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1/2)
就在我正疑惑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心头一跳,是被面前这个正在大呼小叫撞踢门的女未来战士,突然对我一吼:”看什么看,跟块木头似的,快点帮帮忙呀.”
不知为什么,本来方寸有凌乱的了,但被这女人一吼,瞬间却明白了些什么,不由地轻笑了一下说:”我想不用那么紧张,里面的味道不是煤气,如果是煤气,刚才在你按门铃的时候,早就爆炸了.”
“真的?”女人狐疑起来,皱起眉头看着我.给她这么一看,我突然有种腼腆的感觉,只见她那淡描细小的眉毛,在深蹙之时,稍稍凸起出一个优雅的弧度,更在那深眸的指引下,那种凝神的神情,给人一种说不出而又忍不住陪同她一起感触的冲动。
“当然啦,镇静些。”我故作轻松地说。虽然我可以肯定里面传出来的味道不是煤气,但还是嗅不出那是什么味道,隐隐中有种引人恶呕而又夹带些烧过的火息味,一时还是判定不了。
“可那是什么气味呢?那么难闻?”女人问.
“不肯定.”我微微摇了摇头.
“哼,我还以为你很有侦探头脑呢.”女人白了我一眼,又甩回头对着那副冷门板呼呼喝喝,搞得邻房的邻居满怀怨道地走出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起来.这个好睡时分被人吵醒,谁能有好说话.法律不外乎人情,如果生人身安危这样的关切之事,这些邻居也不会冷漠到袖手旁观,或者落井下石.可怜的是阿青这朋友,这女人太不识抬举了,人家不知情理埋怨几句,这也正常,她却大咧咧地跟人家吵起来.搞得我站在中间,左右不是,还好,不一会保安就带着工具出现了,邻居知道有情况,便忍耐着性子,看起热闹来.就在撬门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开门出来的是一个披头散的女人,面容大部分在头的遮掩下,看不清楚;而且她那沉睡尚未醒的睡眼,眯着朦胧的睡意,愕然地看着门外的众人.还好,在这将破未破的门内走出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么先前所担心里面出了什么事,或者死了人,都是一场莫须有的担心咯.当然,我还很清醒,这个走出来的女人身披白色T恤,下面依然是挂着一条牛仔裤,看起来样子虽然残了一些,但好像还是没破没烂的,就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阿青.
“阿青?”黑衣女人(“千万别惹”)犹比惊讶地看着白衣女人(何长青).
“嗯?阿雯?你们这是干什么?”白衣女人问.
“你没事?”黑衣女人问.
“我能有什么事?”白衣女人疑惑地说着打了一个呃,跟着浓浓的酒气从嘴里喷出来.刹时,众人都满肚怨肠地离场了,只剩我站着不知干什么,就在白衣女人请黑衣女人进房的时候,黑衣女人突然回头睬了我一眼,说:”进来啦,站得跟木头一样.”
“还有谁呀?”白衣女人先进了房,听到黑衣女人请人进屋,便问.
“你的朋友呀…”黑衣女人没好气地回答.
“我朋友?”白衣女人气若游丝一般地喃喃,
“当然啦,要不是多得你的手机,也不会把他扯来.”黑衣女人说.
“我的手机?”白衣女人搔着头望着天花板,恍然明白过来说:”他?”
“你终于清醒过来啦,咦…怎么一股骚味?”黑衣女人扇着鼻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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