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母 II(1/2)
认母II
云和玉蝉随了生母刘氏去她的家中。
一路上刘氏都在不停的解释:“家里还窄小比不得岳帅府气派比昔日相州家里还不如。”
岳云笑了说:“屋里哪里有个好坏挡风遮雨好歹是自己的家就好。”
“你~~你~继爹~~他是个行伍之人。”刘氏结结巴巴的话岳云似乎对“继爹”二字十分敏感怔了神没说话重逢母亲的一脸喜悦都荡然无存了。
刘氏惭愧的低了头说:“云儿是娘对不住你。你才那么小娘就~~娘最>
边说边停下步子哭起来搂了岳云的头搬下儿子的脖子用额头顶了他的额头呢喃说:“娘梦里总梦到你的样子小手牵了娘的衣带哭了说‘娘云儿饿得肚子都在哭。’娘还梦到你调皮爬上树掏鸟蛋吃被你爹抓了揍。”
岳云心头一酸安慰的抚摸娘的后背说:“娘别哭了这不是云儿终于找到娘了嘛。”
刘氏含了泪笑着点点头带了岳云夫妇七拐八折的来到一片院落看了构造就知道是军营的家眷所在。营房前绣旗招展斗大的一个“韩”字是韩世忠元帅大军的家属营。
岳云迟疑的问:“娘那~~那大叔~~他在韩家军做些什么?”
岳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面大旗上心想若是韩元帅和干娘梁红玉知道这事要有多尴尬。但已经来到营寨驻地前又不得不进去。
于是跟了满脸欣喜的娘往院里走。
一路上。娘对周围打招呼观望的人频频笑了点头搭话。
“郑家地。来客人啦?”
“是呀来客人啦。”岳云看了娘地答话都含了尴尬。
而岳云和玉蝉一对绝美少年人更是惹人注意。
“呦看这两位小哥儿长得真神气。”
“眉眼鲜活。还跟郑家的有几分像呢。”
岳云和玉蝉听了这些议论绕着地下一地的脏水往后院去。
母亲低声说:“他~他不在家。他在韩家军当个小押队官不是官就神气地不得了。平日里除去喝酒疯就是赌钱打人。”
话音刚落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女孩子撒腿跑过来抱住了刘氏的腿喊着:“娘。娘可回来了金儿饿。”
玉蝉和月儿面面相觑已经猜出个**。
“金儿叫哥哥嫂子。这是你的大哥大嫂。”那个叫金儿的女孩子抬起脸打量着面前陌生的兄嫂。
“云儿这是你妹妹叫金儿。”
岳云温和喊了声:“金儿妹妹。”
玉蝉知趣地笑笑蹲了身看了金儿。金儿却往娘身边贴贴问:“娘明明是哥哥怎么是嫂嫂?金儿饿了。”
玉蝉这才笑了她是一身男妆。
“你姐姐呢?燕奴呢?”刘氏诧异的问:“她没给你作法吃吗?”
“拖油瓶她在屋里呢。”金儿气氛的说。
“娘~~”一声哭泣。位六、七岁大小的女孩子蓬乱着头。衣衫更为破旧乞丐一般抹了泪过来:“爹他回来过了把米缸里的粮食倒走去赌了。”
“他怎么今天回来了?”刘氏显然有些慌张。
“拖油瓶拖油瓶你不许喊爹你爹早死了。爹说就是你吃光了我家的粮食。”金儿不依不饶的十分厉害。
岳云已经大致明白了母亲的尴尬心里更是怅惘。
“燕奴地爹死了她一岁的时候爹就死了娘带了她改嫁来了郑家生了金儿。”娘说得很是羞愧揉了泪眼说:“云儿娘真不该让你看到这些。”
岳云沉默片刻堆出笑意说:“娘只要娘过得好。”
屋里几乎是徒穷四壁一张半旧的木桌残破的茶碗和一个旧得辩不出底色地茶壶。
“燕奴快去给你哥哥嫂嫂打点水来喝。还有打盆水给你哥哥洗把脸去去暑气。”
玉蝉将就的在一张条凳坐下怕这是屋里难得一件看来不错地家具了虽然漆色斑驳6离但是还显得宽稳。
岳云四下环顾刘氏凑过去说:“云儿别笑话这里~~”
“娘说得哪里的话儿子还嫌弃娘不成。”
刘氏感动的哭了金儿在一旁摇晃娘的胳膊说:“娘金儿饿要吃饭。”说罢哇哇大哭。
燕奴乖巧的过来给岳云和玉蝉递上水碗又打来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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