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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晓丰再次在街上胡乱的走着,但是,佛祖这次却似是也看不惯了,晓丰的运气竟忽然变得好了起来,他竟然找到了那个停车场。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晓丰打开了车内灯,抬起头来看着后视镜,晓丰苦笑着,脸色,晓丰看到自己的脸色苍白,苍白得看不到一丝丝的血色。闭上了眼睛,晓丰似是很累,很累。小腹上却又渐渐的出现了点点的红腥,一点点,但看上去却又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暴力,看着它们,仔细的看着它们,竟忽然觉得它们有了生命一般,正一个个的张了大嘴,在那里使劲,快速的吞噬着,吞噬着,吞噬着晓丰的生命。
第二天,晓丰还是醒了过来,但脸色却还是一样的苍白,走下了车子,晓丰走了下去。打了个电话给阿坤,告诉了他这个停车场的名字和地点,买了点早餐,晓丰就回过头走了回去。身后的阿姨却关心的问道:“这位年轻人,你怎么回事啊?脸色怎么那般苍白?”
晓丰却没有回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缓缓的,又走了回去。小腹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了,阿姨却没有看到,因为一早起来的时候晓丰发现了,遮了起来。
过了一会阿坤就来了,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但坐到车里,看到晓丰后,阿坤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恨声的道:“老大,操***,到底是谁干的?”连一向温柔随和的阿坤竟然也不由得骂出了粗口。
晓丰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别问了,快,快点回去。”说完这句话后,晓丰又闭上了眼睛,闭上了,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够再把这眼睛睁开,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化梅,看看情丹,看看情月,看看华安,看看所有的兄弟,看看这世上所有的人。
阿坤再没有说什么,只是死死的握住了方向盘,只知道狠狠的踩住了油门,仿佛只有速度,只有奔驰,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他心中的愤慨和悲伤。
急速的,车子急速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阿坤睁大了眼睛看着前边,不断的超着车,不停的有一辆辆的车子给他甩在了后边,瞬间隐去。路上,晓丰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过,哪怕只是那么一秒两秒,再也没有过。阿坤眼里已满是泪水,拼命的忍着,阿坤拼命的忍着。电话,阿坤打了电话给华安,阿坤只是笑道,是的,他是笑道:“老大的脚擦破点皮了,你们快点准备好,快点找间最好的医院,找好最好的医生,快。”
麻利的挂掉电话,阿坤好象不想听到华安的疑问,大概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吧。伸出一只手来往晓丰的手上摸去,竟然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冷,阿坤只感觉到一个冷字。往晓丰的脸上看去,已经是白得不成样,座位上,座位上竟然已经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一遍,阿坤只想笑,笑自己,笑华安,笑心龙,笑文丰,笑暗浪,笑为什么没有人执意要陪着他去。
终于,车子在下午的时候还是开到了B市,化梅和情丹她们本是一个个的笑意泯然的等着晓丰的出现,哪知道等到的却只是抱着晓丰的阿坤。化梅的双眼立刻迷茫了,情丹却只是往后面倒去,化梅赶紧张开手来抱住了她,抱住了她。情月却只是使劲了扑了前去,抓住晓丰的手,死命的摇着,大叫着:“老公,老公!”
晓丰的身子给摇得左右摆动着,阿坤一甩身子,甩过了情月,早也已是热泪盈眶的华安和文丰他们立即当先走在了前头,往医院里边跑去。
躺在病床上,四周唰唰的站满了人,东飞来了,东来来了,李东山也来了,来看这个女婿来了,他老婆也来了,只是一个劲的安慰着情丹和情月。“没事的,丹儿,月儿,没事的,晓丰只是失血太多了,没事的,啊!”
情丹却只是不回答,和化梅,和情月,她们三个人只知道抱成一团,不停的哭泣着,哭泣着,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断肠,晓丰,晓丰他能听见吗?
