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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至化禅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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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七回至化禅师

上回说到行踪莫测的鬼脸帮人蓦然在深谷中出现令正想捉江湖狂生的黑衣老者心寒脱口而问:“是你们?”

戴了鬼脸具的穆娉娉说:“是呀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穆娉娉早已从小兰的口中知道那一次的详情。她更从黑衣老者的声音听出这个黑衣老者就是昨夜在深林山庄中没露面、凌空出指而杀了误事的手下又喝令总管派人前来深谷寻找至化禅师尸体的山庄主人。此刻她更加肯定这恐怕就是神秘黑风教的教主了!不然武功哪有如此的高连小雨也不是他的对手。小雨这江湖狂生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凭他身怀太乙门的三门绝技可以说在江湖上少遇对手就算赢不了也可以从容而走几乎没人能伤害他。然而这个黑衣老者似乎通晓当今武林各大门派的上乘武功不是教主又是什么人了?只是不知他与回龙寨的邵家父子有什么联系。

而黑衣老者却以为穆娉娉就是上一次的小兰因为上次小兰一直没说过话。

黑衣老者问:“你们来干什么?”

穆娉娉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这江湖狂生而来!”

“你们是来救他?”

“哎!我们是来找他。”

“找他?”

“是呀他乱说了一个藏宝的地方画了一张假地图给我们就走了害得我们白忙了一场当然是来找他问罪啦!不过你说我们是来救他也可以不然他死了我们找谁问去?”

黑衣老者见不是来找自己的略为放心了说:“原来这样但你们现在不能带他走!”

“哦?为什么?”

“因为他体内的毒性未完全化解需要老夫的解药。何况他目前又受了老夫一掌伤势不轻你们带走他也没用。要是不及时医治他迟早会是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有这么严重?”

“老夫绝非虚言。”

“这么说我们得将他交给你了?”

“最好如此。”

“你以为我们会答应吗?”

“那你们是准备看着他死去了。”

“这狂生的死活我们才不放在心上我们的目的是要从他口中得到宝藏的地点。你也别忘了我们还有你那一瓶解药他是一时死不了的!”

“你们是不愿意将他交给老夫了?”

“我们才没有那么笨哩一个活宝藏能交给你吗?你想要他除非问过我手中的这一把剑!”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哎!我怎么敢欺你了?我们只不过想要得到我们的东西而已。”

“好!老夫就领教你的高招!”

这位黑衣老者所以急切要得到江湖狂生除了想从狂生口中知道至化禅师的真正下落外更想将狂生收为己用。眼见煮熟的鸭子叫别人抢去他怎能甘心?再说他心中暗暗认为这个女鬼脸帮人武功未必在那男鬼脸帮人之上因为上一次这女子没有出手只在一旁看。她要是武功好也就不会让鬼脸帮中的一个小孩子和那男的出面了。就是自己与那男鬼脸帮人交锋自己也未必不敌。那一夜所以不想交锋主要是地点、时间对自己不利自己的一个手下又身受重伤鬼脸帮却有三个人只好忍气而走。今夜里不同了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对手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要暗运体内的真气为狂生医治内伤。而自己在这两人到来之前已用密语命令三位汉子迅回去搬人马来并且封锁了谷口。现在黑衣老者不但要得到狂生更想得到这两个鬼脸帮人。黑衣老者不过想拖延时间等自己的得力手下赶来再出手。

穆娉娉一听黑衣老者要领教自己的高招点点头说:“对!看来我们应该交一次手了!在江湖上不但没有什么真理可言也没有道理可说只有凭武功实力来解决。好!你出招吧!我接你的招。”

也正在这时有五条人影乘着月色凌空跃下顿时将聂十八、穆娉娉包围了。其中一个是一脸戾气的光头和尚一个是身手极为矫健的剑手。要是小神女在场便会立刻认出这两个人来:光头和尚就是铁衣凶僧身手矫健的剑手却是黑风教主跟前四大卫士之一的追魂剑独孤燕。其他的黑衣人要是亮出名号哪一个不是令江湖上人闻名而色变的一流上乘高手?或者一方的魔头人物?

