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洪荒终还破碎(1/2)
众人听得欢喜佛刚才叫出先天灵宝之言,心中贪念更甚,此时又见得那欢喜佛欲遁,哪能里能放过他?便皆是朝那欢喜佛一拥扑去。
众人朝欢喜佛扑去之时,手中的法宝亦是也向着欢喜佛祭去。顿时,便见得一道道人影,一阵阵法宝飞出之声,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法宝皆朝欢喜佛击去。
欢喜佛见状,心下大惊,这可如何是好?如此多的修士妖物精怪,其中还有好几人的法力都上了大罗金仙之境,自己如何能对付?是丢掉宝贝而保命呢,还是带宝贝逃命?笑话,当然是带宝贝逃命!先天灵宝,即便是教中的两位圣人老师,也没有几件吧?想自己下山时,老师也仅赐与一后天法宝于已,而此时先天灵宝在手,又极似与自己有缘,怎可弃之?打死也不能弃!
见众人皆朝自己扑来,法宝也都向自己祭来,欢喜佛从怀中取出一伞状法宝,撑开后朝众人一抛,又奋力地朝山下遁去。
只是欢喜佛在往山下飞去之时,却是突地撞在了一透明气墙之上,直从天空中往下掉落。
由于欢喜佛飞得甚是极,又将注意力全放在了身后,故撞在气墙上掉下来后,却是头昏眼花,头脑短暂失聪。欢喜佛摆了摆头,还来不及从在上站立起来,便又有数十或剑或鞭或针刺的法宝又朝着欢喜佛的头上砸了下来,欢喜佛只及看了一眼,便是被众多法宝打得口吐鲜血而陨。
欢喜佛身陨。一颗舍利子从身陨的欢喜佛身上跳了出来,直往西方飞去,只是那舍利子飞出还不到一丈,便又朝王驰所在地方向飞去,正是被王驰用法力召回。
欢喜佛本来是没有想去抢宝的,因为此地他西方教中只有他一人,而其他上百来人皆是两人一伙三人成伴的,且里面还有十来个修为不下于他的人,自己独自一人没有援助,怎可参入?故开始时。欢喜佛却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或能否混水摸鱼的想法。若是混不到宝物,也能知道是谁得了宝物,说不定他日还可找个机会从他手中抢到也不定。是以欢喜佛一直站立于一旁观战,没有动手。可不想那定风珠却是向长了眼睛一样,直往自己的怀中而来,如此一来,却是让欢喜佛那颗稍为平静的心中涟漪大起。从而也激起了欢喜佛的贪性,须知没有得到宝物的话,那啥话也不用说了。但得到了宝物却是还丢还回去,任是何人。皆是难以接受地!且还是先天灵宝,怎能没有贪心?只是欢喜佛想不到背后却是王驰在操纵。还将其阻在此地,让众人赶上打杀了他。以此来看。这欢喜佛怕是身陨地最冤的一人了,甚至比昔日那乱洪荒和人族的十只金乌还要冤,毕竟那十只金乌最后也都知道了是被人利用,且都知道自己是死在谁地手上的,而这欢喜佛却是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地陨于此地了。
而众人见得欢喜佛身陨后,那定风珠却是停在空中不动,皆是又朝那定风珠扑去,只是前面扑向定风珠的数人却是在快要得到法宝的喜悦中,嘭嘭嘭地被后面的人用法宝打得身陨。
王驰见得欢喜佛身陨,又见得欢喜佛地舍利子欲回西方,便伸手一召,将那舍利子召到了手中,王驰又微微一笑,用法力轻轻一捏,那舍利子便出一声脆响,破裂开来,又从那破碎的舍利子中飘出一道白烟,直往王驰身旁的封神榜而去。
将欢喜佛送上榜之后,王驰又是微微一笑,召回了那颗定风珠,又收起了封神榜,心下道:此处已是收了数十人身陨后地真灵了,却是不能做得太过,话说不为己甚,事情做做太绝了也不好。每个地方收上数十道真灵,想来来到十日半月的,那这封神榜上地正神之位便应是齐全了,如此应该能让此封神量劫度过吧?
看着下面还有十数人正在四处寻找着那定风珠。王驰心中一叹。又往西方看了一眼。便又回过头来打开了虚空之门。走入了虚空之中。
话说在欢喜佛身陨地那一刻。正在西方地菩提洞中打坐地准提却是突地一睁双眼。连指掐算起来。待得算完。却是满面怒容。正是算着了有人以**力阻欢喜佛逃走。又以**力收其舍利之事。虽算不出是谁做地。但总逃不出东方地四圣与华夏道人之间!准提出算到此。对着旁边地接引说道:“师兄。欢喜佛也身陨了!如今我西方教尚未大兴。便先折两佛与数名弟子。当真是可恨!哼!东方四圣。华夏道人。吾与你等绝不干休!”
“师弟。勿需如此动气!”接引听得准提之言。也睁开双眼说道:“弥勒与欢喜二佛身陨。想是定数。此封神量劫。正是玄门损。我西方教兴起之时!要想大兴。必先自损!此事不能之过急。天意如此。我等静待就是!”
“师兄。话虽如此。但我西方本就贫乏。弟子资质好地也就那几人。如今又少两人。怎能不叫人生恨?”准提听得接引之言。也息了少许地怒气。说道。
两人刚说完。却是突听得洞外传来一个声音道:“两位老爷。人教燃灯求见两位老爷。请两位老爷示下!”
听得外面童子之言。接引与准提二人却是对看一眼。皆微笑起来!
“请那燃灯至殿内奉茶!”接引对着外面的童子说道。
“是,老爷!”
“师兄,你说这燃灯此时前来见我二人,不知有何事?”
“燃灯此来,必是受了元始天尊之命!”