晚上,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是她们三个人还留在这里,半晚,却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却也只知道不停的哭,四个人,现在是四个人了。
第二天一早,往日的这时,晓丰必定已经起床,但今日,今日他却只是静静的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脸色虽然是好了一点点,但那却只是相对于刚来时候的他罢了,只是相对于那时候罢了。
静静的,情月她们此时却只是在无声的抽泣着,她们三人,她们三个人,此时却都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跪在晓丰床前,哭了一整晚的人,这个女人。她们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但情丹却知道,是她打电话给自己的。这个女人,情丹她们好象看出了一点什么似的,但是谁也没有说话,只知道这样看着她,看着她。
忽地,跪在地上的女人却猛的站起了身子,但忽然又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然后她又挣扎着爬了起来,朝着窗口走去,一步,一步步的走去。
情丹这时却再也忍不住,幽怨的说道:“你走吗,你想走吗?你是走了,我们的老公却还是没有回来,还是不能够回来,你对得住她,你却对不住我们,对不住跟着她的这几千人。”
停住了脚步,李诗转过了头来,是的,她自然就是李诗。她心里想着,这样想着,我对得起他,我是对得起他。他要是这般走了也好,我也可以无牵无挂的离去,我也可以就这样还清他的债。可若是他回来了呢,我能怎么办,这一辈子,就算是这一辈子,我又怎么能够还得清他,怎么能。他仿佛又想到了那天,仿佛又想到了这个人,这个男人,看到那盏即将又掉下来的吊灯,看到站在下面的自己。就这么义无返顾的扑了过来,没有丝毫的迟疑,而自己,而自己却。李诗笑了,就这样笑着又坐到了地上,地上冰冷冷的,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不冷,是的,身体确实不感觉到冷,因为已经麻木了,麻木了。但那颗心,那颗心却是冰冰的,找不到丝毫的暖意,空荡荡的,找不到任何的东西,任何的东西。
一连五天,晓丰就这样在床上一躺躺了五天,他总算是睁开了眼睛,是的,他的眼睛又再次睁开了来。无力的往周围一看,晓丰却发现情丹她们四人赫然抱在了一块,就这样抱在了一块,李诗,李诗却也在里边。费力的坐直了身子,只感觉到身体里边没有丝毫的力气,丝毫都没有。晓丰看着那三个女人,是的,他眼里自然只有三个女人,那个,那个他似乎没有看见,或许,他也看到了吧,自始自终,他都没有恨过她,也不知道他是本就不恨她还是一直就不知道恨字是怎么样写的。
走下床去,只不过是拿起被子,但晓丰却好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轻轻的,盖在了她们的身上,盖在了她们四个人的身上,她们四个人。
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吧,命运,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因为命运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到最后,你成了杀人犯,你说这是你的命运。到最后,你成了超级富翁,你也会说这就是你的命运。大家,别再去说什么相不相信命运,命运,本就是虚无的,是飘渺的。或者,就算它真的是存在的,它也是人一手创造出来的。一个人来到这世上,物质上虽然是不公的,但精神上却是一般无二的,精神,只要你的灵魂是高贵的,只要你的灵魂是坚强的,那么你总会有成功的一天,大家,为了明天而拼搏吧。
打开窗帘,阳光再没有任何阻拦,直接照射了过来,照在晓丰的身上。晓丰忽然间觉得力量好象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但是一动手,一抬脚,才发现这是假的。阳光,竟有这般的魔力。只不过这魔力却好象并不真实。
往窗外看去,几栋高高的大楼,甚是寂静这附近,不过也仅仅是在医院,远处的嘈杂声还是不断的传来。皱了皱眉头,晓丰忽然感觉身后有点异样,转过头去一看,化梅她们四个人,自然也包括了李诗,她们四个人却都站在了身后,脸上全是洋溢着开心的微笑,不,李诗不是,李诗的脸上却还是淡淡的忧伤。
晓丰笑了笑,却又转过了身子,看着窗外,轻声的说道:“李诗,你走吧。”
但身后却并没有动静,晓丰不由得又转过了身子,看着她们,看着李诗,仿佛在等着她的回答。
李诗却还是没有说话,情丹却抱住了她,道:“老公。”
晓丰只觉得有点可笑,看着李诗,看着被情丹抱在怀里的李诗,晓丰一字一字的说道:“没必要,跟你说,没必要。一切都只是我自找的,一切的一切,我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从来没有,你也不必心怀愧疚,也不用抱着还债的心理跟着我。你走吧,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也很光明。”
李诗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又哭了起来,挣脱开情丹的怀抱,李诗看着晓丰,哭,还是在哭着。闭上眼睛,李诗就朝着晓丰扑了过来,晓丰看在眼里,想躲开,但全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竟然连一丝丝都移动不了。但是,或许是他本就不想躲开吧,是吧。
扑进了晓丰的怀抱,李诗张开了手死死的抱住他,再也不肯松开。看着情丹,看着化梅,看着情月,晓丰的目光最终还是回到了李诗身上。终于,晓丰终于,晓丰终于还是张开了双手,抱住了李诗。
阴天总会过去的,太阳总会出来的,大雪过后,往往就是明媚的阳光。
抬起了头,李诗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感受着那双抱在自己身上的手。摇了摇头,李诗竟像是不敢肯定,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觉,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转过头去看了看情丹她们,化梅和情丹却是微微的笑着,笑得那么的轻松,一旁的情月更是蹦蹦跳跳的直拍着双手,笑得那么的可爱。
埋在晓丰的胸膛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李诗好象终于肯定了这是真的,不是虚幻的一般。深情的看着晓丰,李诗张开了嘴,说道:“哼,你身上好臭啊!”
