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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2绵绵情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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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他为了救廖正康,差点没了命。

言光路是为了谁才去救廖正康的,他比谁都明白。

他或许是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这辈子老天要惩罚他,让他受这么多的磨难,靠他太近的人,都会被他连累。言光路、廖正康、刘天怡、秦子谦……他们每一个人,为了他都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如果可以,他想离他们都远远的。

这样他们就不会被他连累了。

想到这里,朱迪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眼前一片的血腥。

真的很累……

很累……

翌日。

闹钟把他早早的叫起来,朱迪看了下时间,头昏脑胀,昨天睡的太晚了,窗户又没关好,所以有些感冒。

他洗漱了一番,喝了杯热水感觉到好了一些。

班机时间是早上九点钟,洗漱了一番后,刘天怡过来叫他去吃早餐。

离开秦家,并没有想象的那般潇洒,虽然只是住了短短的一段日子,可他很喜欢秦家的氛围,很暖很温馨,让他有种家的感觉。这和言家给他的感觉是不同的,言家除了言光路外,每个人都和他隔着一层,即便他们不说,他也能感觉的出来。

刘天怡、秦子谦要送他们去机场,被朱迪给推辞了。

他不喜欢离别的场景,还是就这样别过就好。

刘天怡执拗不过,只得同意。

抵达机场,已经是八点半,朱迪觉得脑子昏沉的更加厉害,坐在候机室,依靠着椅子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飞机的时候。

廖正康递给他一杯热水,声音里带着责备,“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没事的。”朱迪说完,咳嗽了一声,声音沙哑。

“你现在身体不同以前,一点小病都会酿成大病,以后有哪里不舒服的,要立刻告诉我。”廖正康絮絮叨叨的说着。

朱迪低着头,差点又睡过去,害怕廖正康再训斥,连忙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廖正康眉头依然是紧皱着的。

下了飞机,两人坐上车,朱迪再次睡了过去。

廖正康让人直接把车开到他的公寓,同时吩咐了医生过来检查。

医生检查后,开了一些药物,让廖正康准时给朱迪服用。

廖正康端了杯温水,给朱迪喝,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可还是知道把药吞咽下去,很乖顺的样子。看着他这般模样,他心底里仅有的那点怒气也消失了,只余下了无奈。

喂过药后,朱迪缩在被子里,廖正康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他安静的面容。

仿佛着了魔一般,伸手去碰触他。

可就在他的手快碰到朱迪的那一刻,他听到他唇里吐出了二个字,动作戛然而止。

他说的是——

言光路。

他的手指僵硬着,面上的表情也在刹那间空白了,浑身的血液在听到那二个字瞬间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地站起来,大步的向外走。

房门咔嗒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人的世界。

感冒拖沓了一周之久,朱迪几乎一直在沉睡,他醒来的时候,很少看到廖正康,公寓里照顾他的人告诉他,廖正康在忙。他想了想也是,他耽搁了那么久的时间,应该积压了不少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再次意识清楚的见到廖正康,是在一周以后的事情。

他去图书馆拿资料,他在一群人的陪同下进了图书馆对面的酒店。

廖正康还真的是很忙。

朱迪抱着书,站在马路的对面,觉得自己有些冷,包里手里嗡嗡的响,他没许久后才察觉到。

拿出手机喂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迪迪,你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看看。”言光路的声音从电话那边静静的流淌入耳中。

朱迪握着电话的手瞬间抖了一下。

“……等我有时间了就回去。”许久后他轻声说着。

言光路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好,等你有时间了打电话给我。”

“嗯,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他说完,不管那边是不是还有话要说,便挂断了电话。捏着手机,他下意识的再抬头看向马路的对面,那些进去的人又出来,以廖正康为首,他依旧是那么的打眼,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他的身影,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他身边跟着一位漂亮的女孩子。

收回了目光,朱迪快速的走到公交车站前,上了一辆公车,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现在对自己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言光路和廖正康。