穆娉娉一见凌空跃来的五条人影个个身手不凡心想:看来今夜里有一场恶战了!笑着对黑衣老者说:“我还以为我和你单打独斗决胜负哩原来你是早有准备要联手围攻我!”

铁衣凶僧不屑地说:“凭你配与洒家的主人单打独斗么?更不需要联手对付你单洒家一个人来对付你就够了!”

黑衣老者说:“大师不可大意他们是行踪神秘的鬼脸帮人!”

在一旁的追魂剑独孤燕一听是鬼脸帮人不由心头一怔:“什么?他们是鬼脸帮人?那真的是不可大意了!”

铁衣凶僧仍一脸霸气地说:“洒家才不管什么鬼脸帮、神脸帮洒家先来领教他们的武功是不是真的那么高。”

穆娉娉说:“好呀你这秃头出手啊!”

铁衣凶僧对黑衣老者和独孤燕等人说:“主人各位你们先行退下看洒家打他。”

黑衣老者说:“大师还是小心为上。”

“放心!洒家知道。”

黑衣老者不亲自出手是想养精蓄锐准备对付鬼脸帮那个男的高手认为那才是可怕劲敌。他以为今夜来的就是那夜略为交过锋的钟离雨。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夜来的竟然是惊震江湖令所有黑道上人物闻名而魂飞魄散的黑豹聂十八。

这时铁衣凶僧早已向穆娉娉出手了一袖出击袖力足可以开碑裂石。对穆娉娉来说可能她一身的真气还不及小神女的易筋神功,但轻功却比小神女还轻灵敏捷。何况她临敌交锋经验又比小神女丰富十倍越女剑法更可以与西门剑法相媲美。她在那一股凌厉而带霸气的袖力扑来之时身似巧燕凌空飞起又似隼鹰突然降落。人到剑出剑尖直取凶僧的眉心已吓得凶僧滚地避开。凶僧又一袖击出穆娉娉何止轻似疾燕更敏捷如闪电只用剑轻轻一转不但化去了凶僧大部分的袖劲更是人在空中剑如流星般击出直刺凶僧的脑门了。

穆娉娉这两招击出不但令凶僧心惊胆战也令其他群贼色变鬼脸帮人的武功真是轻功绝剑法奇诡身形如鬼魅一般快。眼见铁衣凶僧失利黑衣老者目视独孤燕等人齐上。

独孤燕一声喝喊:“各位弟兄我们齐上联手打了这婆娘。”他先一剑刺出其他三位高手纷纷挺兵器跃出从而解了铁衣凶僧之危。不然穆娉娉在三招之内便可重伤了他哪怕他有沾衣十八滚的武功也挡不了穆娉娉人、剑、气合一的剑招。这是剑法中最高的境地。

穆娉娉见四般兵器扑来只好放开了凶僧身似矫燕冲天而起令四般兵器一齐击空。只见她又似急电破云直下一招越女剑法中的“天女散花”抖出宛如流光横空扫过叮叮当当一阵兵器相碰乱响这四位上乘高手手中的兵器不是给震到一边去就是震得他们连连后退。

在群贼惊恐之中穆娉娉剑锋一转有人一声惨叫血飞人倒一个黑衣高手先魂归西天。这才是当今武林不可思议的快剑。独孤燕等人还看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使剑高手也看不清穆娉娉抖出的是何种剑招剑式。

黑衣老者更看得傻了眼。他一生从没有见过如此奇高的剑法看来是自己看走了眼。想不到这位鬼脸帮女子武功竟在男的之上怪不得那一夜她只在旁静观并不出手了原来是不想让人看出她的武功。想不到鬼脸帮人的武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可怕。

穆娉娉威慑了群贼后用剑指着黑衣老者说:“老贼!你干吗不上?别叫你手下人为你送死了!”

