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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谋害同门伤惨变 顾全大局屈沉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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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丘生心里想道:“牟小姐说他们父子和清廷勾结并且还约了御林军的两个高手要来害我但如今我看见的情形恰好相反我该相信谁呢?这两个军官假如就是牟小姐说的那两个御林军高手的话何洛倒是为了维护我而和他们拼命!咦牟小姐呢?怎的不见她了?”他是在山波上借物障形悄悄下来的。却还没有看见晕倒在地上的牟小姐。他希望听得见牟丽珠亲自出来说话便可明白真相却哪知牟丽珠早已伤在何洛手下。

牟丽珠没有给他释疑倒是海兰察为他“释疑”了。心念未已只听得海兰察又在冷笑说道:“哼何洛你要造反?你也不仔细想想第一、你打得过我们吗?”何洛“傲然”说道:“打不过也要打!”海兰察不理会他继续说道:“第二、你死了不打紧你舍得连累如花似玉的妻子也陪你一同死吗?她己给我用独门重手法点了穴道一个时辰之内得不到我的解救必死无疑。你赶快投降吧!”

听到这里丹丘生再也忍耐不住暗自想道:“耳闻是假目睹方真。牟小姐错信谣言也说不定。我必须救她我也绝不能让何师兄为我而死!”心意立决现出身形飞快跑下山谷。何洛一见佯作大吃一惊的模样叫道:“丹丘师弟鹰爪正是来捉你的你别顾我赶快逃吧!”

丹丘生唰的拔剑出鞘喝道:“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当!不错我是和你们口中的叛逆常有往来你们有本领就来抓我领功!不关我这师兄的事!”

何洛当然不肯退下结果自是他们师兄俩“并肩作战”了。按照预定的计划何洛最初装作一副下了决心和强敌拼命的模样使得丹丘生对他只有感激毫没提防。

何洛装作拼命剑招似是凌厉其实并无足以伤人的劲道。这一战实际是丹丘生独力与御林军的两大高手相抗。以当时的本领而论丹丘生和海兰察单打独斗或许可以稍占一点上风加上一个欧阳业他已经不是敌手了。不过他却是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海兰察在他狠捷奇准的连环夺命剑法之下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丹丘生本最希望战决尽快打败这两个鹰爪才好替牟丽珠解穴的虽说他相信牟丽珠真的是给海兰察用“独门重手法”点穴但自信凭本身的功力还是有把握可以解开哪知对手本领之强远出他的估计之上。久战不下不由得焦急起来。高手拼斗哪容分了心神?何洛抓着最好时机在他背后突施暗算!

丹丘生讲到最紧张之处忽然停了下来。众人虽然明知他终于没事但听得他在剧斗之中突遭何洛暗算大家还是不禁绷紧心弦手里捏着一把冷汗。好几个人齐声问道:“后来怎样?”

牟丽珠站了起来缓缓说道:“后来的事应该让我来说了。

“我晕了过去何洛以为我不死也必重伤。他们全副心神都用来对付丹丘生对我全无防备。

“不错我是受伤不轻但侥幸还没有死。更侥幸的是正当丹丘生危急的时候我醒过来了。

“我仍装作昏迷赶快用家传的内功心法凝聚了一点真气。就在此时我看见了何洛在丹丘生背后突施暗算。

“我的功力本来连一成也还未恢复的那时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力我一跃而起一剑就向何洛的背心插下!

“这正是应了一句俗话:‘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何洛的剑尖不过在丹丘生的背脊划开一道伤口我的长剑却在他的背心插得没至剑柄!”

听她冰冷的口气就像感觉得到她推进何洛背心那柄冰冷的长剑一样。听到这里众人既是松了口气又是不禁毛骨悚然。原来仇恨是这么可怕的!