一个是他爱的,一个是爱他的。

决定割舍言光路,可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会觉得心里滑过淡淡的伤痛。他想干脆和廖正康在一起,面对他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内疚,他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再让他这么单方面付出下去,他是多么的坏才会这么做。

如果感情可以像开关那样自动控制就好了。

依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他不无喟叹的想着。

车子开到七里河,他下了车,这里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河神祭拜,他在人群里闲闲的逛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娘娘庙。娘娘庙,在别的地方称为月老庙,只是这里的月老变成了月老娘娘。

朱迪怔怔的看着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抬脚慢步走进了大堂。

跪在蒲团上,虔心的祈求。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红线的另一端系着的是……虚无。

祈求言光路后半生能平安康健,祈求廖正康能喜欢上别人,结婚生子,一生无病无灾,如果能够实现,他愿意用为数不多的幸运来换。

二叩首,朱迪抬起头,静静地观望着月老娘娘。

他转身出庙堂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拿起来看了一下是廖正康的。

接通电话后,廖正康的声音有些急促,“你在哪里?”

“在七里河这边。”朱迪继续往外走。

正是初冬时分,月老庙外枫叶林染了霜火红的一片,他拾阶而上,慢慢的往山上走。

“我现在去接你回来,手机保持通讯。”廖正康平顺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

“等下我可以坐车回去的。”朱迪说着,弯腰捡起一片枫叶。

“我反正也没事,现在去接你,等下一起吃饭。”廖正康坚持。

他顿了一下说:“嗯,那我等你。”

枫叶林里比外面要冷,朱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身边的游客渐渐的变少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冷,拢了下身上的衣服,哈了口气。

廖正康再打电话的时候,他看了下周围,说:“我在半山腰,现在就回去。”他记得他的腿脚不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虽然这山坡并不陡峭,可对他终究是不好的。

沿着来路回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脚下蓦地停了下来,视线看着不远处的那人,哈出的雾气迷蒙了眼睛。

廖正康站在不远处,朝他招了招手。

他这才反应了过来,快步走到他跟前。

“怎么穿的这么少?”廖正康握住他的手,入手的温度一片冰凉,他拧了眉头,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你别脱了,我没觉得冷。”朱迪忙按住他的手,让他别继续下去。

“你感冒还没彻底的好,我可不想再继续照顾你一周的时间。”廖正康拨开他的手,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朱迪的身上,“我身体健康着呢,你不用担心。”

外套包裹着身体,属于廖正康的温度和气息强势的侵入感官,朱迪抬头露出一个淡笑,“怎么这么快就忙完了?”

“没多少事情,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廖正康笑着说道,不经意的伸手握住他的手,“迪迪,明晚有一个宴会,你可以做我的女伴出席吗?”

“不能找其他的女伴吗?我明天和老师约了,要一起补习。”朱迪有些为难。

“找不到才不得已求你的。”廖正康并不放弃,“补习的事情可以推迟一下吗?老师那里如果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去开口说。”

“没有,我可以。”朱迪忙点点头说道。

廖正康的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两人慢慢的顺着台阶走下去,越往下人就越多,很多人在求姻缘。他从不相信姻缘天注定一说,可被这样的氛围感染,他心里觉得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注定,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让他碰到朱迪呢?

拉着朱迪一起拜祭月老娘娘,廖正康许了愿后,又把自己钱包里的钱全都捐做了香油钱。

庙里的主持,笑着说两人有缘,非拉着廖正康送了他两根姻缘绳。

很土气的那种红丝线编织成的两个简易的手链,朱迪一点都不觉得这绳有什么用,被廖正康逼着戴上去的时候,他还笑他傻,庙里的主持分明是把他当作了冤大头,所以才会给这些小恩小惠。

“为了你,怎么傻我都乐意。”

