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花痴公主(2/2)
飘雨颔:“她在里头。”
但觉娘娘风度高雅不像传言凶悍不禁倍感亲切。
月仙娘娘慈祥笑道:“她倒是闹别扭我找她说去不碍你了。”关怀式地点头已往闺房行去。
飘雨应是立于一旁恭送心想她若亲自出面大概较能收效吧!
闺房里头已传出月儿公主冷哼声似乎不欢迎母亲来到。
月仙娘娘轻轻扣门喊着:“月儿啊咱有何误会?你对娘如此不理睬呢?”
“我不听你给我回去!”
“不要太拗受何委曲跟娘说如何?”
“不听不听不听!”
“娘都来了咱好好谈……”
月仙娘娘不理会女儿尖叫径自推门而入。
霎时间。
不断传出月作公主叫闹不满声月仙娘娘却百般忍让、规劝那慈母声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曾经是只母老虎。
月儿公主吵了好久。
突然在一次尖声嘶吼中沉静下来。
随后语气突然转柔:“娘您要我去我就去。”竟然传出喜悦调调。
飘雨不由迷惑娘娘不知耍何花招竟然让凶愠公主突然臣服:“或而娘娘说中她心中事吧?亦或是附带什么条件?……”
隔着纸窗她只能见及人影乱动根本不知里头在干什么?只有瞎猜一途。
门扉突然打开月仙娘娘已领着乖巧、顺眼前后判若两人的女儿含笑而出。
飘雨怔诧不已:“娘娘公主她……”
月儿公主慈祥一笑道:“我说动她的心一切没事了。”
飘雨替她感到欣喜。
转瞧公主她则含情带醉似的一笑不复往昔泼辣飘雨暗道:“好快的转变?……”
月仙娘娘笑道:“她还要到我那儿帮我推拿最近老是觉得骨酸你先休息吧不必等她了。”
“是……”
月仙娘娘说话间已领着女儿往楼梯行去。
飘雨还想跟公主打招呼岂知她只顾陶醉笑根本忘了飘雨存在径自跟在母亲后头陶醉去了。
眨眼之间。
两人走至楼梯角。
飘雨总觉得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何处不对。
丫鬟桃红已迎来眉头直皱道:“我没见过娘娘如此软声软语也没见过公主会笑得如此陶醉真是一下子全变了。”
飘雨道:“你认为她们全反常?”
“岂止反常!”
桃红道:“简直反大常。”
飘雨道:“那你认为毛病出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瞎猜啦!”
桃红干笑道:“不过自从你们来后娘娘和公主全变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有所牵连吧!”
飘雨忽而想及监视任务心想跟去看看也好此事不便对丫鬟说明她借口欲找小被谈谈径自下楼摸黑跟了过去。
桃红轻叹:“一个比一个怪到底生了何事?”
至于飘雨一路暗自潜跟到了揽青楼公主还是欢欢喜喜跟人里头此后再也没出现。
飘雨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还是没结果想闯进去又怕冒犯娘娘可是不进去又该如何知道真相?
挣扎一阵她仍决定闯入就算被逮编个有要事求见或许可以打过去。
深深叹气壮起胆子她始推门入内里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她感到意外随又闯入更深处仍自找人不着。
纵使里头可能房间众多机关重重可是照飘雨感觉似乎已是一座空城。
她不禁暗想娘娘和公主到底去了哪?亦或躲在何处?
娘娘倒不知踪影。
至于月儿公主却似乎温柔重现找向了听香水榭矣!
在听香水榭。
上官大吉正为家门武学痴迷练得没头没脸不分昼夜。
本来这是一门深奥绝学必定难练。
然而上官大吉终究不笨在摸索出诀窍之后已自渐渐了解状况。在他觉得若照此方法由头练到尾巴想记得熟悉恐要数天甚至更久。
然而他心念忽起想到此武学乃是父亲和八苦老人拆招共同研究而得想来必定含有双方特长若拆开来记待记熟之时再行合并运用该能融汇贯通以达最大功效。果然他这一拆开终于现掌法归掌法斩法归斩法各有一套演变精华只要抓住诀窍之后练起来再也不含糊而清清楚楚直到此时几乎已将偌大一篇武学给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喜出望外更形卖劲练习强记。
及至后来他已自现几处转折有所破绽。
尤其内力运行总觉不顺甚且反常他始想起这几处解法即是娘娘背上的口诀吧!
想定之后也不急于去解它还是将全部先记下再说。
匆匆二更天已过他仍练得如痴如醉。
正在沉迷之际。
外头已传来月儿公主媚笑声:“爱人你还在此等我啊?……”
月儿公主漫步踏来轻扶一绺秀已自露出挑逗态势和早上凶神恶煞摸样判若两人。
这声音似能穿脑直穿得上官大吉惊神外瞧突见公主唉呀一声尖叫见鬼似的跳向内壁:“你、你来这里干啥?”