黑衣老者勃然大怒:“好!老夫就来领教!”说着一股劲力从黑衣老者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激射而出这宛如太乙门的无形之剑可杀人于无形之中穆娉娉交锋经验丰富见黑衣老者的右手一举早有防范。跟着听到一种细小似暗器之声破空而飞来迅即挥剑护身“当”的一声黑衣老者的指劲击在剑面上劲力的确不小。要不是穆娉娉一身真气灌输在这把利剑上手中之剑几乎给击得脱手而飞。

黑衣老者本来想一击得手就像他在大深林山庄中杀了那个出事的手下人一样。但他这一指劲力击出却不想取穆娉娉之命只想伤了穆娉娉将穆娉娉抓过来进而要挟。不但要聂十八将江湖狂生交出来更会要他们今后为自己办事。他想不到穆娉娉的剑法已达到化境竟能在一挥剑之间将自己的偷袭挡住了。剑法奇对手一身的真气也十分深厚又令他一时惊讶赞了一声:“好剑法!”

穆娉娉也不禁说了一句:“想不到你的指劲竟是这样凌厉真可杀人于无形之中了!”

聂十八一跃而来对穆娉娉说:“你去看顾那狂生让我来对付他们!”

穆娉娉说:“你以为我不能对付他们吗?”

“不!你累了让我来。”聂十八跟着轻轻说“注意四周防贼人暗算!”

穆娉娉点点头:“好吧!那你去对付他们吧!”

聂十八向黑衣老者拱拱手说:“请前辈示招!”

黑衣老者讶然:“阁下似乎不是老夫上次所见过的人。”

“诚如前辈所说那是在下的一位弟兄。”

“那老夫献丑了!”黑衣老者话音一落一股指劲凌厉击出准备在聂十八闪避时再射出第二道指劲。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聂十八身形纹风不动指劲击在他的身上全无任何反应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衣老者哪里知道他目前的对手是二十年前在湖广大洪山白龙池畔一战而扑灭天魔教后在江湖上不多露面的黑豹。聂十八这时的太乙神功已达到炉火纯青、可夺天地造化之能的功力。别说黑衣老者这一指伤不了他就是各种如雨点般的暗器从四面八方射来也只可落在他的脚下;他要是再一运气更可以将这些暗器反射回去这样那就伤人无数了。聂十八不想伤害人除非迫不得已。所以他凭一身真气将黑衣老者激射而来的指劲化解于无形之中似乎没生过什么一样。

黑衣老者惊愕:“老夫刚才没击中你?”

聂十八说:“击是击中了不过在下还能承受得起。”

“好!老夫再来。”黑衣老者又一指劲激射而来。上一次他出手只用了五成的功力而这五成功力足可以将一般人击成重伤没武功的人更会当场毙命。这一次他便用上八成功力了可是聂十八仍然纹风不动。仿佛他的身形如一道真气凝结而形成没任何实体。试问一团气你怎么能击中?顶多穿过而已。但聂十八并不是没有实体只不过他浑身上下形成了一道柔软的真气墙任何东西击来都给吸住了然后又卸了下来。

黑衣老者见自己射出的第二道指劲依然伤不了聂十八骇然了:“你是人还是鬼魂?”

“在下是人。前辈从你击出的指劲看来造诣颇为深厚。前辈又似乎通晓当今武林各大门派各种精湛上乘的武功在当今武林来说是屈指可数的一流上乘高手。可惜前辈权欲熏心野心极大要想一统江湖称霸武林又不惜用一切手段挑动江湖仇杀四处征服高手为己所用。在下劝前辈及早收手为好以免后悔莫及。以前辈目前的造诣完全可以成为一代宗师造福江湖何必一定要凌驾在他人之上令天下群雄在你面前俯下拜称臣?这又有何好处?百年之后还不是一扌不黄土长眠地下落得遗臭万年!”

“你也说老夫遗臭万年?”

“难道前辈一切的所作所为还不臭吗?”