廖正康系好了手链后,望着他的眼睛,笑意满满的说道。

走到庙外,已经是夜晚,到处挂着红灯笼,熙熙攘攘的人群,道路两边则是各种小摊。两人原本想回家的,可中途碰到了一位老相士,非要给两人算姻缘,还说不准不要钱。

廖正康刚被月老庙的主持夸得心情好,对着老相士也就没那么苛刻,拉着朱迪坐下,让老相士给两人算命。

老相士看着朱迪的手相,良久后皱了眉头,没说话看向廖正康。

给两人看完后,老相士对廖正康说:“先生天庭饱满,福相绵泽,这一生必定大富大贵,只可惜情路坎坷,需得吃一番苦头,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相信最后必定逢凶化吉。”

“他呢?”廖正康听到情路坎坷,在心里点了点头。是挺坎坷的,都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没能把人娶回家,甚至连一句我爱你都没听过。

老相士摇了摇头,“红颜薄命,一生飘零意难平……”

廖正康闻言变了脸,拉着朱迪站起来,“故弄玄虚,就知道你们这些人迷信,不可信!”

老相士没吭声,自顾自地整理着摊位前的东西。

因着这段插曲,廖正康也没心思逛庙会了,拉着朱迪回了车上,“开车。”

车子缓缓地行驶,廖正康沉默了片刻后,对朱迪说,“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别相信那个老相士的话,算命什么的都是假的。”

“我没相信,你看你眉头都皱起来了,看着不像是我相信,倒是你相信了。”朱迪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道。

在外面找了一家饭店,吃了晚餐后,两人就回到了公寓。

廖正康逼着朱迪又喝了两剂药,害怕他的感冒好的不彻底。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在,他喝完了药,昏昏沉沉的睡着。

廖正康洗完澡后,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想到老相士的话,心头越发的恼怒,他当时就不应该放过他,而应该把他的摊子给砸了,才能解他的心头恨。

一杯酒见底,他拿出手机给行政助理打了一通电话,“七里河那边乱占街道的情况比较严重,你叮嘱下面的人多对那边加紧管理。”

行政助理对他大半夜打电话说这个事情感觉到莫名,不过还是应承了下来。

挂断了电话,廖正康又倒了一杯酒。

一杯一杯的酒喝下去,他摸着有些头痛的太阳穴,跌跌撞撞的起来,刚走了一步,脚下一个没留神,踩到了一个障碍物,整个人向前扑到了过去,手擦到花架子,上面的瓷瓶直直的跌倒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瓷瓶碎裂开来。

廖正康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起来了一下,又重新趴在地面上。

算了,就这么睡觉吧,他实在是太累了。

朱迪睡的模模糊糊的听到隔壁有东西摔碎动静,一下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而后下意识的往廖正康这边跑过来。

他和廖正康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所以只走了几步就到了。

敲了敲门,叫了一声:“正康?”

里面没有动静,他又敲了一下,感觉着不对劲,他伸手拧了下门锁,门咔嗒一声打开。他走进房间里,看到地面上炸裂开来的瓷瓶,和倒在地上的廖正康,有些头疼。

避开碎裂的瓷片,走到廖正康跟前,他伸手拍了拍廖正康的脸颊,“正康,你醒醒。”

廖正康睁开眼睛,看到是他,打了一个酒嗝,“迪迪啊,我做梦又梦到你了么?”他笑着伸手去碰他,摸着他的脸颊,“是温暖的,这一次好真实,迪迪,你怎么总对我这么冷冰冰的,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

朱迪想要拉开他手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看着廖正康像个孩子似的,露出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

“我真的好心疼你,你总是那么不开心,我想让你开心一些。可我不知道怎么做……其实……我很想让你真的失忆的……”

几秒钟的时间,他却感觉过了很久,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自己安静的呼吸声。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的,能让他用情如此的深。对廖正康,他不知道是怎样的感情。

