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田艳随船回国(1/2)
一切正如付涛所料。船在波特兰卸完货后开往温哥华装货。就在船靠泊温哥华的当天晚上付涛心急火燎地赶到马丽的餐馆。付涛没有见到马丽但是遇到了田艳。言谈中得知马丽已和牛庆离婚原因是马丽嫌牛庆在外面寻花问柳牛庆嫌马丽在家里红杏出墙。其实自从嫁给牛庆后马丽一直安分守己。直到遇见初恋情人付涛时田艳终于因一时冲动和付涛生越轨行为。马丽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一气之下马丽将离婚时分得的餐馆全盘委托田艳管理自己则游手好闲整天泡酒吧上舞厅一头扎进男人堆里。
“你们男人有钱就变坏没一个好东西!”田艳感到愤愤不平。
“你们女人不也一样无钱就变坏。”付涛据理力争。
“嗨付涛什么你们你们的别人无钱去**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田艳气得满脸通红噘起小嘴吼了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不是你们而是某些人对吧?”见田艳生气了付涛慌忙陪礼道歉。说罢又朝田艳扮了一个鬼脸。
“这还差不多。”顿了一下田艳又说“对了马丽是你的初恋情人你一定忘不了她!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要不我带你去找她!”
“不不不不要乱开这种玩笑!我和马丽没什么!”付涛连忙摆摆手撒下一个美丽的谎言。说毕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谎言好似一把尖刀总是在不经意间刺痛他的心房。
“别瞒了瞒得了夏荷瞒不了我马丽早将一切告诉我了。”田艳淡淡地说。
眼看谎言被揭穿付涛一时语塞。
“没关系就算你是陈青山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田艳说到陈青山脸上掠过一丝轻蔑的表情。
“陈青山最近怎么样?”付涛忙问。
“算了我不想提他。”田艳连忙摆手拒绝谈论陈青山。
“陈青山到底怎么啦?”付涛当下意识到田艳和陈青山之间一定生了什么事遂打破沙锅问到底。
“那个陈世美现在左拥右抱好得很!”田艳咬牙切齿地说。
“什么?陈青山真的做了陈世美?连他这种老实人也说变就变我看这世道真是坏了!以前我和他同船的时候就有人曾预言他将来要成为第二个陈世美没想到这个玩笑真灵验!”付涛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忽略了田艳的感受。
田艳苦笑着没有言语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和怨恨。
“他不仁你就不义。我教你一招绝对管用。这招叫作‘请君入瓮’也就是我常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付涛一提起自己的看家本领顿时眉飞色舞。
“说详细点!”关于付涛过去的事情田艳曾听陈青山提起过。早听说付涛擅长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田艳倒想见识一下。
“比方说他陈青山不是有外遇吗?那你也可以向他学习啊……”付涛鼓起勇气接着支支吾吾地说“比方说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私奔啊!”
田艳触电般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接着用手直指付涛。付涛以为自己的话触怒了田艳赶紧将双手举过头顶作求饶状。这时只听得田艳吃吃地笑了起来。“付涛啊付涛果然高明!这个主意不错我也早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田艳一把拉住付涛的手又说“不如我跟你一道坐船回中国!”
