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雷暴(修改版)(1/2)
少年的心中怀着整个世界!
哥俩经过商量决定不在cZ市混了。一是便衣太多;二是半年来哥俩联手做了几次“大活”场子惊了。三也是最重要的哥俩加一块就两个头拼势力、没有!跟别人混、不想!所以得换地儿。
干什么?赶车登大轮(在火车上进行扒窃)。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俩人豪情壮志地取出半年多的积蓄一万多块钱离开这座城市。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小哥俩优哉游哉带着能放飞的心情看着窗外的风景。
当然车厢内几个可以下手的“点子”都没逃过俩人的视线。随着春头一点王刚站了起来大声嚷嚷“停车、停车!”
司机不知怎么回事一脚踩在刹车上老式的车厢一阵剧烈颠簸逐渐停了下来!“怎么了?”售票员问。“我们到了。”
春、王刚二人急步下车朝汽车运行相反方向走去。俩人回头看看逐渐远去的汽车一阵大笑。王刚从袖口拿出一个钱包而春从怀中掏出一个包。俩人一清理“战果”不错六百多块!
次日俩人怀揣一万多块钱踏上驶向深圳的火车。
在火车上已一天一夜了!
哥俩一上车就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身农民打扮戴个破草帽怀里抱着一个裹得紧紧的编织袋。这老头除了解手就是睡觉饿了就掏出黑乎乎的饼子咬上两口。
根据哥俩多年的经验这老头铁定是条“大鱼”而且还肥的流油。哥俩一商量决定由王刚下手。
春带着钱不能出手以免被人一锅端。这火车不比汽车要想下车除非靠站要么就只有跳车一途了。
王刚看看此时已近午夜便慢慢凑到老头旁边利用列车每次刹车的惯性耐心的将老头上半身摸了个遍。经过两个多小时忙活最后确定“鱼”就在老头怀中的编织袋内。
王刚从袖口取出半块保险刀片中指和食指夹着在编织袋外侧一划。王刚知道这编织袋与皮包不同皮包就一层而编织袋划开则乱如牛毛。没有特别的手法是拆不开编织袋的。
王刚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只见春冲他一点头。
意思是:一切正常!
王刚静下心来往前走了半步。用身体挡住背后的手指然后纯凭触觉分辩编织袋划口的经线与纬线经线留下纬线拆出再回手用刀片划断。如此周而复始终于背在身后的手触到熟悉的币纸。王刚心中暗喜忙活了四个钟头总算该见真章了。
王刚迅回过身来!却身体一僵冷汗出了一脊梁。
只见这老头睁着双眼正笑眯眯的看着王刚!
王刚想跑但转念一想这是火车上往哪跑?
心念电转间王刚强挤一丝笑容。双手一抱!
“老爷子!得罪了有什么损失小子全部担当!”
这是春教他的。
常言说:“常在河边走早晚要湿鞋。”因此“点子”一惊就得先陪罪再补上损失。这是“偷”与“盗”的区别如若是“盗”此刻只怕一柄匕已抵在老头的腰间。
“哼!你这孩子道行虽浅却在路数跟我来!”老头说着伸手抓住王刚的手腕站起身向车尾走去。
王钢只觉得手腕仿佛被铁圈箍住不由自主地跟着老头向前走。
春此时已现“点子”惊了欲站起救兄弟却被王刚用目光制止。王刚跟春半年多“江湖”上的事也听闻不少深知弟兄们能保便保能折一个决不折俩。
老头拽着王刚进入车尾的厕所反手锁上门。
“小子你自己说是公了还是私了?”
王刚看了看老头“行!您说吧要多少钱?”
老头双眼一眯摇了摇头。
王刚见状心底慌!
“哪!您说怎么办吧?”
“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您说吧!”
“好!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情做完非但这件事一笔勾销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老头笑眯眯地说道。
“啊!这么简单只是一件事吗?”王刚不敢相信地确认。
“是只一件事。”
“好!成交!”
一见王刚回到座位春急忙问道:“没事吧王刚!”
王刚摇了摇头道:“春哥那老头是个老江湖刚才跟他回来时现有四五个人跟他递眼色。我已答应帮他办一件事然后他就放我走。春哥咱们约个地方我事完了去找你。”
春一听眼一瞪急道:“王刚你好傻!帮他们做事八成是掉脑袋的大事。这样吧事我去做做完我去找你!”
王刚感动的看了看急得满头是汗的春轻声道:“哥!我就你这一个哥不管他们让我做什么只要死不了都无所谓就是进局子我今年才12岁能怎么样?别争了这事我做最合适。再说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
春看着一脸坚决的王刚无奈道:“好吧!你去可以不过我要跟着你下车。当地车站我每天早晨、中午在那等你为期一年。”
“好!”王刚使劲握了握春哥的手站起身朝老头走去。
这是一片荒芜很久得城郊危楼区十余座破楼伫立在杂草野藤中间仿佛还在回忆往昔的热闹景象。王刚趴在其中的一个房间的窗户上表情复杂地遥望着火车站的方向。他知道此时他的兄弟也正在那里找寻他!
忽然他听见脚步声传来。忙从窗户边上回到屋子中央放满玻璃的桌子旁拿起玻璃刀卖力地开始划玻璃。随着门响老头走进屋里看看正在忙着的王刚道:“小家伙玻璃划得怎么样了?”王刚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后伸出手手中的玻璃刀顷刻便划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圆然后用手轻轻一敲这块边缘没有一丝茬口的圆玻璃便到了他手中。
老头不露痕迹地微微一笑说道:“小家伙来到这里两个月了是不是又想你那小伙计了?”王刚闻言仰头看着老头严肃道:“老先生您做什么我不管只想尽快履行对你的承诺然后去找我兄弟!”
老头点点头转身走出门外撂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快了。”王刚凝视着那扇还在晃动的门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来到这鬼不下蛋的地方两个多月了每天就不断地重复着走钢丝、手弩射击、看录象、划玻璃四件事。
这老头究竟要干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身上的淤青至今还未消退他现在很急因为他知道捞偏门的自己不成一定要有搭帮的。而现在春哥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漂闹不好就会出事!急归急自己又能怎样呢?
这楼层离地数十米跑是别想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尽早做完这件事但是整天看这老头不紧不慢地样子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王刚阴沉着脸走过去将门关好再次趴在窗户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盼望着能早日见到春哥!
这一天一辆金杯面包车停到王刚所在的楼下。
在车上下来三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在老头的招呼下这三名男子从屋里提着几个箱子上了车。王刚默不做声的跟着老头上车被老头分配到最后一排。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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