毫无丝毫疑问的,晓丰听了后只感觉天昏地暗,往地上倒去,就这么倒了下去。
四女嬉笑着把晓丰扶起,情月眼睛一眨一眨的,抓着李诗的手道:“姐姐,就你最大了,呵呵,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凑成四个人了,以后无聊的时候可以打麻将了!”
晓丰听得心里有点憋得慌,这以后还有自己的地位吗,晃了晃脑袋,晓丰迈开步子,缓缓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化梅她们却没有一个人说了什么,只是就这么跟在后面。有护士看到晓丰醒了,看到他在外面乱走,慌张的跑了过来,但是还没等她动口,晓丰却又闪了过去,此时的他,却变得灵活无比,难道?难道刚才他真的是故意的?不知道,只能问他自己,也许他自己这时候也正在想着这个问题吧。
是的,晓丰确实是在想着这个问题,而且他好象也想明白了,想明白了。他脸上又露出了那迷人而又懒散的微笑,想明白了什么,却没人知道,这是他心底深处的秘密,心底深处。
晓丰居然就这样带着头走出了医院,化梅她们自是跟在身后。街道上很多人,但这并不代表很拥挤,所以晓丰走得很轻松。阳光还是毫不吝啬的照在自己的身上,让全身乏起一股懒洋洋的感觉,甚是舒服。勤劳,虽然是美德,但懒惰却是真理。
走着,一直这样走着,没有停留,晓丰只知道走着,身后的化梅终于还是住了上来,挽住晓丰。温柔的说道:“老公,你想要去哪里啊?”
晓丰看了看化梅,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自然是去家里了,只是,我并不知道我们的家在哪里,所以所我胡乱的走着,所以说你们不先一步告诉我我们家到底在哪里只会导致你们跟着我走冤枉路。知道了吗?明白了吗?”说着还摇了摇她的小鼻子。
化梅给说得粉脸一红,在眼光的照射之下显得妖艳之极,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情丹她们跟了上来,化梅说道:“我们回家吧,老公说他身上的味道还真的是很臭,叫我们回去给他洗澡呢!”
晓丰笑了笑却也没有去争辩。(说句题外话:希望那些自认为很聪明,自认为很有口才的仁兄千万不要总是跟自己的女朋友或是老婆争来争去,那样不仅仅是很没风度,更会让你的女人很讨厌你。小弟算是醒目了,只是希望这话能点点那些还未惊醒的兄弟。如果你是女性读者的话,那么你就只能鼓鼓掌了,我可是在帮你们说话滴说啊!)
拦了两部的士,晓丰总算是第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新窝,一栋煞是秀气的五楼建筑。当然了,住在里边的还有许多弟兄,大家看到晓丰回来了,一个个的都在欢呼着,晓丰自是一个一个的点头。
回到了家里,二室一厅,小巧玲珑,家,不正是应该这样的吗?不知道那些家里房子很大的人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回到家里,往四处看去,一种空荡荡的,很是心虚的感觉。家,就该是小的,因为你的家永远也不可能像古代的皇帝那样,有几十几百甚至上千人。
还未做任何事,晓丰就被四位大姐一人抬一方抬进了浴室。她们居然还实行承包制,来了个责任到人,这块谁洗,那块谁洗。李诗第一次看到晓丰的身体,自是免不得一阵脸红耳赤,化梅她们却是笑得厉害,非得要李诗去洗那高耸着的宝塔。这个澡洗得好不郁闷,晓丰心里快乐而又痛苦的想着,看着这四个娇妻,自是该快乐。但是能看却又不能动,这却实在是痛苦得紧,痛苦得紧啊。小腹上的伤口还未愈合,这自然还是小命要紧,身体不正是革命的本钱吗。虽然自己并不要去干革命,可是这身体也是性福的本钱啊。
洗完澡,晓丰就打电话通知了华安他们,叫他们赶来开会。
刚见面,大家自然都是要好好的恭喜一番,至于具体到底恭喜的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这世上什么都缺,就是聪明人永远都不会缺。华安则更是露骨,直接拉着晓丰走到了卧室里,看看外边,大家都没跟上来,不过一个个的脸上却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华安也不管,把门一关,把嘴巴附到晓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老大,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才行啊,要不然的话我是真的就可以去撞豆腐了,整个一个没得救了啊!”
