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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荒山惊变 同室操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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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春末的一天心蕊阅了半卷诗集觉得提不起什么劲儿来看阳光照着绿油油的松林到处现出一片生气。

她的心就再也沉不下去了。

峰后有一泉涧水清澈底内中游鱼无数本来她常喜在岸边垂钓可是她总是没有很大的耐性钓不上几条鱼她就兴趣索然了。

这时她忽然心血来潮带了一支笛子找出了渔具一个人直向后涧行去。

自从她搬来这坪峰之后七八月以来她不曾现过任何一个人虽然那一次雪鸡事件令她深为置疑可是时间久了她也就淡忘了这整个的紫松坪只有她孤单单的一个影子。

淙淙的泉水由百丈悬崖上直泻下来冲击起两三丈的水花其声如同万马奔腾震耳欲聋。

心蕊转向峰后意外地她现一道清溪蔓延出百十丈以外在一片嵯峨的危石之间形成了一沼清泉水清见底。

心蕊在池边钓了一会儿不禁动了遐念她收回了鱼竿四下看了看见池边四周危石耸立形成了屏障之势此时此地绝不愁有任何人来此她就慢慢脱下了罗衫先是在池边洗一洗足后来干脆把全身都脱光了纵身入水。

月亮慢慢出来了如霜的月色映衬得这一池清水愈多情趣。

心蕊多少年从未这么开心过她真想不到溪水竟是如此的清洌洗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爽快她来回地在水中游着就像一条美丽的大人鱼一直到月上中天她才恋恋不舍地上岸穿衣。

可是她竟现原来藏放在大石之后的衣裙没有了这一惊不禁令她打了一个冷战当时忙又回身纵落池中。

岸上静悄悄的并没有任何人影只有远处的泉水和松涛之声心蕊惊惶地四顾了一周心情渐定暗忖道:“别是我自己糊涂了这地方哪会有什么人呢?”

想着又看了一会儿仍不见什么人影她就慢慢又走上岸边。

月光照射着她羊脂似的玉体自己也觉得不大对劲儿偏偏那衣服竟是怎么也找不到。

赤着身子到处找了一周之后心蕊一时急得真想哭忽然她耳中传来了一阵娓娓动听的笛声那声音异常细柔乍听起来宛如九天抛竹也似!

心蕊吓得立刻蹲下了身一时两腮如醉芳心通通直跳不已。

这时间她才忽然又忆起自己带来的那支笛子也丢了连同那支鱼竿也为人取去。

愈想愈急自己一向守身如玉想不到今夜竟为人饱窥**春色也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如是女人和自己开开玩笑情尚可原否则我还有何脸面见人?

这么一想不禁羞得双颊通红暗自更把这人恨到了极点!

偏偏这时那笛声更是不断地传过来吹奏的竟是一曲汉曲曲名“戏姑”吹笛者似有极高造诣把这古老的曲子吹奏得宛转曲折高低可人丝丝入扣心蕊几乎为这美妙的笛声听得呆了可是为此她更深恨此人的促狭。

一个人在石后咬了一阵子牙无可奈何之下她借着身侧的岩石交换隐遮**偷偷向松坪中移去现在她更可清楚地听见那笛声了。

她并且似乎更能断定出那人所吹的笛子正是自己所带之物内心愤怒更是可想而知。

她就这么慢慢地潜人松坪循着笛声前行待差不多接近时笛声忽然中止。

心蕊不禁又忙蹲下了身子她折下了一枝松枝暂时遮着玉体本想就此回去待换了衣服再来可是转念一想因自己随身的宝剑以及开门的石匙全在衣内如不取回自己休想进门还谈什么换衣服。

想到此她禁不住淌下泪来不得已又往前走了一段儿。

现在她看见一切了。

就在松林一边一块凸出的岩石上她看见一人羽衣星冠背部朝着自己。

这人是坐着的在他身边心蕊赫然地现了她的衣服还有那支钓竿所缺德的是这人竟用竿上的鱼线把那些衣服紧紧地系着而且把它吊在空中他自己却前望云海一笛在手其乐融融。

心蕊不禁大怒偏偏一时兵刃又不在手连一件称心的暗器也没有。

她用手在地上摸了几块石头又小心地把身子向前掩进了四五尺。

自己看了看离此人身后不远当下运用内力劲透双腕突地娇叱了一声一抖腕把掌心石块突地打了出去。

心蕊自习“小天***”内功以来内力又大非昔日可比此刻又是在极为恼怒的头上更是用了十成功力这几粒石子一出手挟着数股尖锐风声上下一线风驰电掣地直向这人背后袭去!