牟丽珠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痛快又是那么凄凉说道:“现在你们该明白真相了吧杀何洛的不是丹丘生是我!倘若有谁认为我杀得不对有谁要替何洛报仇请他来和我算这笔帐不关丹丘生的事!”话说完了她那冰冷的目光从洞真子面上掠过投到洞冥子身上。

洞真子不愿说话洞冥子不敢说话所有崆峒派的弟子也都没有说话。

半晌雷震子说道:“真相既然如此所谓丹丘生谋害同门一案大概可以宣判他无罪结束了吧?”

洞真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咳真想不到内情原来竟是这样。丹丘生既是代人受过‘清理门户’一事自是不用提啦。”

金逐流冷冷说道:“不丹丘生一案可以结束贵派的‘清理门户’大事似乎还未应该结束呢。”

雷震子也道:“不错余姑娘和丹丘生虽然说明了当晚的真相但有些事情我还未曾明白。”

洞真子颓然说道:“本门出了这样事情我痛心得很恐没精神审下去了。请两位老前辈代我问吧。”

金逐流道:“我想请问丹丘兄何以在这件事情过去三个月之后方始回山?”当年丹丘生就是因为在案之后“失踪”如此之久以至被人猜疑他是“劫财劫色”的。金逐流亦已知道他“失踪”的原因所以明知故问是想给他有一个当众解释的机会。

牟丽珠代答道:“这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受了重伤他当然不能不照顾我。而且他自己也受了伤虽然没有我伤得重亦是不轻。”

她继续讲那晚她杀了何洛之后的事情众人方始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当真可说得是死里逃生凶险之极。

本来晕倒地上的牟丽珠突然跃起一剑杀了何洛。这一下大出海兰察与欧阳业的意料之外这刹那间他们都是不由得骤吃一惊心神大乱。

高手搏斗哪容乱了心神。丹丘生抓紧时机反手一剑伤了欧阳业跟着一剑又伤了海兰察左臂。

不过海兰察的本领却非欧阳业可比在丹丘生刺伤他的时候他也一掌击中了丹丘生。丹丘生先受了何洛的剑伤此时伤上加伤其实是伤得比海兰察还重!

但伤得最重的是牟丽珠。她一剑插入何洛后心没至剑柄用了全身气力在何洛倒下去的时候她只觉眼前金星乱舞眼看自己也要跟着倒下去了。

眼光一瞥只见掌风剑影之中海兰察固然衣袖殷红丹丘生也是摇摇欲坠。牟丽珠神智尚未迷糊一看就知他们乃是两败俱伤。这正是最危险、最关键的时刻!

“不我现在还不能死!”牟丽珠一咬牙根把插在何洛背心的长剑拔出来吸一口气用最后的一点气刀喝道:“不要放过这两个鹰爪!”

她唱的是“空城计”幸亏海兰察却是不知她的虚实。他曾亲眼见过何洛给她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此时只道她刚才乃是诈伤晕倒。欧阳业给丹丘生伤得颇重此时已是无力再战。

海兰察怎敢单独一人抵挡丹丘生与牟丽珠的联手夹攻只好拖着欧阳业赶快逃了。

牟丽珠暗暗叫了一声“好险!”待到看不见海兰察的背影之时方始松了口气。这口气一松她也登时支持不住又再晕过去了。待到醒来之时已是身在一个山洞之中。

她还觉她的“嫁妆”装满五个箱子的金银珠宝也已搬到这个山洞来了。

原来她这一觉睡得好长她是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方始醒来的。在她昏迷的期间丹丘生在密林深处找到这个山洞。虽然他也受了伤他还是不顾性命的非但把牟丽珠背进这个山洞还把她的“嫁妆”也都搬了来。他用崆峒派独有的“续断膏”给牟丽珠敷伤又以本身残余的一点真力替她推血过宫这两天来目不交睫的守护她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的。一到牟丽珠醒来之后可怜他已是心力交疲跟着病倒了。

不幸中之幸的是来找何洛的人现了何洛的尸体都以为他们早已远走高飞没有在荒山密林仔细搜查当然也没现这个山洞。还有他虽然病倒了牟丽珠的伤势却渐渐好转可以“易位而处”反过来服侍他了。

虽然这是她一生中过得最艰难、最危险的一段日子但此际牟丽珠回想起来心中仍是不禁充满甜意。因为她与丹丘生相互扶持情根已是不觉的在她心头种下。在她的心中这段日子其实是她一生中过得最美、最甜的日子!但可惜后来……

她心里一酸望了望近在眼前的丹丘生丹丘生转过头去回避她的目光。迎接她的目光却是雷震子和金逐流在望着她。

雷震子道:“牟姑娘后来怎样?”

