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前奏(1/2)
只要沈德潜屈服雍扬的形势便无人能够逆转。
雍扬城共七员统制东城、西城、后备营、延陵营军都牢牢掌握在徐汝愚手中除此之外就北城、南城、水营三员统制分别为沈家、许家、张家控制。然而水营自东海战局之后一直未能重建张式水营统制之衔有名无实;南城组军时只有一营编制到现在也没有成功扩编实力最弱;惟有北城的三千精兵乃是沈族的子弟兵战力不容小窥。
雍扬城东的宿邑向来由宿帮控制宿邑以东便是许伯当的白石府。
东海多次军事进逼白石府均被许伯当一一化解然而白石府处于环围之中若非永宁世家暗中相助日子必定艰难。
龙游邑在雍扬城的西北龙游邑的北面是毗陵府。
青埔邑在雍扬城的东北北面是泰如府。
新设的延陵邑在雍扬城的正东原是延陵镇营军的驻地东海战局之后延陵镇撤消新设了延陵邑邑城狭小却险峻。梅家的大半产业都在延陵邑而延陵邑的控制权却是钟籍的延陵帮手中。
虽说一开始让钟籍出任延陵守军的统制并无太深的考虑东海战局之后没有将延陵邑还与梅族则是防止梅族完全控制延陵邑之后会摆脱宿帮的牵制而独立成为一系。
这样的安排于当时形势而言自然没有不当的地方此时却让徐汝愚为之头疼让他深深感到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安排。
相比龙游、青埔两邑延陵邑更为重要为了压缩普济海匪的生存空间在延陵邑东南境陈以重兵十分必要。
江水在延陵入海江面辽阔宽达十余里。
延陵邑东侧不远处有两处大的沙洲一名东布洲一名壶豆洲均是周围达百里的大沙洲成6已有数百年之久原为旧朝流人之所。两处沙洲均是江水冲积而成土地肥沃东海的世家渐渐迁民沙洲之上开垦荒地设置盐场。新朝普济海匪兴起两处沙洲上的住民大多被普济海匪掳去两处沙洲才荒废下来。
徐行将普济海匪赶出东海然而两处沙洲独悬于6地之外世家也无心冒险经营也任其荒废。
壶豆洲与延陵邑之间的洋面只有二十里之遥中间五座基部相连的岛屿抬出水面近三十余丈在平畴千里的东海郡显得秀立挺拔。
徐行当年为东海拒普济匪事曾在五座峰岛上建立军事据点故而名之军山。
钟籍离舟上岸眯起眼睛回望了一眼襟绣披翠的军山炽热的日光下重重树影中的望楼烽烟台若隐若现似蒙着一层轻烟。
军山与6地之间的洋面称之为江面更合宜一些此时微微簇浪相拥几艘渔舟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时起时伏相对一江之隔的越郡此地显得十分的静谧祥和。
普济海匪自抚州会战失利后一直未对雍扬实行报复性的掠夺实属异数。钟籍寝食不安每日必出城到东南沿岸察看敌情。
没有水营建制只能用渔舟载上狼粪作为哨船布在近海。
普济水营号称有十万众至不济也不会少于五万战力除去留守普济本岛外依旧有能力动大规模的攻势。
钟籍在前往雍扬出席军政大会之前还是不放心登上军山眺望远处的洋面。
各种消息扑头盖面而至令人分不清真假。特别是徐汝愚并未如众所望的抵达雍扬而是去了南闽的消息传来之后延陵的官员均劝说钟籍莫要去趟雍扬的浑水江凌天与梅铁蕊未必能控得住局面。
钟籍哂然一笑说道:“延陵若是生匪患迁来的十余万民众当其冲我此时岂能独善其身避在延陵?”
七月流火雍扬城依旧闷热黄土夯实的路面常因快马驰扬起漫天的飞尘雍扬笼罩在一种昏黄的氛围里。自从中旬的一场暴雨过后已有十天没有雨星子落下来树叶上也积了一层薄薄的尘灰显得黯淡。
四邑的守将纷纷返回雍扬议政述职与往常驻不同的是各人都带着上百的精卫。区区数百人不至于让雄伟居天下邑的雍扬城显得拥挤但是雍扬城的居民却感觉异常的压抑。
普济海匪大规模的侵扰南闽已有好几日没有许伯英一行的消息传来徐汝愚的行踪更是扑朔迷离。
传闻公良友琴可能再度从雍扬登岸雍扬城野一时人心惶惶虽说普济海匪几经打击已经不大可能攻占城池可是世事谁能料定呢。
没有水营只能被动的防御也就无法避免普济海匪小股流窜登岸。
新朝三十六年以前普济海匪就是以小股流窜的方式在东海境内烧杀掳夺东海百姓对此记忆犹新一时间雍扬百姓担忧更甚。
张仲道跨入被众卫严密封锁起来的内院见徐汝愚正在院中饮茶笑道:“许道覆之流为重建雍扬水营造势搞得城野人心惶惶哪料得却反助了我们我刚从挑明月楼回来你可知我现什么?”话一出口就知道说漏了嘴泄漏自己来此之前曾到挑明月楼饮酒的秘密早知如此疏忽进来之前就不需运丹息将酒气化掉了。
徐汝愚问道:“现什么?”
“传奇说书艺人柳亭山在今日到挑明月楼说书只说你父两度平匪之事挑明月楼现在已给围得水泄不通我离开时柳亭山应众人要求再说一场破了他一日一场的例了。”
幼黎在旁笑道:“定是许亭易从商南将柳先生逼过来的。”
张仲道说道:“那也要柳麻子心甘情愿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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