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这一次也是恶作剧吗（2/2）

“什么？”

封璟曜移开视线，转而望向对方那略显苍白的脸庞。她，怎么了？

“为什么？”语气莫名生冷，但只要细细观察，便能发现，猫玖玖的身体正在颤抖。

封璟曜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问自己为什么亲吻她。

“你忘了，是你自己扑过来的。”他玩味地说道。

“为什么不推开我，或者是谴责我，为什么这一次这么温柔？为什么！”然猫玖玖却忽然地情绪崩溃，一连串的质疑如陨石般狠狠在封璟曜心中砸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你究竟怎么了？”他眸间不掩受伤。

“那次的你明明那般厌恶我，说亲吻我只是为了捉弄我，羞辱我，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你还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吗？”猫玖玖望向封璟曜，目光迷惘，如同迷失的鹿，在森林中久久徘徊，寻不见回家的路。

上次？封璟曜呼吸一滞，随即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他将猫玖玖狠狠推倒在地、并用穷尽冷言恶语尽情伤害她的一幕。那样的他，淡薄得可怕。

以亲吻为刃，以蜜糖为引，将一个单纯女孩的少女心抹杀得干干净净。这般残忍的事竟是他封璟曜做出来的！

难怪她会害怕。

面对猫玖玖受伤的眼眸，封璟曜头一回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