穆娉娉从后面飞来一句话:“你这个神秘的黑风教教主以为自己很香吗?我们今夜就要揭下你那假面具看看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老者骤然一指劲力向穆娉娉击去。他这一下可以说是用心十分险恶因为穆娉娉已收剑入鞘没法挥剑抵挡这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必定能重伤穆娉娉。就算她能侥幸闪开那也会击中坐在地上调息疗伤的狂生。他没有向聂十八击去因为聂十八的身形太不可思议了凌厉的指劲完全对聂十八不起作用只有向穆娉娉下手。

可是他却没想到聂十八身形也骤然跃起挡在穆娉娉的面前。他十分生气黑衣老者用心竟然是这样歹毒险恶便暗运真气将击来的指劲反震回去。“咔嚓”一声这一股用劲十成的指力反弹而击中了黑衣老者自己的手腕骨腕骨碎了痛得黑衣老者惨叫一声面色全变丢下他的手下人不管忍痛飞身逃走了。

穆娉娉恼恨黑衣老者的无耻对聂十八说:“快!快追!别让这老贼跑掉了!”

聂十八正想纵身追赶想不到黑衣老者留下不管的四位高手不顾死活扑来拦截聂十八掩护自己的主人逃命。聂十八皱皱眉头:“难道你们不畏死么?”聂十八不用其他武功只用“流云飞袖”之功双袖挥动单是袖劲之风已逼得铁衣凶僧等四人不能近身。转眼之间聂十八以衣袖之余力一一击中他们四人的穴位使他们全部倒地。

聂十八击倒铁衣凶僧等四人后想去追赶黑衣老者举目四下一看黑衣老者早已逃得无踪无影了。

穆娉娉因为照顾狂生否则早已去追赶了。她对聂十八说:“你也别去追了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的。”

聂十八一想也是何必急着去追赶?便问穆娉娉:“狂生的伤势好一点了没有?”

史小雨说:“我得你一股真气输入又调息了一会伤势好多了。多谢你们相救。”

穆娉娉因为有铁衣凶僧、独孤燕等四人在不想将自己的真正面目露出来故意说:“你这狂生别以为我们是好心救你。要不是为了那一批宝藏你的死活我们才不管哩!”

聂十八对铁衣凶僧等四人说:“在下不会杀你们只劝你们今后各自珍重自爱别再为你们的主人卖命了。在下现在只用袖力封了你们穴位并不重只要你们运气不消一刻便可自行冲开。”

聂十八一直以来以忠厚老实、助人为乐出了名现在他连制服了的敌人也告诉他们点得不重很快可自行冲开不用担心卧在深谷中度过黑夜。他这么一说却防止了铁衣凶僧等四人咬破口中毒药而自杀不啻救了他们四人之命。

穆娉娉说:“你怎么不杀了他们?就算不杀废去了他们的武功也好以免他们今后助纣为虐危害江湖。”

聂十八说:“算了一个练武之人一旦废去了他们的武功不如杀了他们的好。我总感到他们是身不由己或者受到黑衣老者的某种威胁才这么做并不是什么罪行累累、十恶不赦的魔头人物还是给他们一条生路的好让他们有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狂生说:“你真是太过仁慈了!”

“什么仁慈我只不想多杀人!来!我们走吧!”

他们三人略为施展轻功便走出了深谷来到一处山坡上。穆娉娉突然说:“不好!”

聂十八愕然:“什么不好了!”

“这一次我们真是跑了和尚又跑了庙了!”

狂生困惑:“少夫人什么跑了庙了?”

“你们看看西面天边生了什么事?”

他们抬头往西一看只见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几乎染红了西边的半边天。穆娉娉说:“这个老贼真是有过人之处似乎知道我们会去找他他先行一把火将自己的老巢烧得干干净净令我们无从追踪。”

其实聂十八在出深谷时早已闻到了一股焦味。还以为是某处山林失火没想到黑衣老者会放火毁去了自己一座大好的庄院。他急问娉娉:“那处就是老贼的出没之地?”

“不错!正是那里。”

“这个老贼真是太狡猾了!要是不除掉他真是江湖上的大祸。不过他还是跑不了!”

狂生问:“哦?他怎么跑不了!”

“他的右手骨给我的真气反震回去而受了重伤只要我们今后在这一带留意要是有一个老者右腕骨受伤那十有**就是他了!”

穆娉娉说:“十八哥你想得太简单了他受了伤还不匿到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医治疗养么?还会跑出了让人们看见?”