他很好,好到让他手无足措的地步。

他可以放下手头上重要的工作,只为了陪着他一起去淘一本书;他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赴死救他,弄残了自己的一条腿;他可以对着一动不动的他,说整整一个月的话……

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记在心底里,也为他感动过。

可说爱他,他的心却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或许他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哪怕现在对着言光路,他有的也只有淡淡地心痛。如果廖正康执着和他在一起,他可以和他在一起的。

但他要的不只是这些,他要的是他的心,他的感情,这些他给不起。

沉默地想要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可是廖正康的身量极高,他努力了几次都没能把他弄动。家里的佣人只有一个,今天还因为孙子过生日放了假,朱迪想了想,还是拿了扫帚把地上扫干净,而后拖下了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两层后,将廖正康半是拖半是拽的弄了上去,又给他盖了一层被子。

做完这一切,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廖正康却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拉。

冷不防的被拉了一下,他整个人向前扑,恰好倒在他的胸口前。

下一秒钟,廖正康紧紧地抱住他,整个人再次安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闻着他满身的酒气,他会以为他在装醉。

朱迪动了一下,没能拉开廖正康的手,刚才把他拖拽到地铺上,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拉不开只能安静的躺着。房间里空调开着,暖风送进来,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他依靠着他的胸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他睡着不久后,廖正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的人,明亮的眸子贪恋的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其实在他把他拖拽到地铺上的时候,他就清醒了,只是他私心的不想这么醒过来。

这一次就让他自私一次吧,假装没清醒,和他独处一段时间。

手臂轻轻地揽着怀里的人,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廖正康再度闭上了眼睛。

翌日。

朱迪醒过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脑子空白,因为他的手脚扒着廖正康的胸膛,他身上原本穿着的浴袍就宽松,而此刻这件浴袍般挎着挂在他身上,裸露出精壮的肌肉。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在他起来的那一刻,廖正康发出一声轻哼,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昨晚你喝醉了,我想把你弄到床上……”朱迪慌乱的解释,不想让廖正康误会自己。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越是急他就越解释不好,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冒出来,解释了半天反而像是自己趁人之危似的。

廖正康俯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袍,眉尾微微的挑起来,“我这衣服是你扒开的?迪迪,你要是真的心急,直接和我说一声就可以了,我可以随时……”

他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把浴袍的带子系好,戏谑的看着他。

“我没有!”朱迪拧着眉头低叫了一声。

见他是真的急了,廖正康才觉得自己的玩笑开的有些过了,收住了面上的笑容,说:“嗯,你没有。”

他原意是想告诉他,他相信他的话。

可是这话在朱迪耳里怎么听都像是在委曲求全,咬着下唇他再次说了一声,“我真的没有。”

他对着事情很抗拒,是以前留下的阴影,他根本不愿意碰别人,尤其是男人。每次和别人接触,他都要花费很大的心力和精力来抗拒来自心底里的恶心和害怕。

他知道很多人和那群人渣不同,可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的反应,他无法控制。哪怕是言光路和廖正康,他们每次碰触他,他都在刻意的压制本能的反应。

这也是他不愿意答应和廖正康在一起的原因。

娶他进廖家,难道要廖正康一辈子不碰他吗?退一万步说,他能克服心底里的恐惧和他进行正常的生活,他也无法为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他这种人,根本无法给别人基本的幸福。

“好了,我知道你没有,别放在心上好不好?”看着他面色越来越难看,廖正康伸手想要搭在他肩膀上。

可在他碰到之前,朱迪忽然站起来,声音喑哑的说:“对不起。”

他说完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躲到自己的卧室里,他将自己扔在了床上,拼命的咬着自己的手腕,逼迫自己忘记脑海里涌蹿出来的画面——那些他早就已经忘记的画面。