“好是好只可惜我们船都快沉了。如果你跟船说不准连命都搭上了!”付涛欲擒故纵。
“我不怕死死了倒好!反正我也是个没人要的女人破罐破摔!”田艳气咻咻地说道。
“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当初不也被人抛弃过但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付涛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你不怕死难道我还怕死?搂着你这个大美人去见阎王阎王也会刮目相看的。
“唉别婆婆妈妈啦!反正就这么定了!我很想再坐一回船真的很刺激!yeah!”田艳说罢打了一个响指兴奋得手舞足蹈。
见田艳去意已决付涛大喜过望但表面上仍然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以便诱“敌”深入。果然田艳钻进了付涛的套子而且越钻越深最终成为了他的猎物。
就在船开航前的那天深夜田艳简单打点行装给马丽留下一张纸条而后跟随付涛来到船上。当时正在梯口值班的水手大喇叭偷偷回房间喝茶去了。就这样田艳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船。回船后田艳见付涛仍然住在她和陈青山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心中不悦说房间里还留有陈青山的影子执意要和付涛搬到隔壁去住。付涛知道田艳想忘了陈青山忘了和陈青山的点点滴滴遂依了田艳将被褥和行李又搬回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但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是不太方便。田艳说你睡床我睡沙。付涛却说女士优先我睡沙你睡床。俩人推来搡去最终妥协的是田艳。于是付涛睡在沙上田艳和衣睡在床上。这边付涛对田艳虎视眈眈;那边田艳对付涛处处提防。整个夜里田艳一直不让付涛关灯惟恐付涛在黑暗中向她伸出罪恶之手。就这样田艳在戒备中度过了几个晚上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晚上付涛睡不着提议喝点啤酒。田艳想起上次就是因为醉酒而让付涛占了便宜于是有意提高警惕只是象征性地举起酒杯浅尝辄止。俩人就着一包花生米边喝边聊不觉到了凌晨三点。田艳见付涛已经微醉遂将他扶到沙上躺下又替他盖好被单这才躺回床上。不一会付涛鼾声大作田艳也带着疲倦匆匆走进梦乡。
殊不知老虎打盹的时候正是猎人出击的最佳时机。说到底田艳并不完全了解付涛。付涛除了擅长于以牙还牙更擅长于乘虚出击。等田艳睁开惺松的睡眼付涛已经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其实女人只是在作爱的时候喜欢被男人压压得越紧越感觉过瘾;而在无欲无求的情况下根本承受不了半点压力。这时候田艳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但手无缚鸡之力的田艳哪里是付涛的对手。
其实这一切都是付涛精心设计的圈套。付涛先佯装喝醉等到田艳放松戒备他便乘虚出击使出一招“霸王硬上弓”。这一招是从艾鸣那里学来的据说成功率达百分之百。
“不要!不要!这样不好!”田艳一边用力去推付涛一边近乎哀求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付涛说罢使出一招“千斤坠”将田艳压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
“别忘了你是有妇之夫你老婆夏荷是我的好姊妹。我现在是个没人要的女人破罐破摔倒也无所谓。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先得摸摸良心想清楚你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夏荷?”田艳知道来硬的不行开始尝试攻心战术。
“她不也经常和他的前夫叶状元在一起吗?”付涛的心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嘴巴不听使唤说了一句不当讲的话。
“有这事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田艳惊诧不已。
“是我亲眼目睹难道还会有假?再说这种事情说出来多没面子啊我有必要骗你吗?”付涛心想既然已经说漏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于是实话实说。
见田艳没有吱声付涛接着又说:“你也许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女人最怕男人说出那致命的三个字:我爱你。这三个字好比一支丘比特神箭坚无不摧攻无不克。毫无疑问此刻的田艳正是被这样一支致命的神箭射中心房。她无力反抗似乎也不想反抗。她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有意安排。既然如此何不顺从上天的旨意接受命运的摆布?
见田艳不再反抗付涛趁机解开田艳的上衣钮扣两座粉红色开满野花的小山峰随即兀立眼前。付涛最禁得住粉红色的诱惑伸出猴急的双手在田艳背后乱摸一通。原来付涛想脱掉田艳的文胸但是一直没有摸到文胸的纽扣。情急之下付涛揪住田艳的文胸用力撕扯起来。望着付涛毛手毛脚的样子田艳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只文胸是纯棉的质地带有做工精细的花边足足花去田艳2oo加元折合人民币约13oo元。虽说这只文胸也是中国制造但国货一旦出了国门便身价倍增。这正如穷人家的孩子一旦被招为附马必然高人一等。
田艳害怕文胸被撕烂连忙给出暗示:“傻瓜这是新款纽扣在前面。”
付涛定睛一瞧只见三颗暗红色的纽扣正在他的眼皮底下蠕动只不过深埋在田艳的乳沟中间忽隐忽现。“人家没经验嘛?!”付涛一边自我解嘲一边想起中考前老师的训导:遇到拦路虎不妨绕道行。中考时付涛曾经被两道数学难题拦住去路不懂得绕道而行从而耗费了大量的宝贵时间结果数学只考了3o分。付涛一直不肯接受这个有史以来的最低分。付涛认为他的智商和成绩远在3o分之上。
此刻付涛顾不得多想迅扒去田艳的内衣而后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身体。付涛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而田艳也很久没有接触男人饥饿使他们变得疯狂。田艳抓住付涛的胳膊开始呻吟并且近乎哀求地说:“不要停!不要停……”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就在付涛吹响号角准备二次进攻的刹那间已经上膛的子弹一颗不剩地射出去。但是并不理想的度和力道根本不足以将田艳射穿。田艳就像债权人没有要回债务人的债务一样将深深的失望刻在脸上。付涛只好向田艳作出歉意的承诺:“不好意思下次再来!”