狂生说:“不错!就是我也会这样!”

聂十八说:“那我们怎么办?”

穆娉娉说:“我们今后只好走着看了。但愿鬼使神差使他跑出来让我们撞见。”

这样他们三人便离开了断魂崖。他们走后没有多久铁衣凶僧、追魂剑独孤燕等四人在深谷中也先后运气冲开了被封的穴位站了起来。

铁衣凶僧一向凶悍异常自问少遇对手就是败在小神女的手下也不认为是自己武功不及只是自己太看轻了对手没想到小神女的轻功那么绝一时大意而受了伤而已。但今夜里他想到男女两个鬼脸帮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既惊震也令他心怯一脸乖戾之气也没有了。四个黑道上响当当的一流高手联手竟然斗不过一个女鬼脸帮人在教主面前丢人献丑。至于那一个男的自己更是不堪一击。从哪里跑来这么一伙厉害的人物?连教主也是负伤逃走了。

追魂剑独孤燕他是早已见过鬼脸帮人的惊世武功。今夜里所遇上的两个鬼脸帮人似乎武功更胜以往在贵州雷公峰下所见到的。他早知道自己等四人不敌但在教主面前他不能退缩不然他回去后只有惨死的一条路。死在鬼脸帮人的剑下胜过死在教主的掌中起码自己的家小不会受牵连。

至于其他两位高手更是一脸惶恐。其中一个说:“怎么鬼脸帮人的武功这么的不可思议?真是太可怕了!”

独孤燕说:“我们今夜里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的了。今后我们要是碰上鬼脸帮人最好避开他们走切莫去招惹他们。”

铁衣凶僧疑惑地说:“这伙鬼脸帮人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人物?似侠非侠似盗非盗的。洒家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却从来没听说过鬼脸帮怎么在这一带出现了?”

独孤燕说:“管他们是什么人但愿他们今后不与我们为敌就好了。我们走吧。不知教主他伤成怎样了。”

于是他们埋葬了同伴的尸体离开了深谷消失在月夜之下。

再说小神女和小三子暗暗尾随着化了装的至化禅师。一路上却没有生什么意外就是有些地方上的流氓无赖曾欺侮、戏弄至化禅师至化禅师也一味忍让不去计较。

至化禅师现在化装成一个单眼的四处云游的老和尚引起不少人的同情就是一路上出现的一些武林人士也认不出至化禅师来更加想不到眼前这位白眉白的单眼老和尚会是在武林中极有名望的高僧江湖上人人敬仰的一位武林前辈。武林中人都知道现在的至化禅师在全州一带与武当、峨嵋的两位掌门人调查猫儿山的罪行出入不但有湖镜等四位少林弟子相随更有一批回龙寨人的保护怎会单身只影在这里出现?何况出现的还是一个老和尚。

四天之后至化禅师便出现在回龙寨的大寨门口了。守卫的武士不屑地望了望他挥手叫他滚开说这里不是化缘之地要化缘到镇上去。

至化禅师见此情景不禁感叹万分。回想不久前自己来到回龙寨时邵家父子不但亲自到寨门外山道上迎接身后还率领一批回龙寨高手在两旁伺候恭敬有加。现在却叫两个武士凶狠地赶开了。至化禅师合什稽说:“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老衲有要事求见寨主请两位施主通传一下。”

一位武士问:“什么?你要见我们的寨主?你是哪里来的和尚?”

“阿弥陀佛寨主见了老衲自会知道老衲是什么人!”

另一位武士喝问:“你有什么要事了?”

“说不得。”

“什么?说不得。”

“机密大事只有见了邵寨主才能说出来。”

两个武士听得愕然了心想:这么一个风尘仆仆的眇目老和尚还有机密大事要向寨主说的?不会是一个穷得慌的老和尚要见寨主化缘?要不就是一个老得糊涂的和尚胡言乱语。要是不问清楚寨主责怪下来谁担当得起?于是又喝问:“什么机密大事你不能说清楚?”

“阿弥陀佛!既然是机密大事怎能随便向人说的?”

“老和尚你以为我们的寨主能随随便便见人么?”