月儿公主挑情一笑:“关心你啊……功夫练得如何?我能不能学?……”
她已自逼来吓得上官大吉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却退无去路硬是被逼得龙困墙角。
月儿公主已离他不及三尺幽幽体香传来熏得上官大吉想入非非。
昨夜美妙情景一一浮现尤其那要命的尖耸结实胸脯就在眼前起起伏伏那诱惑简直要命。
上官大吉猛咬舌头克制自己不断问道:“你真是月儿公主?”
“我是啊!”
月儿公主盈盈一笑:“我也是你的妻子啊!昨夜我们已结了婚啊!”
她欺身向前毫不客气抱住爱人小鸟依人般厮磨起来。
那肌肤之亲迫得上官大吉方寸大乱直道要命要命又喊不要不要伸手一推又触及要命酥软的胸脯若得公主一阵浪笑上官大吉赶忙收手急出汗道:“你真是公主?昨夜那个?”
“是啊!我来侍候你啊!”
月儿公主极尽放浪就想亲吻爱人。
她甚至漏*点得把上官大吉按倒床上。
上官大吉经过早上那一巴掌心里已打个突怎敢再胡为乱作?急喊着不要不要!情急中始推开公主跳身落床干窘道:“公主请自重。”
月儿公主仍自媚笑不已忽想到什么:“对了你武功练得如何?我想学啊!”
上官大吉心念一闪难得公主突然对武学产生兴趣自己或可以以此引她待拖过明天说不定她的“病”可能好起来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他笑道:“你想学啊?好极了我教你!过来过来!”
把她拉至秘图处一五一十教她口诀。
月儿公主倒是认真起来跟着背念。
虽然她似乎头大没脑念着玩似的但碰及被上官大吉毁句之处却特别认真问个清楚。
上官大吉多少觉得她已是自己人自无防备之心故而有问必答笑无不尽公主受用无穷。
然而公主在问过缺陷处之后突然欣笑一声“好了”对这武学再无兴趣媚笑一声说道:“我已全部学会可以交差啦咱现在可以做*爱了吧?……”说着又自欺身过来欲拥爱人。
上官大吉却怔诧不已:“你向谁交差?是你娘叫你来的?”
“是啊!她说叫我问清那些缺陷的字然后跟你做*爱啊!”
月儿公主笑态更迷人。
上官大吉闻言不禁诧讶原来娘娘早觊觎这门武学只是当面不好意思却派女儿暗中偷取?要是这秘图在她闺房十数年她早该知道根本不必偷就可全本学个够啊!
何况最重要口诀还在她背上。
娘娘为何要如此做?难道是在推销自己女儿?
然而公主如此漂亮又没断手断脚追求者多的是她又何来苦苦推销?
一切实在叫人纳闷难解。
月儿公主却已在宽衣解带全心全意想完成母亲心愿——和爱人做*爱。
怎见衣衫渐宽结实的胸脯又现上官大吉窘红着脸面急叫公主“不可”!欺身而上欲替她穿回衣衫。
公主却着了魔般越爱“挑逗”越觉得刺激媚浪笑声现起直叫冤家、死相!一劲儿扯着自家衣衫使得双方一拉一扯扭成一团。
“公主不可啊!”
“你喜欢我吗?让我伺候你啊!我的胸脯漂亮吗?呵呵……”
公主终于忍不住欲火猛将上官大吉按倒地面双手扯往自身衣衫唰然一响衣裂衫破结实胸乳尽现眼前她笑声更媚扑着爱人就欲亲吻。
上官大吉熟热脸面急叫不要猛地运劲返身而上压住公主准备把她捆绑起来。
公主受到刺激更是兴奋猛抓自身衣衫亦扯爱人衣裳直叫:“快啊!我等不及了!呵呵……”
“公主……”
上官大吉苦笑着。
就在双方极尽拉扯之际猝闻一声暴喝:“狗男女也敢闯我禁区——”
声音未落。
猝见一道青影暴射而至探出一掌奇快无比劈中缠绵两人打得两人闷叫倒摔欲撞那兰花墙。
那人似酷爱此墙不肯见它受损忽然伸出双掌各自吸回两人如甩马鞭似的将两人甩落地面。
上官大吉闷哼一声口角挂血已受内伤抬头乍瞧竟是月仙娘娘那一脸凶象哪还见得半丝慈祥?
他不禁叫糟急道:“娘娘这不关我的事……”
月仙娘娘却未再理他目光落于公主脸色顿变:“是你?月儿你敢如此不要脸?”
拂袖一甩简直气昏猛转向上官大吉厉吼:“一定是你勾引她?”五爪一探就欲取人性命。
那掌势来得又劲又急根本不是闹着玩上官大吉顿觉生命危险登时运劲出掌抵挡急叫:“不是我的错啊……”
那“啊”声未出娘娘掌劲已至竟是如此霸道上官大吉运出八成功力还无法抵挡硬被劈得双手生疼倒摔七八尺撞向墙角痛得快掉泪水。
月仙娘娘怔愕:“你偷学了秘图武功?”欺掠过去一脚把上官大吉踹在脚底怒斥:“是谁告诉你这武学秘密?”
