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飞墓中历险记(2/2)
最简单的方法,世人都知道,万仞特性,鸣击之声,犹如金鼓,能传数十里!
你弹击完,是证明是真货了,可是,金鼓之声传数十里,那墓道最底下,有什么当初设坟安排好的,也早引来了!”
小飞飞劝解:“算了,大家都是弟兄,你拉我一把,我提你一下,咱们争取早点出去!”
其余三人同时应声。
小飞飞“啊”道:“这里又有个墓室!”
方老:“小心!退后!待我上前!”
“乒喱桄榔”……,一阵罐子破裂声,而后,方老:“没问题,可以进去了!”
小飞飞:“怎么和前石门不一样?这次是木门?”
小段:“石门我都推的开,你还怕木门?闪!”
“枝桠——”有门似乎被推开。
“习习索索”……,脚步有点凌乱。
“看呐——”小飞飞的惊叫:“那个放在汉白玉大床上的,闪着七色光的丝,是不是就是“五彩渌冰蚕”的蚕丝啊!”
“碰碰碰”,有人跑上前。
静默三分钟。
老梁“吧唧吧唧”,咂嘴:“我看不会错的!你们摸,寒的和冰块似的!冰蚕丝是肯定的!”
小段:“颜色也来回的变,符合那啥多彩嘛!”
方老:“扯起来,虽然柔软,可是怎么也扯不断,简直比牛皮拉筋还腻还劲道啊!——哎哟,好利,我的指头吖——破啦!”
何愁飞:“没事吧?方老?”
“没事没事,只出了点血,小伤!算不得什么!不过利的够呛啊!宝贝,确实是大宝贝!”
小段:“我再摸摸!……恩,怎么摸怎么舒服!何愁飞啊,把你那背囊解下来,咱们要不包包带走再说?”
小飞飞:“方老,您真的没事情么?”
方老:“真没事,只破皮,出了一点儿血!”
老梁:“不对啊!只出了一点儿血,怎么咱们周围,血腥味这么重?”
三人嗅鼻子的声音。
小段:“不得了,怎么还越来越浓了?好像方老的血,全部都流出来了似的!”
方老:“你看看!喏,没有啊!我放嘴里用吐沫含了含,伤口都差不多收口了嘛!哪里来的再流哇?”
小段:“可是方老,你看,你血都流到脚底下了嗄——”
方老:“我脚底下哪里有?你莫蒙人……哎,真的有唉——不对啊,这滩血不是从我身上流下来的嘛!”
老梁:“是你脚后面,从你后面流过来的!”
方老:“我看看——挖呀,是从门缝里流进来的!”
“呼呀呀呀——”门,再度被吹开了。
不是推开,推开,是“嘎吱吱”的声音。
只有吹开,才能听到,是呼呼的风声,金丝雀口中传出的,是呼呼的风声。
一片死寂。
然后,是方老的一声惨叫:“啊——”
紧接着,是老梁的骇然大吼:“快跳上玉床!”
小飞飞慌张的喘息:“我上来了!快!小段!快!老梁!”
小段的痛惊:“赶紧拉我啊!来……来不及了……”
老梁:“我也上来了!来,手——啊,是它!………”
小金丝雀没响声了。
我和某离焦急的盯着它,它倒好,傻不楞登回望着我们。
我逮住它肥肥的双翅,拼命的摇:“接下来呢?接下来生了什么?小飞飞怎么样了?”
小金丝雀无奈的瞪着我:“然后,我就忽然接到牌令,我就立刻遵命飞来啦!”
尼加拉瓜瀑布汗。
小金丝雀在我手中化做一缕青烟,散失在空气里。
我一屁股摊坐在地上。
某离耸耸肩膀:“一只金丝雀黄玉牌子,只能用一次,用完就散了,想来何愁飞胸口,现在那块玉,已经碎裂成几份了。”
我叉腰:“也就是说,何愁飞现在至少还没死!只不过处境极其危险!”
某离搔搔头:“不错!”
我一拍他的后背:“快!去收拾!我们马上赶去,应该还来得及救他!”
某离闭上眼,整个人靠在梁柱上:“你不怕危险么?你身手还不如他!”
我一掌给他封口:“切!何愁飞生是咱们咨询馆的人,必须站在咨询馆里面卖身!死是咱们咨询馆的鬼,必须全尸葬在咱们咨询馆三尺地下!”
某离倾笑:“好哇,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一起去将军墓,一探究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