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的日子很冷落(1/2)
在香港杜公馆和任何一处杜公馆不同那便是坚尼地门庭冷落车马稀几十年来杜氏门庭的热闹风光仿佛已成陈迹这并不是说杜月笙落日余晖苟延残喘竟被各界人士冷落忽视而是他一则抱病一则也由于大6局势急转直下香港是国共双方都在公开活动的是非之地他有心避一避风头躲一躲纠缠。刚到香港不久杜月笙便请袁树珊给他看了个相当时袁树珊曾慎重其事地说:
“杜先生最近一段时期你最好闭门谢客任何人都不见否则的话恐怕会有事非。”
袁树珊这一番话正中杜月笙的下怀于是他命人写张条子贴在房门口词曰:
“遵医嘱碍于病躯谢绝访客。”
条子贴出倒也蛮有效力却是有一天张公权来访一脚踏进了房间因为是要好朋友杜月笙不得不带病见客从此以后病中谢客的“规矩”为之破坏。
1949、195o年间在香港长住的杜月笙虽然怕麻烦、怕纠缠可是他那颗爱热闹的心却并未因健康太差而予稍减即令气喘咻咻爬不起床每天还是巴望着家人、亲友多走动常来来。
每天一早多半是“小八股党”“硕果仅存”的老兄弟顾嘉棠头一个到他是专程前来打一个转问声月笙哥昨夜睡得好吗?今早可曾起床吃过药了?他风雨无阻问过便走有时他并不一定要见到月笙哥等歇到了快吃中饭的时候他如果没有应酬这顿中饭便十有**在杜家吃。杜月笙精神好他便陪陪杜月笙不然的话就在外面饭厅陪陪杜公馆的熟朋友。顾嘉棠一生一世对共产绝无好感上海解放以后他一提起**便破口大骂。他说只要**在上海他是宁可死在外头也绝不回转去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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