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亵渎嫂子(2/2)
一群小鬼手执刑杖一哄而上将付涛强行按倒在地举起乱杖便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如注。
行刑完毕阎罗王又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付涛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是阴曹地府的衙门我是地狱之王是这里的最高执法官阎罗王。”阎罗王顿了顿接着又说“你玷辱了你嫂子就等于推翻了她的贞洁牌坊按阴曹例律理当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付涛一听说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浑身直打哆嗦小便跟着失禁裤裆也因此潮湿一片。这时站在付涛身旁的小鬼向阎罗王报告说:“大人这小子吓得尿裤子尿湿了我们刚刚铺好的进口木地板请问大人如何处置?”
正说着堂下有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替付涛求情:“虽然付涛玷污了他嫂子但他毕竟是人不是鬼阴曹的例律管不到阳间的人恳求阎罗王网开一面免付涛一死!”
阎罗王勃然大怒:“揭付涛的是你替他求情的也是你你这不是有意为难本官嘛?!”
那人忙说:“小的不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阎罗王无奈地摇摇头继而转身对付涛说“那好吧念在你哥哥替你求情的份上暂且免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请问你是怎么侮辱你嫂子的?快快从实招来!”
付涛想了想然后伸出两只手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摸过她的**其它的什么也没做过。”说罢付涛顿生悔意连忙缩回那只经常用来自慰的右手。付涛心想:男人可以没有腿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手因为这双手是用来代替女人解决生理需要的。对于单身的付涛来说这双手就是他的临时老婆。只要还有生理需要至少也得保留一只手。付涛正想着只见眼前刀光一闪从不用来自慰和擦屁股的左手应声飞出。
阎罗王又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已经掌握了第一手资料就看你能不能从实招来。”
付涛想:既然一切都瞒不了阎王不如坦白交待吧或许能求得阎罗王的宽大处理。于是指着自己的命根子说:“都是它惹的祸要惩罚就惩罚它吧!”
阎罗王一拍惊堂木高兴地说:“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的人!”说罢吩咐小鬼们将付涛的命根子也砍了。
小鬼们奉命扛着大刀来到付涛跟前领班的小鬼伸出一只手在付涛的裆部用力一抓那手随即又触电般地弹了回去。小鬼大惊失色:“报告阎罗王大事不妙这小子的命根子不见了。”
阎罗王深深叹了一口气不无遗憾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来他是缩阳了真是报应啊!那好吧本案暂审到此退堂!”阎王一拍惊堂木接着在一群小鬼的簇拥下离开了大堂。另有一群小鬼将付涛抬起向空中一抛付涛就被抛出了阴曹地府落在了自家的床上。
原来付涛的哥哥付海自从检举付涛后心里一直惶惶不安。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况且自己已经离开人世何必还要求妻子为自己守寡呢?古人所说的“三从四德”指的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既然儿子尚幼让妻子从弟又何尝不可呢?眼看着提审付涛的最后期限将至付海心急如焚。思来想去最后只好拿出自己辛辛苦苦攒起来的私房钱四处疏通关节买通了主管行刑的牛头马面。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牛头马面还算义气在阎罗王提审付涛的前一天晚上召来众小鬼如此这般交待一番最后又命众小鬼相机行事。就这样牛头马面略施小计骗过了阎王保住了付涛的命根子。
付涛正在为自己没有成为太监暗自庆幸的时候梦一下子醒了醒来时浑身直冒冷汗。于是翻身下床将浴盆放满水又放了一段音乐这才脱光衣服躺进浴盆。刚一垂下眼帘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俩段**裸的**。付涛分不清那俩个偷情的人是谁也许是自己和嫂子抑或是红杏和那个可恶的野男人。想着想着胯间的肉根像旗杆一样直挺挺地竖了起来。那只经常用来自慰的右手随即在神经中枢的指挥下向旗杆慢慢靠近接着从旗杆底端攀上顶端然后又从顶端迅滑至底端。如此反复前后只用了一分钟时间一股能量像山洪一样从指缝间倾泄而出。快感消失后整个人迅瘫软下来。虽然手的肉感不及女人的**但它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泄欲工具。付涛现近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心里隐隐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后来又想起了嫂子辗转反侧心乱如麻。
一连几天付涛一直被噩梦缠绕。每每想起阎罗王的专横跋扈、阎罗们的盛气凌人付涛便不寒而栗。付涛害怕再次走进噩梦所以不敢轻易入睡。这样一折腾整个人很快瘦削得不成*人形。
自从和红杏离婚后付涛心灰意冷一蹶不振。也许是因为红杏的背叛对他打击太大付涛的情绪变得易暴易燥易伤感动辄以泪洗面和女人没什么分别。对于付涛来说幸福仿佛盛夏的阵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婚姻破碎的阴影犹如冬日的阴霾驱之不散挥之不去。
自从红杏走后痛苦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付涛。偏偏在这节骨眼上付涛又酒后乱性毁灭了嫂子的贞洁铸成大错。自从付涛越过嫂子那道“三八线”后嫂子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躲避他令他羞愧难当。尽管这份愧疚在心里慢慢结上了一层薄薄的痂但是揭开仍见鲜红的血。正所谓:一失足竟成千古恨。这一切的一切无异于雪上加霜再一次将付涛推向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付涛深感自己罪不容诛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于是打算借此机会上船干上一年半载好让时间冲淡这一切不愉快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