另一个说:“不错!你不说明我们能随便向寨主乱禀报么?”

“老衲还是请两位施主去禀报的好!”

“我们要是不禀报又怎样?”

“这样老衲只好硬闯了!”

“什么?你要硬闯?”

“两位施主既然不去禀报代传老衲只有如此。”

“好呀!你这野和尚你若敢乱闯寨门一步我们就将你扔下山去!”

“阿弥陀佛!两位若肯代传老衲又何必硬闯?老衲再说一句要是误了大事两位恐怕担当不起。”

“你想吓唬我们吗?老和尚我们一向可是吓大的。”

“两位是一定不肯为老衲代传了?”

“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为你代传?”

至化禅师不由叹了一声:“好吧!你们说有一位少林寺的老僧特来面见寨主。”

“什么?你是少林寺的老僧?”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两个守寨门的武士不由相视一眼。一个问:“你看!他像是少林寺的老僧吗?”一个说:“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少林寺的僧人。”

“不错听说少林寺内的年老僧人一般都深居寺内不会随便跑出来。能出来走动的都是得道高僧。他像是一位高僧吗?”

“他怎么像一位高僧了?少林寺的高僧外出身边起码带有几位弟子就是不带也有一位小沙弥随行。他什么也没有像吗?”

“你看他不但不像连他身上穿的那一套僧衣也不是少林寺的僧衣。”

这一点两位武士没有说错至化禅师一身的衣裤全给人脱掉了。至于这一件僧衣还是十二郎在小镇上买来的。布料、色料全没有少林寺的特色。

武士说:“看来他是一个假冒少林寺僧人的老和尚。”跟着便对至化禅师吼道“老东西快给我们滚开。你以为回龙寨能让人白撞胡闹么?”

另一个也骂道:“快滚!要不我们就将你抓起来!”

至化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老衲只好硬闯了!”说时身形轻闪便闪过了这两个守门的武士人已进入大寨内了。

两位武士急得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呀!有人来闯大寨了!”“快!快!快拦住那个老和尚别让他乱闯!”

大寨内两旁瓦屋内顿时涌出十多个劲装的武士来刀剑纷纷出鞘一下将至化禅师包围了。为的一位青衣武士喝问:“你是哪里来的野和尚竟敢来回龙寨撒野不想要命了?”

至化禅师合什稽说:“阿弥陀佛!老衲不过要面见邵老寨主守门两位施主不肯代传老衲迫不得已只好闯进来。望各位施主恕罪!”

青衣武士不由目视两个守门人他们慌忙说:“斑爷!这个老和尚说有要事要见寨主后来又自称是什么少林寺僧人。小人见他穿的全不像少林寺的衣服动疑盘问他就硬闯进来了!”

青衣武士又问至化禅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出家人不打诳言老衲的确是少林寺的僧人。”

“那你一身僧衣为何与少林寺不同?”

“这自有一番原因老衲要面见邵老寨主才能说出来。”

这时负责警卫的朱雀堂堂主燕四娘也闻声而来。她问明了事情的经过后问至化禅师:“老和尚尊号如何称呼?”

“老衲目前不能说。”

“哦?什么原因不能说?”

“燕堂主请别多问老衲目前不能说。”

“哦?什么原因不能说?”

“燕堂主请别多问老衲见了邵老寨主之后自然明白。请燕堂主务必给老衲行个方便。”

燕四娘思疑不已感到这位突然而来的眇目老和尚十分跷蹊说不定他真的有重大的事要见寨主。便说:“那请大师先到会客室坐坐我立刻打人去向寨主禀报。”

“多谢燕堂主!”

“大师请!”

燕四娘打身边的一个佩剑侍女立刻去向寨主禀报自己便陪同至化禅师到会客室坐下。燕四娘自然不时用言语试探这位风尘仆仆的眇目的老和尚谁知至化禅师缄口不说更令燕四娘思疑。

原来至化禅师听从穆娉娉的吩咐未见到邵老寨主之前不能露出自己的真相更不能说出来见的原因以免有不测之事生。

至化禅师初时还不明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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