晓丰笑了笑,似懂非懂的问道:“有什么事要请教的啊,你说吧,做兄弟的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呢,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你啊!”
华安点头哈腰的连声道:“能的能的,怎么个不能了!”
晓丰点了点头,道:“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吧!”
把耳朵贴在门框上,确定外面没有人在偷听后,华安趔手趔脚的再次走到晓丰的身边,用那比蚊子飞舞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老大,我真的是对你的工夫,真的是,没得说啊!四个,天啦,你教教我吧,你打救打救我吧!”
晓丰听了这话却撇过了头去,说道:“傻小子,这种事情是要靠缘分的,要有缘还要有份。知道吗,先要有缘才有可能会有份,所以说,你知道怎么样去把握去把持那个份字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华安却还是不甘心,道:“老大,行,就算是这样,那你就教教我你是怎么着把四个大嫂全部都治理得服服贴贴的吧。要是我能够这样我也心满意足了啊,我那婆娘,虽然说长得也还可以,对我也还不错,可是,唉。说实话的我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一奴隶嘛!”
摸了摸下巴,晓丰说道:“这个我倒是能教教你,一个女孩子嘛,总是希望在结婚之前在男朋友面前做做将军的。所以说呢,现在就活该你做奴隶,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做好你的本分,做好一个奴隶,知道了吗?”说完后,晓丰就往外面走去。
华安听了后这一阵点头,心里暗暗想道,现在就该我做奴隶。原来如此,华安总算是明白了那些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想着早点结婚,原来是想着到时候来个咸鱼大翻身想搞个奴隶变将军啊?又难怪那些个女的总是不希望太早结婚了,原来是不想变成一个家庭主妇啊。确实没错,有道理啊,华安心里这样想道。但是,一转眼,华安又想到了晓丰,是啊,靠,老大他们难道就结婚了?他是在做奴隶?想到这,华安跨出门去想要去问问晓丰,但后者却早已经坐到了沙发上,还一手抱两个,这人比人,还真个就会气死人啊。套拉着个脑袋,华安也往沙发走去。(注解:此说只适合于相爱的男女,若是那些所谓的游戏人间游戏爱情的主,这条不大适合你,你们应该是最怕结婚的吧,呵呵,希望来上这么一位大大来亲自说说是不是这样。)
华安坐定后,晓丰开口说道:“那些个军火都发下去了吧,找人去金钱帮那边买点子弹,这子弹他们总不会贵到哪里去吧。枪的型号要记住啊,别到时候买回来都装不上,这一点钱不打紧,这脸可就丢大了。”
华安笑道:“知道了,老大,那些个军火都不够啊,算起来,每五个兄弟才有一把家伙呢,是不是再去搞点啊?”
晓丰笑骂道:“你是不是想像军队一般啊?然后我们再去买点大炮,来几架坦克,搞几架轰炸机,到时候就帅了。”
文丰打开一罐啤酒来喝了一口,道:“这些天趁着老大养伤,我们叫兄弟们分批去我们市的射击训练中心训练吧。”
嗯了一声,晓丰说道:“好,你们先回去吧,记住了,尽量提高我们兄弟的战斗力。”
华安他们相继离去了,剩下来晓丰和四位老婆。晓丰这也不能干什么,眼睛一转,道:“老婆们,不如我们来打牌吧?”
情月首先响应道:“好啊好啊,老公,我要来!”
情丹也点了点头,不过眉头却皱了皱,道:“老公,我们总共有五个人啊,怎么玩啊,我看还是你们打吧,我就看看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玩牌的!”
带头走回了卧室,晓丰坐上那大大的床,情丹她们也跟了上去,晓丰色色的说道:“放心啦,我们来玩三公就行了啊,五个人,不是就能玩了吗?”
李诗却忽地合起双手做拿枪状,指着晓丰道:“不好,死老公坏老公,快点老实交代,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哼,别想着你能骗过我这个现代福尔摩斯!”
晓丰赶紧举起了双手,老实的说道:“不好,不好。老实交代会从宽处理的,我交代,我坦白,希望老婆们能原谅我。”
李诗得意的道:“说吧,说出来看看能不能够原谅你!要是不能够的话,看我不切了你!”
