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第521章 我也是人（2/2）
密云宗主见她沉默不语，让左右退下，这才开口道：“你不要被灭族之恨吓到，那些事情，我并没有打算告诉你，也不需要你和我一起背负。既然现在我有这个能力，就让我守护你一世安然，可好？”
肖轻晚有些懵了，这，这算是表白吗？
她十分尴尬地说：“你早都知道我的事情啊，魔君－－”
密云宗主却看着她说：“那不一样，他是人。”
肖轻晚立即道：“我也是人。”
“你不是。”
肖轻晚觉得他争论这个问题有些偏执：“我现在的确是人啊。至于修罗转世，都不知道转过多少世了，我至少也得当了几十辈子的人了吧？”
几千年内，都是人类的世界，并没有修罗。
而神与魔，更是存在于离奇传说中的离奇传说。
密云宗主听她这么一说，神色黯然地看着她，许久许久，才道：“你居然觉得自己是人。”
说这话时，他眸底是极度压抑的痛苦神色。
那痛苦最初只是一点点，但很快席卷他整个眼底，随后而来的，便是极为阴郁和仇恨的眼神，他口中，却还是喃喃重复：“你居然被人同化了。”
肖轻晚不知道他如此复杂的情绪从何而来：“你不是说人类不可能屠戮修罗的吗？”
之前她还不信，但现在却明白这是事实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