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 纷乱的皇宫(1/2)
“真要我帮他?”花花轻笑着眼中诡谲之色一闪而过“你是要我帮他止血止痛么?”
她此刻只对着澳萨卡说话正眼看也不看金笃一下彷佛屋内没有那个人一般。
万般仇怨恨绝不止因他的欺瞒负心更是苦痛于他给自己和小水带来的伤害。只要这人存于世间一天、逍遥安生一天她心中的那团怨气便纠结不散叫她好生难过。报复是她唯一的泄手段除此外她也不知要如何才能消去心中的恨怨之意。她自己没想到旁人也没料到性子最柔顺安乐的她一旦极端起来手段却是如此暴烈凄绝充满凶戾怨毒之气不由让人隐隐害怕。尤其是刘盈精豆等人第一次看到金笃的模样不禁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她们却为花花担心起来——这般施仇行为等若走入偏激一途对她的心性展极为不利。尤其她本身性格正好相反此时执着于虐仇之事以后施法时的反噬危险将会大增。
刘盈面无表情心中却打定了杀掉金笃的主意。金笃不是珐琅人而是炎雍的叛徒杀了己方还能占理。只要此人一死花花的仇恨心思总能消磨光。为朋友计这叛徒金笃必须死!她本就冷若冰霜、心性坚硬又于战场厮杀多次手下无数冤魂死鬼是在血与火中锻出的冷悍将军。此时杀机一起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彷佛降至零点以下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澳萨卡大惊哪料到金笃一出花花还没飙刘盈先起了杀意。他不禁开始怀疑己方的定计依据了——金笃和魏小五都说这行人必会考虑大局断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冒开战的危险。但此时看来那位声名赫赫的冰武公主却是个既多情又冷酷的人多情只用在少数几个她在乎的人身上;这冷酷却是有如寒冬般无情自己倒是亲身领教了。
不过好在他另有准备当即轻轻击掌道:“对了前几日小王遇上一位老先生知识渊博炼金术之技更是出神入化。小王心中仰慕特意请他到皇宫中做客。这位老先生各位也认识名为普拉客……”
话未说完在场众人已经明了——怪不得他有恃无恐一般原来是有人质在手!听清澳萨卡的话以后毛毛球心头一阵恍惚又是一阵无力——她那便宜老子果然疼她爱她这么快就帮她找到了人没想到却成了对方手里的人质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他!
事涉毛毛球刘盈就不便动手了。她退后几步示意花花自己作决定。
花花瞄了瞄一脸黯然的毛毛球转脸对澳萨卡道:“别说废话了我帮那人止血止痛你放了普拉客是这样吧?”
澳萨卡微微颔几个内侍抬出了昏睡的普拉客。这可怜的老头子中了迷药连最顺溜的空间闪人**也没机会施展便成了阶下囚实在倒霉。
花花检查完普拉客同澳萨卡一起订了个魔誓。他便示意手下将普拉客交给了刘盈的近卫们。而花花素手轻扬一道闪闪的金光自她手心出幻化成一把利剑劈头便向金笃砍去。
澳萨卡惊呼刚起还来不及阻止就听金笃一声痛嚎右边的一整只胳膊“唰”的一声被切了下来鲜血猛然喷涌而出金笃痛得滚倒在地其状之惨犹甚方才。
“你怎么能……”澳萨卡刚想指责花花背誓毁约却听她轻描淡写的说道:“好了这个法子就能让他身上那几千个伤口止血止痛了!”
见对方将信将疑花花嘲讽的看了瘫倒在地的金笃一眼细细解释道:“他身上的伤口是我用‘金丝雨舞’弄出来的后来又加上了两个疗伤魔法。一个是手术时使用的‘持创术’让伤口无法愈合;另一个是补血保命的低级‘回血术’让他血流不尽想死也死不了。破解法子其实十分简单我让那两个疗伤魔法在他体内保持着一种微妙平衡只要打破这种平衡魔法自然就能停止生效。不过这平衡不能由增血入手而要从失血入手。说白了让他大量出血一次平衡便会打破就能治好他的疼痛和失血。”
澳萨卡心中凛然好险恶毒辣的法子!金笃受伤以来几个门徒加魔炎猫轮番上阵百般救治却总是无效。毕竟一般治疗的方法是给他输入鲜血活力哪有反倒让失血甚多的病人再大出血一次的道理?偏偏花花的办法就是这样设计怪不得其他人怎么施放光明系魔法都没有作用!
“你你……”金笃身上时刻不停的噬咬之痛终于停了也不再浑身流血。但他丢了右臂又没有保命的回春术右臂断口处鲜血淋漓不死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澳萨卡赶紧施法少了那两个疗伤魔法金笃很快就止了血但右臂却是长不回来了。明明可以有其他办法让他出血花花却偏偏割了他一条胳膊。他心里明白这又是一次报复。想到自己这月余来生不如死他心中恨极;但一想到对方的手段他又恐惧备生。
“既然交易完成那我就说明此次来意吧。”刘盈淡淡看完好整以暇的迈步向前“请问王子——那光明行宫在何处?”
澳萨卡微叹一声该来的还是避不了。从主人那边传来的命令是要他透露琉璃岛的地址给黑暗神对于魔音使的朋友却没有提及。他心里揣测主人既不想现在就要这帮人的性命又不想让她们打扰到几个神明之间可能进行的对决最好的做法是把她们困在某处拖延着。这才是他邀请众人来皇宫的最大原因。
这般想着他客气道:“各位来此做客小王无比荣幸还请贵客们在此多住几天。”
“想留下我们?就凭你?”猪猪手一招艳丽无双的大王花无风自摇飘曳在珐琅皇宫的最高塔屋之中。
呼!
一股并不怎么凛冽的风以不可思议的度自塔屋中尖啸而过!紧接着屋内陷入一阵连骨头也被冻僵的极度冰寒之中!生长在热带雨林的大王花遇此低温还来不及开花施放味道便瞬间枯萎残败、冻得有如铁棒子一般。众人知是有人施放了极为可怕的冰系魔法但那几乎在眨眼间就僵直硬化的身体完全无法做出应急的防御手段。
吼!
屋内龙吟陡起数蓬灿烂的红莲爆响在半空火色的莲花于极度冰寒中傲然绽放热力十足的炙烤着空气几秒间就将温度提升上来!屋中的众人顿觉温暖如常方才冻僵的身体这才能动上一动。一得回行动自由众人的施法度便极可观。只见屋中异彩纷起五颜六色的防御结界和魔法护盾把不大的塔屋挤得满满当当。
费尔斯张牙舞爪的盘桓于半空对于敢在它眼皮子底下耍冰系魔法的人类很不满。但它摇晃着硕大的脑袋左顾右看屋内除了退远一些的澳萨卡和金笃以外那些珐琅国的内侍、卫兵尽皆冻僵了。费尔斯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寻了片刻也没现方才那施法的那人。
猪猪心疼的收起她的小猪正想质问澳萨卡却被一只干瘦的手拉住了。随即一声冷笑响起“真没想到珐琅国人脉这么广竟然能请来这么多老朋友们。”撒鲁一直冷眼旁观这时突然话道“你们身为大魔法师躲躲藏藏鬼鬼祟祟不说还对几个小辈进行偷袭!大把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真丢尽了大魔法师的脸面!”
撒鲁性情冷孤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热情”的骂人。不过这位大6第一杀手平日里最常干的就是以大魔法师身份进行偷袭行刺此刻听到他竟拿这个来指责别人众人都感觉怪怪的。至于他话中所说——对手是大魔法师几个女生身经百战自然满不在乎倒把周围那几位公主近卫弄得紧张万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