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住医院感母爱伟大 上高三惊铁索寒江(1/2)
我一觉醒来看到母亲正坐在床边流泪我心中不禁一酸:“儿子不孝为情所困害老母流泪。如今我卧病在床身旁只有慈母看护看来世上一切之爱唯母爱才是最伟大、最无私、最纯洁的爱……”
我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每天都要打两次点滴。因为打点滴的时候两臂冰凉母亲就从家里拿来了热水袋裹上毛巾垫在我的手下面这样我就不会感到太冷。这半个月来也不知道母亲流了多少泪。我暗暗誓:“母亲啊!孩子绝对不会再让您失望。”
今天是八月三十日。中午我在医院饿得慌就是没有人送饭来。这时邻床的那人可能已吃完送来的鸡肉“吱吱”地一口一口喝着鸡汤边喝还边拌着嘴时不时地舔一下上唇咂一下嘴……
对床的那位却在吃着汤圆——也许是有吃汤圆的爱好?他年轻的妻子一匙一个地给他喂着他慢慢地嚼着嘴里的汤圆还时而讲一两句笑话逗得那女人“咯咯”地笑着。
这时忽然一声响亮臭味四起却是屋角的那位半身不遂的病人又把那脏物拉在了床上……
妈妈终于急匆匆地送饭来了。她匆匆收拾好东西告诉我下午家里有事她一会儿办好出院手续就不再来了让我下午扎完最后一针就自己出院。
下午护士拿着药瓶来了我一见不是前几天给我扎针的那个护士心就是一惊因为在住院这几天我了解到点滴的扎针技术是“很难掌握的”前几天给我扎针的那个护士是医院里针扎得较好的而大多数人的技术都不敢恭维。
果不其然她手中的针在我手上的血管里乱扎就是扎不准搅得我又疼又痒难受之极。终于她把这根针取了出来边往外走边叨咕着“是针太小了吧?”过了一会儿她又取来一根针。这次搅得我更加痛痒难忍真恨不得从床上蹦下来。
她再次走出房门过了一会儿只见她领进另一个大个护士。这位大个护士一进门就撸胳膊挽袖子地嚷道:“在哪?在哪?”说话间已经来到我的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照着手背就“劈劈啪啪”地一阵乱拍打得我手背上青筋乱跳。
只见她举起针对准最粗的那根青筋就扎把我痛得一咧嘴叫道:“你是不是刚从注射室出来的!”她一惊瞪了我一眼一扭一扭地走了。
不一会儿又呼呼啦啦地进来四、五个护士对我进行轮流进攻把我扎得脚趾挠脚心上牙磨下牙。
正在这时一个人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我一见可算来了救星她就是前几天给我扎针的那个护士。她一进来其他的护士纷纷围上询问。
我一听才知道:原来她的孩子病了她去护理这些护士不想让她多操心就主动地帮她给病人扎针。没想到一是我的手上已经扎过不少针所以比较难扎;二是她们技术稍差才闹得沸沸扬扬被她知道后连忙赶了过来。
她走到床边看了看我扎针的那只手原来的针眼不算就刚才扎的就有十二个针眼——六个护士竟扎了我十二针!她说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罪。”她的语气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我连忙说:“没什么您孩子的病好些了吗?”她点点头说:“谢谢你的关心他好多了。嗯你还是换一只手好吗?”
我把蜂窝似的手慢慢收了回来伸出另一只手。她把吊瓶移到了床的另一边拿起我的手避开以前的针眼稍用力拍了两下然后对准一根最粗的血管轻轻地把针推了进去贴上胶布……
我捧着“蜂窝”往家走却迎面遇上了秦大军。这么长时间不见他却也戴上了眼镜。眼镜倒是一副很好的金边眼镜只是一个镜片中间裂了一道缝看上去好象那只眼睛被从中间割成了两半。本来就是一副好笑的相貌再加上这么一副镜子我指着他的脸想笑又不好笑不笑又憋得难受。
他一见我这样连忙用手捂住眼镜说:“哎呀我刚配的眼镜就被‘左四眼’把镜片打裂了。谁见了都想笑我还是换个镜片去。”
接着他告诉我:现在s中来了一个抓高中管理的新校长叫云崖暖。他要把咱们两个班合成一个高三一班并且把高中生从高中楼里搬出来搬到初中楼中统一管理。高三的老师也换了大半班主任将由一个叫铁索寒的厉害人物来担任。他最后通知我明天去学校参加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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