化梅却在一边戏谑着笑道:“哎哟,诗儿大姐,你可是还没享受过哦,现在就切了他,不嫌太早了一点吧!”
李诗听了后赞同似的点了点头,道:“是哦,化梅妹妹说得没错,那就等享受完了再切你吧!”这位大姐,总是要等话说出了口她才能够反应过来,这不,这下又害羞得倒在了床上。
晓丰哈哈大笑着扶起了李诗,笑道:“老婆大人,没人会笑你滴!”说着脸上又露出了那色色的笑容,接着说道:“我坦白吧,我看不如这样。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八点九点两件,三公三件,三张四件,三张公五件,三条三九件!”
李诗脸又是一红,娇呢着道:“你个死鬼老公,我才不来呢!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转过头去,李诗才发现她们三个人脸上却都是笑嬉嬉的。情月当先说道:“好啊,好啊,李诗姐姐,我们都同意,你也用不着说了,四比一,你反对也是没用的!”边说着边还拍起了手掌。
晓丰搓了搓手,道:“嗯,好,我去拿副牌来,我做庄家,你们别怕啊,说不定就一次我就输光了啊。对了,输光了的今天可不准再穿回去啊!”
爬下床,晓丰走出了房门,脸上是一脸的奸笑,偷摸着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五分钟后,晓丰回到了床上,看着四位老婆,晓丰却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饶脑袋,看得情月她们直笑,情丹笑着问道:“老公,你怎么了啊?”
晓丰有点疑惑的说道:“怎么个我总觉得你们一个个的看上去好象都变胖了一些啊?这到底是我眼睛出毛病了还是我脑子出毛病了还是我嘴巴出毛病了?”
情丹抿嘴一笑却不肯回答,只是转移话题道:“老公,你快点开始发牌嘛!跟你说哦,可别第一盘就输惨了,一整天光着个身子,我们看着很不营养的哦!”
晓丰却不再说话,只是拿起牌就洗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发牌,只不过自然是没有出老千了,这跟老婆们玩还要耍老千,而且赌注这么这么,那就太没意思了嘛。紧紧的抓住牌,晓丰微闭着眼睛,盯着最上面的那一张牌瞧去,是一张红桃J,嗯,这牌不错,起码出三公的可能性会大一点。把这张移开一点往旁边,晓丰深呼吸一口气,再往第二张看去,天啦,居然是一张黑桃Q。晓丰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等看到第三张后就什么都知道了。出公,出公,来公啊!晓丰心里不停的暗叫着,开,开。闭了闭眼睛,晓丰猛的抽出来最后那一张往床上砸去,赫赫然的一张方块。
晓丰直笑得啊!大叫着道:“开牌了,开牌了,我三公!每人三件,快点给我脱吧!”
李诗她们这下是直呼倒霉,不过,也许直呼倒霉的就仅仅是她一个而已吧。化梅她们三个人是笑嬉嬉的一个个都脱下了三件衣服,这下,就只剩下那迷人的胸围了。红着脸,李诗也脱了下来,是属于那种小而挺的。晓丰看得这个爽啊。李诗脸又是一红,大叫道:“你个死老公,快点发牌了,看我不输得你连底裤都没得剩!”
晓丰心里边一笑,输得我连底裤都没得剩,哈哈,我倒看是谁先输得底裤都没得剩!齐好牌,晓丰再次洗了开来,化梅她们四个人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晓丰的双手,怕他出老千啊!晓丰嬉嬉一笑,老老实实的把牌放到床上,一只手一张一张的发了起来。
激动,晓丰开始激动了,因为第一张牌居然又是那张牌,虽然不是红桃的,是的,晓丰来了一张黑桃J。晓丰现在心里边除了在笑还是只剩在笑了,这运气来了还真是想挡都挡不住啊。强忍住笑,晓丰翻开第一张,第二张,天啦,第二张居然又是一张J,方块J。这下晓丰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次四件,哈哈,一次性把她们全部搞定,虽然说我还不能工作,可是我能大下其手啊,那样也爽得紧啊。晓丰张大了眼睛朝着四位老婆看去,她们一个个的都是满脸的愁色。晓丰真的是快忍不住了,直想笑,咳嗽了两声,再次大叫道:“老婆们,开牌了啊!”
情月那小嘴翘得老高,嘟囔着道:“开牌就开牌嘛,老公你那么凶干嘛呀!”说着把牌往床上随便一丢,晓丰一看,这简直就是笑掉大牙嘛,一张六一张七一张八,这要是玩金花的话还有得玩,可是现在是玩三公啊。一点的牌,九死一生,不,是十死零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