她吃亏的是不敢露出身子否则此刻待机抢衣是再恰当也不过了。

可是现在她只能够断续地掩藏在松后。

石块出手之后她迅地又掩藏到另一个地方她以为对方无备之下是万万逃不开自己这种厉害的暗器的。

可是事实上她预料错了。

就在暗器方一出手的时间那穿着用漆亮羽毛所缀成披风的人身形竟如同狂风似地疾飏而起长笑声中这人竟栖身于一尖峰之上。

心蕊所出几粒石子先后都击在了对崖的悬崖之上火星四射岩石纷飞。

跟着这个翩翩如鹰似的身子又飘飘地落了下来。

月光之下这人高颀的身材生得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尤其他嘴边所挂着的那丝俊美的笑容衬以鲜衣彩帽确是俊美到了极点。

心蕊仔细朝这人注视了一下不禁一时狂喜她再也顾虑不到什么羞不羞了。

当时由松后一纵而出娇声呼道:“斯同是你啊……啊

她飞快地扑上去猛然纵身入那人怀中用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了对方的臂。

这人像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可是他却并不诿推地回臂紧紧搂住了她并且火热的唇在心蕊身上恣意地轻薄着。

心蕊这时竟由不住哭了她说:斯同你可回来了。我等得你好苦啊!你真狠……”

说着她更抱紧了他长久的期盼和寂寞追得她不假思索地把身子贡献给这个她所深爱的人这人出了一声朗笑轻薄地道:“宝贝你不穿上你的衣服么?”心蕊紧紧地搂在他怀内闻言娇哼了一声她羞涩地向他瞟着她渴望着看一看久别的情人。

谁知这一膘之下使她全身像触了电似地颤抖了一下她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几乎要昏了过去。

原来这人并不是万斯同只是面目极相似罢了他的眉毛比斯同要淡得多而且眉目之间似含有无限情意这和斯同的端庄凝重相去得太远了。

她出了一声惊吓的呼声拼命把这人一推抢过了竿上的衣物倏地回身疾奔可是羞愤已令她乱了神智!

才跑了两步她就跌倒在地那种尴尬的场面真令她无地自容!

她挣扎着站起来急不择路地向前又疾奔了几步身后那人忽然长笑道:“大姑娘你不要怕我又不会吃人!”

这人说着身形一晃已飘落在心蕊身前面上带出微微的笑容。

心蕊大声叫道:“你走不要脸的东西!”

她猛然抖出右掌以“贯穴手”直向这人前心猛击过去足下跄踉而进。

这人只一闪身已巧妙地又躲开了心蕊一击他并且出了一声朗笑。

心蕊哪里还有心与他多事纠缠?她早已惊吓羞涩得哭了此刻他闪身让开就一径朝林中遁去。

这人后跟了几步朗声道:“姑娘这还有你的笛子请接着。”

他说着抖手把掌中翠笛抛出直落于心蕊身前可是心蕊也顾不得去拾它了。

她拚命地往前跑着身后的美少年叹息着笑道:“姑娘请慢走小心跌倒了!”

心蕊回身哭着啐了一口美少年赶上一步他摘下了那顶镶有亮闪金星的帽子在空中挥了挥放声道:“对不起大姑娘一二日之内我当上府赔罪。哈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夜的。”

心蕊只管拚命地跑闻言小声哭骂道:“不要脸!”

身后隐隐传来那少年爽朗的笑声心蕊赤着身子抱着衣服一口气跑了七八里之后她才敢稍停下身子一时娇喘成了一片。

她的脸仿佛觉得一阵热一阵凉全身只是软在得知身后确实没有那人追来之后她禁不住倒了下来。

“怎么办?”她流着泪想并且用手用力地打着石头。

一人女孩子被人家窥浴已是很丢人了却还赤身和人家拥抱……

心蕊这么想着真恨不能有个地洞让自己马上钻下去的好愈想愈羞愈羞愈伤心一时不禁又嘤嘤咽咽地哭了。

她一个人趴在地上哭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止住了声音只觉得身上透体生凉用手一摸全是露水这才知道敢情天已经不早了。

月亮底下自己那一身雪白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她长叹了一声坐起来一面慢慢把为水浸湿的头挽好找一件衣服把身上擦干净自己摸索着把衣服穿好。

她脑中这时仅有的一个念头就是想死。

这是真的想一想自己还有什么脸活着虽然自己并未**可是已经尽情为人轻薄万斯同不久回来自己拿什么脸再见他?

