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之行(五)(1/2)
“锋哥,你还没有跟我说那骗子的事呢?”向工地的回路走着,由于先前堂哥高亢的解说,渐渐使我明白过来,但异常的兴奋度使我求知不罢,更何况堂哥只解释到了一半,虽然大致已经说服了我的疑问,但更大的疑团却没有解开。正如堂哥所说,先前卖手机的那个男人是个骗子,那他又是怎么样骗的?
“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凭我的经验刚才那人绝对是个骗子。”锋哥肯定地说。
“听了你的解释,我也觉得他很有可疑,但就是不明白他在众目睽睽的大街上喊卖,而清楚像他本性的路人也有不少,要不然早就给他钓上钩了,那为什么没有警察来抓他?”我问。相对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有猜测的答案,但更希望知道明确的答案。
“嘿嘿……不知道。”堂哥皮笑肉不笑地嘿了两下说。虽然回答的简单,但语气中那种冷冷的味道却令人怅然。
“不知道?”我愕然,在我想象中,堂哥他至少会有一种回答,但绝对不会是“不知道”三个字。
“我宁可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堂哥淡淡地说。听他那似乎无心的回答,使我惘然,便问:“为什么?”
“像我们这样低阶层的民众,能力有多大可想知,况且这世界生的每一件事都是经常性与我们大众民心相反,你说这是事与愿违嘛?但却并非如此。”堂哥说。
“什么意思?”我怔怔地问,这样的理论听起来一头雾水,似乎明白又似乎深不可测,不明白堂哥的话中含义。
“没意思。随口说说而已。”堂哥淡淡地笑了一下说。
“哦……”我莫名其妙起来,如果是两天前,没见到这么多事,也听到堂哥这么多的见谈,我想不会怎么放在心上。这段时间以来,呆在工地里,所过的生活极度无聊,工作是那样的单调,下班之后却又是那样的懒散,而且堂哥每到下班后,也跟工友们混在一起赌钱,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向他学习的事。但昨晚的一场高亢论调,使我迷糊起来,类似堂哥这样的人,姑且有自己的一套见解,何况今晚所生的,更使我不明白,平时懒懒散散的他,对人生观一说又是怎样?
“你在想什么?”堂哥见我不说话。便皱起眉头看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刚才说的话罢了。”我笑了一下说。
“有什么好想的,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我问你,收复台湾你觉得应该用什么手段?”堂哥问。
“台湾问题?”我一阵怔,为身边的小事愁还怕应付不来,怎么突然转到了国家大事了。想了一下,便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堂哥笑着说,但又接下来说:“我相信很多人都会选择武力解决,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最有效的方式。”
“嗯!”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但我认为却是最无奈的办法。**份子兴风作浪,很多台湾同胞的潜意识都已经被催化了,把收复台湾这样光荣的使命认为是侵略台湾的无耻行径,就算武力解决了,那些被催化了的人心便会怨恨起国家来。同样,就算是完美的结果这一场战斗,中国人打中国人这种无奈的战斗便会留下很可笑的把柄。”堂哥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
“我还是没理解得来,这跟你先前那句话的意思有什么联系。”我皱着眉说。
“大众民心愿,武力解决台湾,而国家迟迟不采取行动,这就是事与愿违。但事实存在的多种顾及却是我们这些看民所无法理解得来的。这便是所说的并非如此。”堂哥说。
“哦……”我恍然地笑了笑,便又不解地问:“这跟今天看见的骗子又有什么关系?”
“犯罪行为应当受到法律制裁,这就是法律存在的意义。但法律不外乎人情却又是一种矛盾的说法,而事实也参解不透。”堂哥说。
“什么意思?”我又怔了,真是深奥。
“还不明白?亏你读书读多我几年,要么官匪一家要么法律无能。”堂哥笑着白了我一眼说。
“官匪一家我还明白,那什么叫法律无能?”我愕然,这可是我头一次听到。
“法律是按程序办事,有根有据才行,不像我们所想一样,想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也许我们明明白白地知道那人是骗子,但人赃不能并获只能打草惊蛇,奈何他不得的。”堂哥说。
“难道就这样任他们任意枉为?”我皱起眉问。
“所以咯,刚才我回答了‘不知道’”堂哥笑了笑说。
“怎么可能?你既然能看穿那人是骗子,那他的伎俩你也清楚啦,难道你不会出来作证呀?”浩然正气的心里作怪,使我突然对堂哥怯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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