上官大吉一时怔愣即苦叫道:“是八苦老人啊……娘娘请放脚……”
娘娘未放脚更因怔诧而加劲压得上官大吉更叫疼。
怔愕道:“是他?可能吗?”
“当然可能!”上官大吉道:“我就是上官太极儿子上官大吉我是来要回我家武学的娘娘难道您忘了吗?”
“你是上官太极之子?”娘娘脸面更抽*动。
“正是啊!娘娘昨天就知道了不是吗?”
上官大吉赶忙装出笑脸也好让娘娘瞧个清楚他想念在父亲份上娘娘该会放过自己才对。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月仙娘娘乍闻上官太极已自全身抽颤十数年恩恩怨怨猝然浮现越想似乎越捺不下激动心灵终于暴出来激厉喝道:“无情父亲淫邪儿子还敢擅闯禁宫该杀——”
那沉重夺命脚突又猛踹下来。
叭然一响。
上官大吉猛呕鲜血?已自隐入地底七八寸痛得他欲昏欲死喃喃逼出几字:“不是我错啊……是公主她……”
他又呕鲜血已吐字不清。
此时月儿公主已自扑来。
但见上官大吉身受重伤焦切蹲身就欲搂抱她急道:“爱人你醒醒我们还没做*爱啊……”
她猛摇上官大吉。
月仙娘娘却见女儿衣衫尽碎上身尽裸那胸脯更在摇晃之间轻颤一时脸红面热嗔喝道:“你还有廉耻么?”
一掌欲劈又觉不忍改推掌劲?打得月儿公主滚落好远。
月儿公主方一滚停复又爬身过来急叫着上官大吉快醒醒她仍想做*爱。
“可恶你真的想死不成!”
月仙娘娘大怒又把女儿拉开不断嗔骂这小子不知用何法术迷得女儿神魂颤倒?
她想叫女儿滚出去至少要把衣衫穿起来。
可是月儿公主就是想欺往上官大吉。
“你得了花痴不成?”
“我要爱人嘛……”
上官大吉勉强挤出一句:“她是痴了……”
他已掩不了重伤口角再渗血晕了过去。
月儿公主见状急叫:“喂醒醒啊——我们没做*爱啊——”
她欲扑过去娘娘扣得更紧:“你疯了不成竟然如此不知耻倒贴男人!”
月儿公主挣扎道:“放开我啊!他是我男人我要跟他做*爱啊!”
月仙娘娘突党女儿眼神有异举止更是反常。
上官大吉都已奄奄一息她不求救人还想做*爱心念一闪暗道:“莫非她真的中了邪术不成?”
她急道:“月儿你还认得我吗?”
“娘放开我是你要我跟他做*爱不要阻止我啊……”
“我要你?”
月仙娘娘越听越不对:“真的是我叫你?……”
月儿公主猛点头仍在挣扎。
月仙娘娘一阵轻叹一指点倒女儿将她扶在怀中感叹不已:“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天注定?……”
把女儿置于床上一时找不到衣服忽见一角床单把它抓来准备盖向女儿床单一摊开红痕顿现。
月仙娘登时焦心不已往女儿下身查去果然失去处子之身她愣了好一会才失神苏醒暗暗轻叹:“全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她赶忙拭去把床单收起挽来锦被盖上沉迷中仍见女儿梦呓般挣扎。她沉心不已转向上官大吉现他吐血甚凶一时焦切:“我的确出手太重了……”
赶忙掠身过来截住上官大吉穴道以防鲜血再吐。抱他而起本想置于床上又觉不妥只好置于本是琴台的平桌上。
瞧瞧上官大吉容貌果真俊若他爹只不过仍未脱离少男嫩涩罢了。
她轻轻再叹:“十八年前等人不着十八年后却子女结亲真是造物弄人却不知此子心性如何?女儿不知喜欢他否?……”
心念翻腾不定一时之间亦自失神。
直到上官大吉有所呻吟她怔然乍醒得先救人否则不理对不起上官太极毕竟那是他唯一后代。
于是娘娘探出手掌抵住上官大吉胸口源源真力迫人其体内。
她忽而觉得这小子体内竟然另有一股强大无比内力在运行凭他年龄根本无此修为莫非他有奇遇?
不管如何那股内力已自动护住他心脉且渐渐运行疗伤她的帮助已是多余。于是她撤收功力放下上官大吉四处一转找来十几年前少女衣服替女儿穿上。
想想一手抱起女儿一手掌毁去地上秘图方始走向上官大吉挟抄于腰掠身外出及至大门右脚一勾房门立闭她始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