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男人好色(2/2)
其实男人都有这个毛病——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命根子的服从意识越来越差。时间构筑的鸿沟谁也无法逾越。按照“用尽退废”的进化原理倘若纵欲过度命根子就会加衰老提前进入“不应期”;如果一味清心寡欲也难免会造成功能障碍。总之凡事求“中庸”不能走在两个极端。付涛是因为常年置身海上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造成阴阳失调功能早退。对于正值壮年的付涛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值得痛苦的事情。
“想当年我***天下无敌老子能干死你这个臭婆娘!”付涛狠狠地骂着心里仍不解恨。
付涛原本因为女人而心烦希望下地散散心没想到又因为女人窝了一肚子火。想不到世界之大竟无容身之所。看来眼前的花花世界不属于他而他也不属于这个花花世界。心酸无奈之余他选择了逃避。他决定回去了因为晚上他还要当班。他决定回船以后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争气的家伙。
说来也怪那家伙在该威的时候不威不该逞能的时候偏偏要逞能。回去的路上付涛遇到了水手陈青山。陈青山和他的女人肩并肩手挽手卿卿我我有说有笑。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陈青山竟然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陈青山的女人姓田名艳。田艳人如其名天生丽质艳而不妖媚而不俗且身材高挑三围突出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付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边故意和陈青山搭讪一边趁机用猴急的目光在田艳胸前乱摸乱抓乱揉一通。田艳显然已察觉到了付涛的图谋不轨但她似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付涛于是得寸进尺将一双邪恶之手伸向田艳的敏感地带。田艳好似中了邪着了魔她的目光被付涛的目光紧紧缠绕所有邪恶的淫秽的内容都在一刹那的目光交织中完成了复制和移动。陈青山只顾着和田艳说笑根本没把付涛放在眼里。见陈青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付涛暗骂陈青山重色轻友。付涛一边骂一边朝田艳尴尬地笑笑。出于礼节田艳报以妩媚一笑。田艳那甜美的笑容散着性的诱惑不经意间触动了藏在付涛身体里某根与性相连的弦。那根弦只是微微一颤付涛的小弟弟便闻歌起舞。付涛低下像猪肝一样红得紫的老脸匆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一步”而后撒腿朝前狂奔。
一路上小弟弟又蹦又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掠过付涛的心头。付涛觉得自己很正常很雄壮心里自然跟着骄傲起来。
第二天晚上田艳的**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床吱吱呀呀的呻吟声再次穿透那堵墙像一根根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恍惚中他再一次受伤了。疼痛难忍的他索性又去了鱼龙混杂的闹市区又见到了那个左乳上纹着蝴蝶的摩登女郎。女郎坐在水手长的怀里一边喝酒一边撒娇。看样子俩人早已熟稔。
早听说水手长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奶名叫“小蝶”。那时候水手长的船专跑南北航线半月一个来回。为了便于偷情水手长还特地为小蝶在d市买了一套房子。水手长去的时候他们就是露水夫妻。水手长走后小蝶照例做她的老本行。因为小蝶水手长还染过性病之后将性病带回家以致于让他老婆起了疑心。有一回船在d港修船计划要修两个月。水手长的老婆因为性压抑死活要到船上来和他团聚但水手长坚决不同意谎称自己工作太忙腾不出时间陪她。有人说水手长的谎言实在太美丽美得有些不真实。就算他再忙上床陪女人睡觉的时间总是有的。而女人想到船上来最看重的恐怕就是床上那段最宝贵的时间了。后来水手长的老婆忍无可忍偷偷来到船上将水手长和小蝶捉奸在床。此前水手长还一直为这事提心吊胆。待到东窗事后水手长反而显得出奇的冷静。水手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他老婆说一个“离”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和她离婚。只可惜他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后主动偃旗息鼓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水手长恶习难改依旧和二奶来往密切。
其实这个左乳上纹着蝴蝶的女人就是传闻中水手长的二奶小蝶。望着水手长拥着小蝶渐去渐远的身影付涛再次回忆起昨晚和小蝶讨价还价的情景暗自庆幸当时没有被水手长撞见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正当付涛为这事胡思乱想的时候新二副艾鸣、一水孔夫子、二水洪七公和政委四人迎面走来。一向不修边幅的洪七公今天换上了一身牛仔显得帅气十足。孔夫子也一反常态穿起了西装。望着孔夫子土不土洋不洋的穷酸秀才样付涛忍俊不禁。
且说政委处理完二副的后事独自一人下地闲逛。先在廊里理洗头接着拦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政委直勾勾地望着的姐说:“随便开开到哪里算哪里老子月薪过万有的是钱!”的姐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政委忽然面露难色:“你究竟想到哪里去?”政委说:“我不想到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的姐无奈将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接着打开车门慌忙逃遁并且大呼小叫:“大白天活见鬼了!”政委骂道:“你***婊子有钱都不晓得赚我才见鬼了哩!”
“我已经好多年没来这个城市了本来只是想四处转转看看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大变化正好借机放松放松这有什么不妥啊?”此刻政委提及这事仍然余怒难消。
二副见政委心烦意乱有意打断政委的唠叨:“我请你们去喝酒咱们边喝边聊!”