牟丽珠仿佛从梦中醒了过来记起了现在她是和众人讲述真相只好抑制激动的心情把温馨的旧梦重埋心底继续说道:“总算我们命不该绝过了两个多月丹丘生和我都已脱离了危险期身体也渐渐恢复健康了。

“但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办的怎样处置我的那份‘嫁妆’?

“我知道这份‘嫁妆’其实并不全是我牟家的家产即使有一部分是我爹爹要留给我的我也不想再要一文了。我决定把那五箱金银珠宝全部送给义军。

“当然我不便出面丹丘生也不能出面。怎样交出这份财产呢?”最后还是丹丘生想出了法子。

“他潜入米脂打听到一向替义军和我爹爹联络的那个人半夜他偷偷进入这家人家留下了一封信。”

说到此处会场里忽地有个人站了出来。

只听得这人朗声说道:“我就是十八年前在米脂替义军和牟大侠联络的那个人。如今我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在我家中投下那封匿名信的人是丹丘生。”跟着向众人讲述那封信的内容。

“那封信上说义军寄存在牟家的军饷放在一个山洞叫我去取信上附有详细的地图。当时我还半信半疑恐怕是敌人布下的圈套。但为了义军的大事我只能冒险去看一看。果然在那山洞里现了装满了金银珠宝的五个箱子十八年来我和义军的朋友都是感激这位朋友的义举一直希望能够知道他是谁向他道谢。如今方始有这机会。”

当下这人走上台来向丹丘生和牟丽珠道谢。

牟丽珠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否则我岂不成了吞没义军军饷的小人了。”那人说道:“可你归还我们的财物可远过义军寄存在你家的军饷啊!”

牟丽珠继续说逍:“那天晚上我和丹丘生是躲在山洞附近待到看见那五箱金银珠宝确实是给义军的朋友搬走之后我们才放心离开的。第二天我也就和丹丘生分手了。”

雷震子赞叹道:“你们两位真是义人!如今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还有谁敢诬蔑丹丘生是‘劫财劫色’吗?”

台下忽然有人出冷笑轻声说道:“此事虽然有人作证却也只是澄清一半吧!”台下之意‘是劫财’的嫌疑是说清了但“劫色”的嫌疑还是有的。原来这个人是洞冥子的弟子。洞冥子在台上不敢出声他却在台下窃窈私议。

听见他说这句话的人虽然气愤但一想孤男寡女在山洞同住三个多月这嫌疑却也是水洗不清。为了顾全牟丽珠的面子本来想斥骂这个人的人也只好不作声了。

不过这句话牟丽珠也听见了她柳眉一竖说道:“雷老前辈、金大侠我想请你们作个见证!”

说话之际她已把右边的衣袖捞了起来只见雪白的臂膀上一颗鲜红朱砂印。

这是标志处*女保贞的“守宫砂”雷震子连忙帮她把衣袖放下说道:“牟姑娘冰清玉洁何必理会那些狗嘴里不长象牙的人!”

金逐流道:“其实何洛早已不能算是牟姑娘的丈夫了她喜欢嫁给什么人就可以嫁给什么人谁也管不住的!说刚才那句话的人应该自己惭愧。”

牟丽珠冷若冰霜的脸上现出一抹红霞心里想道:“可惜十八年前我和丹丘生都是没有这个勇气。”

往事历历都上心头。最令她难以后怀的是和丹丘生分手的一幕。

相处了三个多月他们的身体已经复原了珠宝也已经交给义军了他们是必须分手了!他们默默下山彼此都是咬着嘴唇强忍眼泪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走到山脚丹丘生终于不能不说一声“再见”了。

眼看丹丘生就要离她而去她是再也不能强忍了!