想以此她禁不住又想掉泪一个人望着月亮了好半天的呆!

最后叹息了一声一咬银牙心想到母亲昔日的告诫一个女人一旦为人骗失了贞操之后只有死路一条可走虽然自己并未**可是试想当时情形真较**并无差别。

她不禁又想到我是一个姣姣女侠怎能受此奇辱?再说也无颜对万斯同。

想到此她往起一站泪下如雨下了个决心“对还是死了吧!”

想着猛然就去抽剑这才现宝剑不在身上想了想才知道敢情是那人并没有把宝剑还给自己顿时她就又呆住了。

她这时候真是神智全都昏了一脑子只是想着一个“死”却未料到死得是否有价值是否值得?

一个人到了这个时候心情真是复杂得很她绝不会去仔细地分析一件事的。

想到了母亲想到了曾有婚约的万斯同想到了二十年守身如玉的身子。

她走了几步就又伏在一棵树上哭了她喃喃地说道:“斯同哥你得原谅我我可不能再等你回来了……我……我马上就要死了……啊……好哥哥……”

她一面哭一面打着树这才现手中尚拿着那支鱼竿一时恨起把鱼竿折成数截。

折断了鱼竿之后她就决心去执行自己的“死”她慢慢地走到了一块陡出的岩石之上山风呼呼扑过来吹得她全身颤。

就这么她一咬牙一闭眼带起一声长啸直向悬崖之下投去。

昏睡了一日夜之后的花心蕊终于醒过来了。

她现自己睡在一张舒适的软榻上从枕边可以穿窗斜视那醉人的晚霞聒耳的鸟鸣声使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竟是又回到了“冷碧轩”中。

她翻了一下身子觉得百骸尽酸想坐起来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室内各物仍然是昔日一般的摆设只是所不同的是在几上的那两个古石瓶内却为人插上了鲜艳的两捧山茶花嫣红如同少女的芳唇长案上的书也似为人重新整理过了摆置得井井有条。

两面翠帘为小银钩轻轻挽着这一切是那么幽雅、宁静和安详。

对于花心蕊来说这真像是在梦中一般!

她重新忆起方才自己投崖的一幕只是却又怎会来到了这里?这真叫人难以置信!

她用双肘轻轻地按着床想坐起来想了解一切就在这时她耳中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琴瑟之声。

有人在弄着那具七弦古琴那是一具深陷在青石地上的石琴。

自从她搬入这冷碧轩之后她就现了那具古石琴只是弦音古瑟自己试弹多次从来没能弹出一曲满意的韵律来。

可是这阵弦音竟是那么的美一挑一勾一擘一拨无不弦指合一得其幽韵可谓丝丝入扣如非耳闻心蕊真不敢相信那具古琴竟能出如此醉人的音韵来。

她本嗜琴如命这阵琴声真足以把她听得如痴如醉渐渐入其韵中竟连话也忘了。

这玩琴人想是有意卖弄不凡身手这一曲“雁唳长天”真是弹得得心应手高山流水幽咽流泉套用白香山的绝句可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正当心蕊听得入迷的当儿室门开处一身披绿色羽毛披风的美少年迎面而立。

这少年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长眉人鬓目如朗星加以眉梢含笑真是说不尽的风流调傥春意盎然他深深一揖道:“姑娘玉体安适否?”

心蕊这时突地认出来人当下“呀”地娇呼了一声猛地一阵颤抖即又昏了过去。

羽衣少年剑眉微蹙浅浅一笑道:“我真是大大罪过了何至如此呢?”