于是在二副的带领下四人钻进一家酒店。二副点了一大桌生猛海鲜众人就着啤酒大快朵颐。
酒至半酣大堂经理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问道:“你们是船员吧?”
“是吗?”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扬起头朦胧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一起落在大堂经理的身上。大堂经理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衣着前卫但相貌平平。
“没错你们一定是船员!”大堂经理的语气显得十分坚定。的确她的眼光很有穿透力但众人始终没有轻易暴露内心的惊讶。
“因为你们的眼神写满了饥饿……”大堂经理急于拿出最具说服力的理由来证明她的判断准确无误。其实她那张涂脂抹粉的老脸根本不足以拴住众人的视线众人的目光只是因为酒精的麻醉来不及转移才会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这是一个海港城市常有船员来这里吃饭喝酒。依据她的经验凡是眼神里写满饥饿的人必是船员无疑。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心里顿时涌起了一阵悲哀。这些“眼里写满饥饿”的船员啊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确很饥饿。
众人饥饿难耐只好借酒浇愁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钟。回船后付涛一直想小便尿了几回估计膀胱也尿空了方才躺下。
大约十一点半钟住在付涛隔壁的陈青山又和老婆缠绵一番。完事后陈青山匆匆穿上工作服上梯口值班去了。待陈青山走后田艳钻进卫生间开始放水冲凉。田艳是学医的爱清洁每次作爱后都要偷偷清洗一番。
几乎与此同时付涛的膀胱再次向大脑送警报。在神经中枢的指挥下付涛翻身下床迷迷糊糊地向卫生间摸去。刚摸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付涛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现门被反锁了。这是付涛和陈青山俩人共用的卫生间各有一扇门通向两边的房间。使用卫生间的人可以从里面将门反锁。如果门被反锁了也没关系卫生间门口就放有应急用的钥匙。付涛取下钥匙胡乱塞进锁孔轻轻一拧而后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只见一个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淋浴器下方用双手不停地擦洗下身。因为对方背对着付涛付涛以为是陈青山在借淋浴的机会“打*飞*机”。其实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付涛揉揉惺忪的睡眼并没有急着掩上门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立原地迷着眼睛如痴如醉地欣赏了一会。这样的真人表演是花钱都看不到的付涛又怎肯轻易错失良机?
过了一会膀胱再次来紧急信号。付涛实在憋不住了破口便骂:“***快点!我都快憋死了!”
正骂着对方猛然惊叫着转过身来。通常这种情况下付涛都会将目光下移锁定对方下身因为付涛有窥阴癖。付涛总是想看看别人的命根子有多长多粗接着和自己的命根子比较一番而后从中收获自豪或失落。付涛现在所看到的部位明显地凹了下去周围被黑压压的“原始森林”所覆盖。直觉告诉付涛那是女人的身体。付涛想再多看一眼但那片“原始森林”很快被一双纤纤玉手和一块毛巾胡乱地捂住了。付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迅向上挪移映入付涛瞳孔的是一张女人的面孔:唇红齿白顾盼生辉粉妆玉琢光彩照人……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原来对方不是陈青山而是陈青山的女人田艳。此刻田艳惊愕得合不拢嘴白皙的脸蛋上涂满了道道红霞。好一幅“贵妃出浴”的美景——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这一幕——竟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付涛面前。想不到梦想也有成真的一天!霎时付涛思绪混乱所有邪恶的淫秽的念头统统浮现脑海。
这时候只需向前跨越雷池半步付涛就能亵渎那出水芙蓉般美艳的**。眼看罪恶离付涛越逼越近理智即将冲破底线付涛仿佛听见了上帝的忠告:“年轻人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
美好的一切稍纵即逝。就在付涛犹豫不决之际眼前的一切像肥皂泡一样迅幻灭于无形之中。待垂涎欲滴的付涛定下神来眼前只剩下两只红色的拖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田艳已经光着脚丫钻进对面的屋子里屋子里一片黑暗。付涛真想紧跟着田艳追过去但脚步好似灌满了铅沉重得迈不开一步。
付涛立在马桶前命根子直挺着却怎么也尿不出来只好又躺回床上。掀开眼帘眼前到处都是田艳**裸的身体。付涛揉揉双眼现结果更糟。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令付涛感觉呼吸不畅。那双罪恶之手最禁不起**的挑逗当下决定和小弟弟大战一场……这样折腾到凌晨三点钟付涛终于在疲倦中进入梦乡。
且说田艳回到房间后心里一直扑扑乱跳胡思乱想了一会不觉睡意全消。凌晨四点钟陈青山下班回来见田艳还没睡着便坐到田艳身旁用手摸摸田艳的额头关切地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想你呗!”田艳支吾着忙将羞得通红的脸庞扭向一侧。
“是吗?”陈青山笑着脱光衣服钻进被窝搂住田艳亲吻起来。
“隔壁的水手叫什么名字?”田艳心事重重地问。
陈青山嘴里衔着田艳的**不肯放下遂用鼻孔回答:“付涛。”说罢陈青山继续趴在田艳身上像头老黄牛辛勤耕耘起来。陈青山只顾着泄兽欲倒没留意田艳这一刻面部的表情变化。自始至终田艳一直望着不停晃动的天花板呆。尽管陈青山累得满头大汗但田艳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