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鴢鸟（2/2）

除了这三个在穷石会议上指定的助手，伯骃还建议apple－na再自选一到两名助手。她决定把这名额留给自己部族的人，毕竟，早上醒来后，那两位少女的干练和细心，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那两个少女，至少要带一个。

按照会议的决定，这支由apple－na担任头子的间谍队伍，将于次日黄昏起行，夜行晓宿，潜往西河。

这些事情都布置完成后，穷石会议也就散了。

在回去的路上，有一段路熊髡和apple－na同行。这个秃头胖子站在绘有一头人立巨熊的战车上，发了几句牢骚。他说，他无法理解有穷羿为什么要收寒浞为义子。寒浞和他的年纪，相差不到十岁，这样的父子实在不伦不类。而且，他对寒浞的来历有所怀疑。他觉得，有穷羿收养寒浞不足一年，对这样一个来历可疑、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委以重任，让他参与军国机要，是很危险的事情。

对于熊髡的牢骚，apple－na未置可否。她也不知道熊髡的这些判断只是因为看寒浞不爽，还是确有依据。

两人快要分道扬镳的时候，熊髡郑重其事地跟apple－na说：“妹子，你此去西河无异于深入龙潭虎穴，一定要万分谨慎。尨圉武功高强，是新一代东夷战士中的佼佼者，遇事情可以多倚重他。蓬蒙自幼追随盟主练习箭术，如今虽然还只是一个少年，但论箭术在东夷人中已经属于一等一的高手。但对寒浞，还是不可不防。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你可以直接放一只鴢（读如妖）鸟给我。”

apple－na正要问鴢鸟是什么，熊髡的战车已经绝尘而去。

鴢鸟是什么？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从熊髡的口吻分析，这似乎是一种可以送信的鸟。但是送信的鸟，我们最容易想到的当然是鸽子，在古代，据说还有鸿雁传书，在乔治·r·r·马丁的小说《冰与火之歌》里有信鸦。但鴢鸟是什么鬼，真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