他说着遂行至床前将心蕊轻轻抱在膝上望着心蕊那张吹弹可破的玉脸他耐不住地低下头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遂恣意运用双手在她周身捏拿一番最后伏下俊脸在她身边轻轻唤了声:“姑娘醒来。”

幽幽中醒转的花心蕊只觉得全身为人轻轻地托着耳边听的是温存的软语。

可怜她日夜来心力憔悴玉体如绵此刻杏目含泪地慢慢睁开来了。

她所看见的是一张俊秀绝伦的脸对方那风流多情的目光真令她不敢逼视她再次现到这人竟和心上人万斯同长得太相似了。

她由不住全身再次地颤抖起来并且用力地挣扎着她大声道:“放下我……放下我。”

“姑娘你身体有伤千万不要乱动我放下你就是。”

这人说着把她轻轻地又放回到床上花心蕊猛地睁开双眼她鼓足了内力飞掌直向这人面上打去。

羽衣少年突然一笑轻舒单手已托住了对方的玉手并且把它合于握中。

心蕊急喘着把手抽了回来她只觉得这少年有一股无法抗拒的诱惑力深深地引诱着她顿时她只觉脸上热、烧。

她把身子转到一边嗔怒道:“你是谁?你的胆子太大了。”

少年嘻嘻笑了笑心蕊觉到他似乎已经坐在了自己身边。

她直觉得全身血管都要破裂了她想大声地喝叱可是现在她是提不出这份勇气了。

不可否认的这美少年的翩翩风度早已吸引了她她无力地闭上眸子眼泪不觉由一双眼角流了出来。

“姑娘你哭了。”这人一面俯下身子关心地问一面用白绸滚蓝色细边的手绢为她小心地揩着泪他的脸垂得几乎都要挨着她的脸。

心蕊用力地把他的手一推又翻过了一个身子显然的她的勇气只允许做些类似如此的反抗。

少年一只手搭在了她臂上心蕊摇了一下没摇掉她也就不再摇了。

于是这羽衣少年轻轻弯下了身子.在她火热的脸上吻了一下。

花心蕊脸是那么的红她忽然捂着脸哭了。

“你是谁?问你怎么不说呢?”她睨了他一眼却又闭上了眸子双腿连续地踢着。

少年狂笑了一声把心蕊吓了一跳她只是觉得羞无比的羞!

这少年用力地把心蕊捂在脸上的双手拉开凑近道:“妹妹你不要怕我名葛金郎乃天台山鬼面神君葛鹰长子!”

心蕊不由一惊因为这“鬼面神君”四字似乎听母亲说过她沉着脸挣了一下双手道:“你放开我。”

葛金郎露出玉齿一笑说:“小东西你不要慌等我说完了你就知道了。”

心蕊这时近着这美少年愈觉英俊潇洒他虽然没有万斯同那样英雄气质可是万斯同却远不及他风流俊俏。

她娇喘道:“你快出去不要在这里快走呀我求求你。”

葛金郎又朗笑了一声说:“你为我身受重伤我虽不义亦不能弃你你还是小心养伤吧!”

他说着道站起身来在一张石椅上坐了下来面目若春地望着花心蕊。

心蕊这时鼓足了勇气她用仅有的一点良知央求他道;“葛金郎我求你你还是走吧我的伤不要紧……”

望着对方那俊美的笑容她的话再也接不下去了可怜她在饱尝寂寞空虚之后正渴望着有所放纵的时候而这命中的魔星竟会突然地闯进她的心灵偏偏这葛金郎又是如此英俊潇洒和万斯同又如此相似试问她有什么力量去拒绝他何况对方又是如此友善虽然他举止轻浮可是试想自己已经**地和人家拥抱过了这些小动作又算什么呢?

她这一刹那内心真可谓千头万绪索性很大方地睁开了眸子。

她长叹了一声冷笑道:“葛金郎你不要以为姑娘是喜欢你的我起初只是认错了人我以为你是万……”

葛金郎并不怪罪他扬了一下长眉点了点头笑道:“这我知道。”

心蕊白着他道:“那你何故还在此缠着不走呢?你莫非不怕他回来取你性命么?”

葛金郎哈哈一笑目光如炬他扬了一下双手说道:“我葛金郎生平不惧任何人。”

说着又看了心蕊一眼接道:“你说那人不回来还则罢了否则你看我是怕他不怕?”