廖正康跟着他来到卧房门口,离着五六步的距离,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心里一沉。

他刚才只是想同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会反应那么大。

“迪迪,对不起,是我不好。”敲了敲门,廖正康轻声地道歉。

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明明他和他的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了一些,却因为他一时兴起的玩笑而粉碎了。稍微动一下脑筋,就应该知道,问题出现在了哪里。朱迪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忘掉,而他一直没动他,甚至没亲吻他,就是害怕他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一定勾起了他过去的回忆。

他真是个混蛋。

“迪迪,你出来好不好?”敲了半晌的门,廖正康有些灰心丧气,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眼眶有些红。

朱迪听到门口的声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拼命压下心头的酸涩,扬声说:“我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你先去吃早餐上班吧,我睡好了就出去了。”

他没怪他,这事情廖正康有什么错?

错的是他的命运,一切都是他的命。

如果廖正康一定有错的话,就是喜欢上了他这个人。

门外敲门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去,他才起身走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一个笑脸,“不是说要坚强的面对过去吗?朱迪,那么多苦难你都挨过来了,不要再这个时候再为难自己、为难别人了。”

洗了把冷水脸,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去学校一趟,可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廖正康,顿时有些慌乱。

“迪迪,刚才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种话。”廖正康很认真的道歉。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不应该情绪化。”朱迪皱了下鼻子说道。

廖正康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可是伸到一半才想起来,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所以僵硬在了半空。

朱迪伸手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你今天没工作吗?”

“今天暂时没有。”廖正康怔了一下后,嘴角止不住的扬起来,眼里越发的明媚。

“我看到外面下雪了,你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看看雪吧。”朱迪侧目看向窗外的雪。

昨晚开始下的雪,此刻还未停,外面雪白的一片,看起来像是童话里的世界。

“嗯,你会堆雪人吗?”他难得有玩兴,廖正康脑子里快速的想着哪些好玩的游戏。

“不会。”朱迪摇了摇头,他小时候整日被困在屋子里面,每次下雪只能隔着窗户看,想要玩雪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长大了,有机会了,他却已经没了当初玩雪的心。

“等下我教你。”廖正康拉着朱迪的手,往外走。

“好。”

到了外面,雪已经深的没及脚踝向上的一些地方,朱迪穿着雪地靴,一脚踩上去一个黑乎乎的洞露出来,他笑了笑,鼻尖冻得红红的,也没觉得冷。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堆雪人的廖正康,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廖正康戴着手套滚了两个雪球,又拿了根胡萝卜做鼻子,没找到煤球就用黑色的纸团成了圆球左眼睛。

朱迪在一旁拼命的哈着热气,站在雪地里实在是太冷了,开始没感觉,现在冷觉上来了,才发现在雪地里玩并不是电视里演绎的那般唯美。

“好了。”廖正康贴上一个自己动手剪成了的嘴巴,得意的抬了抬下巴,这种成就感比完成一项工程都要来的满足。

“一个雪人太孤独了,我们堆两个吧。”朱迪说着,拿起铁锹在廖正康的旁边开始堆叠雪人。

廖正康也帮忙,因为第一个有经验了,第二个就快了起来。

两个雪人并排在一起,咧着红嘴巴露出大大的笑容,并不好看,可却是两人第一次共同完成的结果。

廖正康把自己的围巾拿下来,给两个雪人围上,还特地跑回家拿回来相机给两个雪人拍了照。

“等回头一定要把照片洗出来。”廖正康调出刚拍好的照片给朱迪看。

朱迪点了点头,嘴角也带了淡淡地笑容。

两人在说笑,没有发现不远处停下来的一辆车,车上下来的人,正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直到那人走到跟前,廖正康和朱迪才注意到他的到来。

岑珮凡穿着一身皮草站在雪地里,面色发青,在廖正康开口叫他‘妈’的时候,他拎起手中的包就往朱迪的身上砸,可惜他的包没砸在朱迪身上,而是被廖正康拦了下来。

他的包边缘是金属,这么砸下去,在廖正康的脸上划下了一道口子,看着有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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