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只差没给静感激的磕个头了。
存折的钱至少有3/4是我赚的我却只能求着静给我。
谁叫她是我妻子呢?
静从头到尾没哭没闹音贝都没提高一下。
我却乖乖的认错。
童总是哭闹嚎哭的隔壁都听见我也没低姿态说过道歉。
我拿着钱去联系市里最好的律师去找威。
每天焦急的等待威的消息。
一边夹起尾巴做人。
按时上下班推掉所有的应酬。
可下班成了痛苦。
因为静开始不和我说话。
她还像以前一样给我做饭贤惠的操持家务可就是不和我说话偶尔说一句还像恩惠。
对她以博大的胸怀饶恕了我的罪是开恩。
我们两从吃了晚饭到关灯睡觉都没有说话。要不是心里装着童的事我真可以被她憋死静不说话就是绝对的冷战。
每当我欺负童后童生气也是要作出不理我和我冷战的样子。我索性睡觉可她又会憋不住了挠挠我的脚板抓抓我的腰。等我起身她又装着一本正经在干别的事。几个回合冷战不攻自破。
所以童的冷战最长也就是半个小时。
我想像处理和童的僵局一样在床上抱着静一起运动达到“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效果。可静睡前只淡淡的说了句“也不知道你当时有没有有戴套。去医院吃一个疗程的药吧。”就直接到客房去了和我分房睡。
童要显示她的主权顶多是抱着枕头睡到床另外一头。碰到我烦她睡到客房的情况十五分钟内她一定忍不住拉下所有的面子来敲门把我拽进我们的卧室。
原来冷漠真的很难熬。
幸亏静第二天就和同事一起飞去鼓浪屿度假。她收拾行李的时候通知了我一声。是静现在是位于我上要做什么不需要和我商量。从此我觉得静所有对我的好都像是赐予。
也好大家都免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