他说话时那种豪迈的神态加以他瞳子内散放出的光芒心蕊倒真有些信他的话了。

她望了他一会儿心里真有说不出的味儿瞳子里含着泪良久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葛金郎忽然扑向床边紧紧地握住了她一只手并用嘴去亲。

他疾喘着说道:“我……我喜欢你我……”

心蕊夺回了手道:“你坐好。”

葛金郎仍然不听话他更大胆地拥抱她就像了疯似地在她脸上、身上狂吻着心蕊费尽了力气才把他推开。

她娇喘吁吁地道:“你……你坐好听我说……听我说嘛!”

葛金郎意似未尽他用力地在捏着自己的双手痴痴地望着心蕊。在他左右手中指上各戴着一枚血红色的珊瑚戒指闪闪光甚是好看。

心蕊喘成了一片道:“你如真的爱我怎能如此对我?再说我……我怕!”

葛金郎剑眉一挑道:“怕什么?我敢作敢当你丈夫回来一切有我就是我在此不走。”

心蕊见他如此心中反倒是有些安慰因为一个女孩子怕一个不负责的男人是远过于怕一个所谓的坏人到此她那满腔的忠贞意思以及一力寻死的心早已飘然无影她痴痴地看着他。

过后她就冷然道:“其实他并不是我丈夫我们没有结婚。”

葛金郎大声笑道:“那么怕他何来?哈!”

他作势又要上前心蕊秀眉微颦道:“你怎这么如此激动呢?”

葛金郎微微笑道:“好好我就坐在一边只是我看着你心里才舒服!”

心蕊有意无意地又对他瞟了一眼似怨似嗔地叹道:“你住在天台山却又如何来到雁荡?这其间相隔很远呢!”

葛金郎这时把他那一领绿羽披风脱了下来现出猿臂蜂腰的身材他望着心蕊笑道:“每年春季我都要来此山一趟只是不一定是来这一峰想不到这一次凑巧会遇见了你!”

他接下去道:“我来此山是采一种药想不到姑娘竟隐居于此这也是姻缘天定了!”

心蕊不禁粉面通红瞟了他一眼心说这小子说话也太放肆了比起万斯同的儒雅端庄确是不及只是她此刻已坠入情孽之中想从容抽身真是谈何容易!

想着内心不无戚戚之感同时一腔诉不出的怨恨却种在了万斯同的身上当下咬了咬牙愤愤忖道:“万斯同这都怪你弃我才会有今日下场你既然这么狠心令我空守寂寞我也就说不得另谋他就了。”

她内心存下了这念头羞辱之心即去一切也就顺理成章豁然而通了。

就在这冷碧轩中葛金郎小心体贴地服侍了她整整二十多天。

这期间花心蕊享受到以前不曾梦想到过的爱情和温馨葛金郎服侍她可谓无微不至每日床前调笑弹琴吹笛极尽风流之能事。

这不得不佩服葛金郎的手段高明当他认明了花心蕊绝非一般普通寻常女子他对她显然改变了战略他放长线要钓大鱼!

二十天他只是以至情去打动她绝不作出轻浮的举动如此那原本并不坚固的围墙在心蕊的内心算是完全崩溃和撤除了。

就在伤愈的第三天心蕊献出了她宝贵的贞操从此纵欲放荡夜夜**!

她并不伤心也不后悔她眼前实在迷恋着这甜蜜的爱情能够守着葛金郎这位风流如意郎君她真是什么也不想了。

真的如果现在有人在她眼前提到了万斯同她绝不会再动一些心甚至于她还会绝情地骂上一句:“我恨他!”

葛金郎在月终的时候说服了心蕊才允许他回天台山一次可是不到半个月他真地守时又回来了。

从此他们就落居在雁荡山他们甚至并不迁移仍然还住在冷碧轩之中。

对于葛金郎心蕊是一个谜可是她只要爱情并不需更去进一步了解谁!

由于爱情在个性上她不知不觉地常常迁就葛金郎虽然一度她曾认为那是残酷的!

譬如说现在她也常常能用暗器射杀成百的雪鸡或是像葛金郎一样活活地把它们吊死而目的只是为了取下它们尾部的两根长羽毛。

葛金郎是爱护她无微不至的他为她作了数领披风就像自己一样的那是用各种不同的彩色羽毛所缀成的衬以心蕊的花容月貌那真就像云霓仙子一样的美艳绝伦!