“师兄,这燃灯与我西方教有缘。合该为我教内的过去佛,师兄看是不是此时便让他归位!”准提微笑着说道。
“百年前你我就已算出,这燃灯与我教有缘,此时却是不必如此着急,须知人教尚有多人皆与我西方教有缘,他日必会相投,我等静候便是!”接引说着,却是站了起来,又道:“师弟,你我二人且去会一会燃灯。看看元始天尊找我二人何事?”
“是。师兄!”准提也微笑着站起道。
接引与准提出二人来到厅内,见得燃灯一人正坐于蒲团之上闭目神游,想互看了一眼。便也进得厅来。
燃灯感觉到有人进厅,睁眼一看,正是西方教的两位圣人,便从蒲团之上站起,对着接引与准提二人一稽道:“人教燃灯。见过两位圣人,两位圣人圣寿!”
“燃灯道友不必多礼,请坐下说话!”准提却是微笑着对燃灯一还礼道。
“二位圣人请!”燃灯待得二人也坐于蒲团上后。也坐了下去。
“燃灯道友不在人教,到我西方教来不知有何指教?”待得燃灯坐下后。准提又道。
听得准提之言,燃灯又站了起来。对着二人一稽道:“何敢妄言对二们圣人指教?”燃灯说完又对着昆仑山地方向一稽道:“燃灯此来,是奉我人教元始教祖之命。请两位圣人移驾,到昆仑山一行,教祖与大师伯有要事与二位圣人相商!”
准提见这燃灯与之前见面时相比,却是礼数多了一点,人也变得拘紧了一点,心下略感奇怪,又听得燃灯所言,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子相请,有事相商,便又开口道:“道友可知元始道兄与太上道兄邀我二有何要事?”
“这?两位圣人见了老师与师伯自知!”燃灯却是略一停顿道。
见得燃灯所言,准提心下一惊,这燃灯与从前大不一样了,不似从前那般与自己西方教相亲了,若是自己从前这样问他的话,他必然会将事情相告,现在却是好象处处与自己西方教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般。这……这到底是何原
准提自进来与燃灯说话以来,却是感觉这燃灯与从前不一样了,又稍稍言语一试,果真如此,不由得掐指便算,可此时天机混乱,准提又如何算得出来?掐算了半天却是一无所得,眼中略有不解和不甘地又道:“我西方教尚有一三教祖之位,却是与道友甚是相得,不知道友可肯屈就?”
准提见燃灯已无昔日亲近西方教之意了,又掐算不出原因,便直接以名利引诱。
果然,听得准提说出三教祖之言后,燃灯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光亮,面色似有心动之意,看得准提心下一阵高兴。
不过,准提还没有高兴多长时间,那是见得那燃灯又面色一苦,续而又神色暗然地道:“多谢准提圣人错爱,看得起贫道,并许以贵教高位,然,燃灯本人教之人,且老师元始教祖对燃灯亦是爱护有加,如此,燃灯岂可叛教而出?岂不令天下英雄,洪荒上下耻笑?燃灯不才,却是不敢以私交而废公义也!”燃灯说到此处时,却是面色慷慨悲壮,正义凛然。
听得燃灯之言,准提与接引对望一眼,皆是面色略变,百年前,师兄弟二人便已算得这燃灯与西方教有缘,将会成为西方教中三世佛中的过去佛,而且燃灯平常也与西方教的二位圣人相善,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呢?天机已经混乱,若是有人于此时象上次华夏道人留住孔宣一样,改变天机,那自己的西方教中原有的佛祖菩萨果位人选,是否也会都跟着改变?若是改变,那此次玄门损的天意,是否也会改变?若真改变。那自己地西方教何时方能大兴?
准提与接引二人面色铁青地看着燃灯,燃灯却也是心中有苦说不出,本来自己在人教是一大好事,人教人族为洪荒天地主角,占洪荒气运无数,能入得人教,当是大喜也!可自己在人教地地位却是非常尴尬,教祖元始天尊不肯收自己为徒,但自己还是得叫元始老师。而元始的众弟子虽表面上尊敬于我,但我却是无真正的实权,而且人教还有一位二老爷,那二老爷可虽不常在人教,便却是拥有绝对地威信与权利,如此,自己在人教还有得混吗?若是另投他教的话,本来是好,特别是西方教,能做上西方教的三教祖。那可是有无上荣光与权力的。可是数日前那二老爷的一番话尤在耳边,若有叛教他投者,当清理门户。燃灯知道,那位人皇二老爷说地话,那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啊!一想起那人皇二老爷当年的功绩与威严,燃灯如何不怕?代人皇,证得圣皇之位。其功德怕是已不比圣人们少了吧!即便是圣人,也不敢将其打杀吧?那自己若是叛教,他打杀自己却是轻而易举。即便是自己入了西方教,那也只能永世都呆在西方教中。不敢外出,而且也说不定那人皇他还敢来西方教来寻自己以清理门户。这样看来,自己还是老实地呆在人教得了。
看着准提与接引二圣面色铁青。燃灯亦是低下头来,吞了一口唾沫,小声道:“贫道老师元始教祖与大师伯,还在玉虚宫等候两位圣人圣驾,不知两位圣人何时起驾?”
“善!我与师弟现下便去!”接引说道。
听得接引之言,燃灯心下一松,看向准提,却是见准提也慢慢地展开了眉,道:“善!”
“如此,便请两位圣人起驾!”燃灯又舔了舔嘴唇道。
话说王驰当日收了那欢喜佛舍利子,又送其上了封神榜,还收了不少因根性不厚而被他人打杀地修士的真灵后,便又来到一处山头,故计从施地,化身一刚成就仙道地老道人,又以先天灵宝引来一此根性浅显者,送其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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