他说的对吗?”
“不对!”“噌”地一下从教室的右后方站起一人。我一看竟然是新任班长汪青卓。他黑黑的面皮黑得奇怪冷眼看不像是中国人。
汪青卓咔吧着眼睛说:“应该是甲骨文、金文、隶书然后才是篆书。”没等说完他就拍拍屁股自己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一皱眉心想:“这人什么学问?”
这时又“唰唰唰”地站起好几个同学纷纷表自己的意见竟出了四个答案还有好几个互相支持的就是没有支持我的。我回头一看竟全是原一班的同学我们原二班的人一声没吭。
老白扶着眼镜转了两圈指着站着的一个同学先问他叫什么名字然后说:“赞同他说法的人举手。”有几个人跟着举了手。老白看了看举手的人又去问下一个。
次第问到汪青卓时老白笑道:“你就是新任的班长汪青卓吧?”汪青卓很自豪地点了点头。老白又说:“同意汪青卓说法的人举手。”这次举手的人多了起来。
最后老白看了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王思红。”我回答道。我回答的声音并不大却似乎感到全班(连老白在内)都跟着一动。
老白看了我很久点点头说:“不错黑亮黑亮的头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子厚厚的嘴唇两耳有轮戴一副变色近视眼镜好一个棋哲双馨独王子文笔一支思红颜。”说着他又点点头“我早就听说过你。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文章已经在市里获奖了!”我一愣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
老白笑了:“你的作文写得不错既有深厚的文学功底又有独特的哲学理念。像《残菊愁赋》啦写蔺相如和廉颇的那篇文章啦写运动会观感的那篇文章啦真是写得好极了!”然后他面向同学们道:“谁赞同王思红的说法?”
老白环视了一下教室然后把目光落在汪青卓的身上说:“你不同意吗?”汪青卓也环视了一下教室见这个教室里只有三个人没有举手:一个是他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老白。于是他“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我举双手赞成!”说着他一下子竟举起了两只手而且越举越高像要把屋顶举起。
间操全校学生都整齐地排列在操场上众目注视着领操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是我的作文《我是败者》获得了大庆市中学生政治小论文竞赛的二等奖。
我登上领操台云崖暖校长拿着一枚印有“s高中一杆笔”的六个红底金字的圆柱状荣誉校徽挂在了我的胸前。此时台下掌声雷动。我从云校长手里接过大庆市教育局颁的荣誉证书把它高高举起在空中挥动。荣誉证书上绚丽的红色映红了十月五日这光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