丹丘生的心情恐怕也是和她一样两人的手忽地不知不觉的紧紧相握。

牟丽珠忍不住珠泪夺眶而出哽咽说道:“咱们真的还能再见吗?”

丹丘生涩声说道:“我不知道唉看来只有听命运的安排。”

牟丽珠叹口气道:“咱们相处这段日子在我是觉得最苦也最甜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丹丘生道:“我也不会忘记的。只可惜它是一去永不复返了!”

牟丽珠心痛如绞不觉倒在丹丘生怀中。

丹丘生替她抹脸上的泪痕说道:“牟姑娘我知道你的心事。我并非铁石心肠我我也是一样不愿和你分离的!但可惜命中注定咱们非得分开不可!除非……”

牟丽珠道:“除非什么?”

丹丘生摇了摇头叹道:“但人言可畏咱们怎能不避嫌疑?这个‘除非’其实只是痴心妄想而已!”

他没有说明这个“除非”是什么但牟丽珠已经懂得了。不错这件案子外面一定已是议论纷纷在这样情形底下她怎能和丹丘生结为夫妇?

牟丽珠低声说道:“我可以等待等到案情大白于天下之日。”

丹丘生苦笑道:“我却不敢抱着这样的希望莫说人家未必会相信咱们的话我恐怕也不能把真相披露人前唉这一天恐怕是永远也不会来的!”

丹反生料得不错他回山之后便因“谋害同门”的嫌疑而给逐出师门了。

但他也有料错了的。他以为永远也不会来的这天终于来了。如今这件案子己是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了。不过是不是来得嫌迟了呢。

她偷眼向丹丘生望去只见丹丘生正在低着头如有所思。只不知他是否也在想着和自己同样的心事?

金逐流道:“丹丘兄后来的事情应该你来说了。你愿意把你这十八年来的难言之隐告诉我们。”

丹丘生叹道:“恩师当年最不愿见到的事情已经生事既如斯我说也无妨了。”他说了出来众人方始知道他的师父当年是崆峒的掌门洞妙真人为什么宁愿委屈爱徒以致令他几乎沉冤莫白的原故。

案三个多月之后“失踪”的丹丘生方始突然回来一众同门自是难免对他大起怀疑群情汹涌。

丹丘生为了顾全师门声誉只好对同门的盘问不一辞只肯单独告诉师父。

洞妙真人听了徒弟的禀告许久许久都没说话最后方始叹了口气说道:“徒儿为师的只怕委屈你了!”

原来洞妙真人于公子私都有顾虑。

在“公”的方面第一、他害怕这件案的真相公开之后崆峒派的声誉必将大受影响。倘若他的处置稍有不当只怕还会引起失志反清的一班侠义道大兴问罪之师!

如何处置才是“得当”呢在别的不怕公开表示反清态度的门派或许比较简单在崆峒派却是极难处置。因为崆峒派根本就没有这样一条处置叛徒的门规。

崆峒派的传统是不问朝政不介入外界的任何纷争在清兵入关之后的一百多年也是坚持既不反清也不替清廷做事的人历代祖师只是要求弟子专心学武至于他们的私人交往和反清的侠义道做朋友也好和当官的做朋友也好都是任由他们。正是因此百多年来崆峒派与两方都是相安无事。

洞玄子和海兰察勾结谋害了反清的关中大侠牟大侠这件事依照崆峒派的门规掌门人可以说他不对也可以警告他以后不许帮清廷做事。但却不能说他是叛徒。而且丹丘生也曾在暗中替义军做事严格依照门规他也是要受斥责的。

洞妙真人本身的态度是比较同情义军方面他并不以丹丘生所作为非。但要根据本派传统来定是非那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他还有一层顾虑。

这第二层顾虑是:假如他要为徒弟伸冤就必须说明真相。然后行使掌门人的权力违反传统自定门规。处罚暗中替清廷作鹰爪的师弟洞玄子。

这样做虽然未尝不可因为掌门人有权创立门规。但这样做的话也就等于表明了态度在他领导下的崆峒派今后将是反清的了!一旦表明态度后果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崆峒派势必要与清廷为敌他给崆峒派带来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风波令到门下弟子永无宁日!

