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零碎的记忆（2/2）

一个声音打断了杀神的回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近瓦砾房。一堆人正围着房前的一个老人。

“我说不搬就是不会搬，只要我等的人没出现，我就一直不会搬家。”老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哎，这个李老头还真是犟，怎么说都不愿意搬家。”

“是啊，听说开商愿意赔偿他一百万。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别说一百万，就是一亿、十亿老头子我也不会搬。”另一个人还学的有模有样。

“要不是因为他是从越南战役退下来的老兵，政府一直养着他，开商老早就强行拆迁这个地方了。”

、、、、、、

“李大爷，要是你等的人一直不出现怎么办？”

“不出现的话，不是还有我儿子嘛。反正你们走吧，不管你们说多少次，给多少钱，老头子我是不会搬的。”老人的语气坚决的强硬。

“李大爷，你、、、”此人明显愣住了，遇上这样的老人，谁也没办法。“哎，李大爷，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这可是为城市建设的更美好，也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老头子我在越南为国家做贡献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出生呢。少拿这些来跟我说。”

“哎，李大爷。只希望你要等的人快点出现吧，今天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一群人离开瓦砾房。

“哼。隔三岔五的跑来让我搬家，还嫌打扰的少吗？”老人气愤的声音让还没走远的几人一顿，随即摇摇头离开。

看着眼前已是满头白的老人，杀神心中一阵感叹，岁月不饶人啊。依稀记得小时候，眼前的老人是那样的精神，那样的充满活力，现在却是拄着拐杖，那弯曲的背影给人留下的是岁月的流逝。

向着老人缓缓的走去，深吸一口气。“老人家，我能到你屋去看看吗？”

老人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很年轻的小伙子，细细的打量着，最后还是无奈的摇摇头。“一片破房子有什么可以看的，想看就跟我进来吧。”

走进屋子，里面的一切都跟自己那模糊的记忆是那么的吻合。这里！这里就是自己跟爷爷生活过两年的地方啊。

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誓再也不哭的自己却现视线已经模糊，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过脸颊，落在地上。

老人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青年，心里一紧，难道？

随着青年的跪下，一声“李爷爷，我是凡儿啊。”印证了老人的想法。

老人激动的将拐杖一扔在一旁，颤抖的双手慢慢扶起眼前的青年。“凡儿？你真的是凡儿吗？”

“嗯。”重重的点点头，用手向后拉开领口，转过身露出脖子下的脊椎。上面刺着一个像是“工”字，却又不是“工”字的图案。

看到这个“工”字，老人更加的肯定眼前的青年就是自己要等的人。仔细的看着眼前的青年，越看越满意，曾经那调皮捣蛋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还是一个俊小伙。只是一想起青年回来的目的，眼神又不由一阵黯淡。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凡儿，你爷爷他、、、、、、”

“我已经为爷爷报仇了。”

吃惊的看向青年，“你、、、”似乎是看见青年那坚定的眼神，老人一阵感叹，目光迷离，似是在回忆。

“那天，我赶到以后。那几个畜生，简直是没有人性的畜生。对待一位老人下手也不知道轻重。看着你遍体鳞伤的爷爷，我不敢多想什么，马上送到医院。在路上，你爷爷把放房契的地方告诉了我，让我一定要等到你回来。”

老人转身进屋，不一会便拿出一本日记交给青年，“你自己看吧。”

“放心吧，老头子我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见青年疑惑的目光，老人又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