心蕊本想离开这个地方易地而居可是自傲的葛金郎却坚决不肯他并且说明了他要见识一下万斯同非要见他一面不可。

他二人所习武功俱是诡异离奇的一类江湖上极为鲜见因此二人联手就很快研讨出一些令人难敌的功夫日日浸淫由是武功大进。

葛金郎结交过很多朋友时常也会来此走走甚至盘恒不去这些人多半是些不太正经的举止轻浮行为下流可是金郎却对他们十分投机不时勉强着心蕊和他们同乐共处。

本来心蕊对他们十分厌恶可是久之也就一切显得很自然了。

现在她能够和这些人在一块打情骂俏大声喧哗甚至于乐此不倦她实在和以前判若二人。

春天过去了当炎热的夏季来临时也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

紫松坪内杂花丛生群营乱飞本来这附近是没种多少花的可是葛金郎为讨心蕊欢心是故自天台携来大批花籽遍种林内。

因此这个时候它们都已经开得十分灿烂了。

因为心蕊喜水他们引用山泉就在这坪上人工凿了一个大池内中满储清泉心蕊早晚都喜在其中戏玩一番。

这一日心蕊戏水方毕披了一件素绸披风当小风微微吹过来时可看清她白嫩的一双**她看来似乎比昔日更丰满了。

她弯下身子在另一个浅水的荷花池内摘下了一朵荷花在鼻端闻了闻随手抛向一边抬头看了看西天即将下坠的太阳秀眉微颦地叹息了一声心忖道:“这个人又回天台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剩下我一个人真是早知我就跟他一块儿回去了。”

她又娇声唤道:“小蓝你在哪儿呀还不把我的软鞋给拿过来!”

前院传来小蓝的声音道:“来啦!来啦。”

接着就见一个一身绿衣的小丫头由院子内跑出来她手中拿着一双配有白色羽毛的软拖鞋。

原来这冷碧轩早已大非昔日模样了经葛金郎自天台带来大批匠人整建扩大一新并划里许范围方圆砌以石墙看来端的是俨若深宫巨院好不威风。

葛金郎爱妻心切不忍她亲自操劳另由其父“上九天宫”中拨来一双婢女一名小蓝一名小碧均擅技击专为侍奉心蕊另有厨役多人供为外差是轻易不许进入冷碧轩一步的。

如今你只要一踏人这紫松坪老远你就看见这高大白花岗石围墙你耳中能听到清悦的流泉声你鼻中能闻到各种不同的花香。

花心蕊踏上了软鞋嗔怪道:“你上哪儿去了?怎么叫都听不见呢?”

小蓝脸色一红指了一下前院窘笑道:“小碧叫奴婢帮她打樱桃所以少奶奶叫没有听见。”

心蕊扬了一下秀眉冷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以后不许叫我少奶奶你怎么不长记性呢?你不知道我讨厌这个称呼吗?”

小蓝吐了一下舌头一面低下头说:“是花姨!”

心蕊冷笑了一声遂自前行。

她方前走了一步却见另一丫头小碧正由细草坪上跑过来一面高声嚷道:“禀少奶奶……”

才说到此见小蓝朝着这边直摇手又见心蕊脸色不悦这丫环倒机灵马上改中道:“禀花姨前院来人说有位相公来访。”

心蕊本不在意闻言不禁怔了一下她站住脚问:“是找谁的?他姓什么?”

小碧红着脸扭了一下衣角心蕊挥了一下手道:“快问详细了再来说。”

小碧应了一声转头就跑心蕊脸色微红地看了一边的小蓝一眼问道:“爷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小蓝摇了摇头心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慢吞吞地道:“走我们进房再说。”

走了几步她又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小蓝摸了一下嘴翻着眼道:“大概是六月十八了吧?”她见心蕊不说话遂问:“怎么了?”

心蕊这时脸色很白她摇了摇头心里却暗暗吃惊心说那万斯同走了敢情快一年了今天别是他找我来了吧!

想着不由秀眉一挑暗恨道:“姓万的我要是你还不一走了之还敢找上门来自取其辱哼我心蕊可没有昔日那么好说话了!”

挑了一下眉角又想:“我才不怕你呢!”

想念之中二人已进入轩中她冷冷地对小蓝道:“你去把我的剑给拿来还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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