这样做需要极大的勇气洞妙真人可还没有这个勇气!

这是把崆峒派的传统根本改变的做法除了极大的勇气还要有极大的魄刀。洞妙真人也没有这个魄力!

洞妙真人于公子私都有顾虑除了于“公”方面这两个顾虑之外他也不忍令自己的师弟洞玄子身败名裂。

这里面有个因由原来他是曾奉师父的遗命必须善待这个师弟一生都照顾这个师弟的!

他的师父玉鼎真人和洞玄子的父亲是最好的朋友有一次他们碰上强敌围攻洞玄子的父亲为了掩护玉鼎真人以致重伤不治。玉鼎真人抚养故友的遗孤自是难免过分溺爱。洞妙真人比洞玄子年长十几岁他授任掌门之时洞玄子尚未成*人。是以玉鼎真人在临终之际把这个小弟子——郑重付托给他。

洞妙真人把自己的顾虑把自己的难言之隐都和丹丘生说了之后不觉流下泪来说道:“你是我最疼爱的徒弟我本是不该也不忍让你受到委屈的但如今我却求你原谅我了!”

请问丹丘生还能有什么话说他只好跪了下来含泪说道:“师父言重了。师门声誉要紧一己荣辱算得什么。弟子一切愿听师父吩咐。”

洞妙真人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出他的安排。

洞妙真人说道:“洞玄、洞冥要我处你以‘谋害同门’之罪我当然不能依从他们。但为了顾全大局我只好含糊其辞就说你是应负‘处事不当照顾同门不周’的罪名吧名义上你是被‘逐出门墙”但在我的心里还是永远把你当作我的最好的徒弟的!”

丹丘生要被逐出师门心中难过之极!但却还不能不反过来劝慰他的师父不要难过说道:“师父得你老人家这句话弟子就算受再重的处罚也是心甘。但只怕众同门可能还会认为师父判得不公太过偏袒弟子了。”

洞妙真人苦笑道:“我既不能说明真相也唯有这样故作糊涂了。不错:这样糊涂的判决门下弟子是会窃窃私议的。所以我打算在这件案子用我的糊涂办法‘了结’之后我也要退位让贤了。我这样做别人会以为我是因‘管教不严’而负疚让贤但你会明白不错我的确是内疚于心但这是对你的负疚!”

丹丘生道:“师父别这样说我连累师父也受委屈该负疚的还是我呢。但不知师父要把掌门之位让给谁人?”

洞妙真人道:“你放心我不会让给洞玄子和洞冥子的我准备让给二师弟洞真子。他虽然才干平庸但却比较忠厚料想不致胡作非为。

“我会告诉洞玄子我已经知道他的秘密我也会把本案的相约略告诉我准备让他接任掌门的洞真师弟。

“我在生之前料想他们不敢胡作非人但我会告诫他们在我死去之后要是他们不遵遗命有谁重犯洞玄子所犯过的错误的话我会允许你把这件案于公诸天下的。我所说的‘他们’特别说别是包括洞冥子在内!”

丹丘生心存忠厚把师父针对洞冥子和批评洞真子的一些说话省略了去。但虽然省略了这些话众人却已知道原来现任的掌门人洞真子其实并非是完全不知本案真相的了。洞真子自己也感觉到这一点暗自想道:“洞冥师弟这次定必自身难保过去我一直受他挟持如今可不能再受他连累了!”

正当他踌躇未决要不要立即把他已知的洞冥子的罪恶和盘托出之时只听得丹丘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想不到在我的师父和洞玄师叔相继去世之后今日我还是被逼要回到崆峒山来说明此案真相如今我要请掌门追究:重犯洞玄师叔的错误和海兰察勾结的乃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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