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魔窟(1/2)
我骤然想起狸说的话:“小心,事若反常即为……”
现在我明白了,事若反常即为“妖”!
可惜太迟了,我身后这狭小的空间里,不知道,从哪边又冒出来一个人,明明我进来的时候,还开柜检查过,什么也没有现呀——我的嘴被捂的紧紧的,一点声响都不出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此时此刻,如果我尖叫,就暴露了我藏在藤柜里,那辛瑶琴一定会象吸干了李少爷一样,吃了我;现在我没叫,身后却多了个恐怖莫名的存在,一会儿说不定,也会被身后这位干掉。
我现一个不争的事实:攀附在一个幼小的身躯里时,我的心理年龄和思维模式,都变的低龄化了。
莫紧张,莫紧张,我对自己说:当初在那些奸诈如狐狸般的老外手下,顽强挣扎了这么久,学会的第一项本领是什么?——自然非危机管理莫属!
生活中,工作里,处处都会遇到风险,就同一入江湖深似海。如果不能像佛一样,作到安忍不动如大地,如果不能,自动自的意识并规避风险,那么,当它无可逆转的霹雳降临时:
——不必再沉溺于永远不可追的过去,不必自怨自艾的在那里,浪费时间崩溃作傻事,——我们其实还可以作到,在濒临爆的临界点上,冷静自己的头脑,清晰自己的状况,抓住如丝如缕的时间,盘剥出潜藏深处的线索。
我要面对自己:强悍固然装载纯粹,柔弱也不是没有力量。所以,上帝在关上门的时候,就算他不指点,我也唯有自己努力,挣扎着去寻找那扇窗。
——根据我的分析,辛瑶琴这伸缩自由的,长长的舌头一吸脑浆,顿时证明了她不是人类无疑——而我身后这位,紧紧捂住我的嘴,无非是不想让我尖叫出声,无非是不想引的辛美妖现他——那么他的身份,呼之欲出,只有两种:
其一,是和我站在同一阵线,来帮助我的人(没办法,按照国际惯例,从善如流,接受了委托方云嬷嬷的银子,我就得站在她的立场,维护“浮香楼”的利益。而现在给“浮香楼”的利益,带来最大冲击者,自然就是这大唐第一名妓)——
所以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帮我?至今知道我在侦察名妓案件的人,掰掰指头不过五根。
其二,就是和我一样,以辛瑶琴为目标的人。
敌人?情人?我不得而知,但明显他也不愿意让辛美妖现,他的藏身所在和暗中偷窥。
因此,究竟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呢?
我绞尽脑汁,大脑高运转,在混淆中差点脑残。
就在这紧张至极,千钧一的时刻,辛瑶琴动了。
她把李少爷干瘪的,缩小了n号的脑袋,扔到床的里面,自己独自起身,坐在床沿,先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噫,刚才还有生人的味道!怎么一转眼,什么都没有了?难道闻错了?”
她皱着鼻子,又开始嗅。左边,右边,前边——天啊,我无语——我要晕倒了——她灵活的玉颈,居然36o度转到了后边——得,一圈嗅完,我前头看□的一身热汗,全变成了凉飕飕的冷汗。
还是没闻出什么,辛瑶琴双脚搭下床畔,穿上绣鞋,以屋中央的小方桌为中心,挪着雪白的小腿,又四处开始嗅。梳妆台,瓜棱镜,一圈下来,远远的靠近我藏身的藤柜处。
你还真没完没咯了了,我恼火。
方才了悟,原来她前面的那句:“你在那里干吗?”,只是下意识的试探而已——她并没有现我,只是可能敏感的闻到了我,生人的气味,想诈一诈。
有这样的心计,辛大妖果真厉害!
辛瑶琴嗅着扫过藤柜,我身后的大手捂的更紧了。好在她跟嗅其他地方一样,都是一扫而过,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美人一无所获,疑心忡忡的又回到幔帐边坐下。开始穿衣服。
看过了今晚,她活色生香的雪肌,不在让我感到热切,而是毛骨悚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