“别痴心妄想了!还有下一次?”田艳一把推开浑身瘫软的付涛匆匆穿上短裤接着抱起被褥准备上隔壁去睡。
付涛慌忙从身后一把抱住田艳哀求起来:“艳对不起!对不起!”说着他的眼里泛起了泪花。一颗豆大的泪珠终于吧嗒一声落在田艳的脸颊上。
田艳扭转头目光随着她的心慢慢变得柔软起来。田艳用手轻轻拭去付涛眼角的泪水埋怨道:“傻瓜哭什么?我是逗你的我不去就是了!”说罢田艳又将被褥放回床上。
和女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付涛也积累了一些逢场作戏的经验。付涛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泪水流得莫名其妙但又流得恰如其分。付涛觉得自己适合做演员。
自从田艳和付涛正式同居后田艳时常做噩梦。梦里夏荷和田艳为争夺付涛大打出手。夏荷气势汹汹地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亏我还当你是姊妹呢你却背着我勾引我老公我跟你拼了!”说着就朝田艳猛扑过来。田艳也不甘示弱和夏荷扭作一团并且据理力争:“大家都是女人你要是有种就让我和你公平竞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夏荷说:“付涛本来就是我的你这个小**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说罢俩人抓住头继续厮打直打得天昏地暗两败俱伤。自古以来男人为女人或是女人为男人而展开的争夺战向来不到鱼死网破决不善罢干休。总之当事双方都抱定一个心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田艳的呓语惊醒了付涛。付涛连忙打开台灯见田艳仍然紧闭双眼知道她在做梦。等田艳醒来付涛问田艳梦见了什么田艳遂将梦中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最后田艳愁眉苦脸地说:“我们还是分手吧!”付涛忙将田艳搂在怀里安慰一番:“宝贝没关系的!夏荷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你有什么好怕的……”田艳心事重重地望着付涛显得进退两难。
过了一会付涛又压到田艳身上开始解她的文胸田艳不允说她没有心情作爱。付涛只好失望地从田艳身上滚了下来而后用乞求的目光望着田艳。田艳于是趁机打量起眼前的这位男人:圆圆的脸庞小小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嘴巴皮肤黝黑粗糙额上布满皱纹头上隐约可见几丝白……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吸引女人的特别之处。正是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男人曾历经岁月风雨的洗礼、家庭婚姻的巨变、生活重担的压迫、命运之潮的戏弄……他的坎坷命运和丰富阅历一如他脸上的沧桑数不胜数。
命运最爱捉弄和摧残那些原本不幸的人们。身为白衣天使的田艳天生仁爱之心她的职业注定她要和命运誓死为敌抗争到底。田艳想起付涛曾经遭遇的坎坎坷坷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田艳笑着说:“你虽然很丑但是很温柔。”
付涛自嘲曰:“都怪我的父母不负责任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生了下来。”
田艳又说:“俗话说男才女貌。男人有才就行!”
付涛正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算不算有才忽听田艳说:“你想要就来吧!”
付涛二话不说一骨碌爬了起来并很快骑到田艳身上。田艳微闭双眼努力将自己想像成一颗付涛最爱吃的巧克力糖在他温暖而濡湿的唾液中慢慢融化。
“我有言在先等船回国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一刀两断。我决不和夏荷去争抢!”田艳担心自己和付涛越陷越深于是郑重声明。听上去田艳并不希望因为付涛而与夏荷生任何不愉快。
付涛曾经从报刊杂志上读到过许多关于第三者插足引婚姻破裂甚至自相残杀的悲剧觉得像田艳这样甘心做情人而又不需要任何名份的好女人真是世间难找。在付涛眼里田艳是世上最理想最完美的情人需要的时候尽管实行“拿来主义”不需要的时候就将它当成垃圾扔在一边不必考虑任何附带责任也不必计较任何不良后果。
付涛是个急功近利之人。他只顾着泄兽欲哪有心情去管将来的事情于是一迭连声地说“好好好!”
“我们的关系最好不要让夏荷知道!以前我说你不老实夏荷竟然不相信。夏荷问我他把你怎么了?我笑着说他把我睡了。夏荷说你是个老实人见到女人就脸红。即使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顿了一下田艳又说“可见夏荷并不了解你。夏荷真是个大傻瓜!总是把男人想得太完美。不过没关系就让这份完美在夏荷心中继续完美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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