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行走在路上(1/2)
吉玛大姑所言,任何人都可以不信,但是我绝对信,而且是无条件的信。凭她的实力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可怜了师傅,虽然并没有当着很多人的面被如此羞辱,也够丢人的,不知道他的抵抗能力则那么样?如果很垃圾的话,我一路上一定会给予他一点真心的照顾。
见吉玛大姑说出这种藐视江湖高手的话,我甚至想干脆我就不学武功了。十五位师傅,他们该干嘛,就干嘛去。我跟着吉玛大姑修炼得了。假以时日,纵然是盖世高手,又有谁能够奈何得了我。心中虽然有此想法,可是嘴巴还是说不出来的,异世界炼的是道法,而不是武功,适不适合本世界的人修炼呢?我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师傅看都未敢看吉玛大姑一眼,嘴上道“忆梦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的不让她受任何人欺负的。哪个要是敢欺负忆梦,哼哼,除非他先把我给打倒。”
忆梦说“臭和尚,说是这样说。指不定你哪天欺负了我,我向谁诉苦去喊冤啊。还先把你打倒呢?你要是真的欺负我,难不成你还要打倒你自己?打自己好玩,你打一个给我看看,怎么样?“
吉玛大姑突然面色不悦,她对忆梦说“有同族找我,我必须尽快回去。”
忆梦点头说“吉玛大姑,事,可做,可不做;人,可信,可不信。该怎么做,如何去做,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
吉玛大姑点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忆梦的教诲,我会铭记于心的。”
忆梦如同成年人般说“嗯,明白就好。”
吉玛大姑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眨眼功夫,她便不知所踪了。眨眼无踪常亦然师傅不知道能否真正的眨眼无踪,吉玛大姑倒是做到了。
整个小镇,在大火之中已然失去原貌,虽然离得很近,真正完好无缺的东西,一样也看不到了。饿着肚子的我们只好强撑着赶路。
因为天气不是很好的缘故,自小镇开始,一路上基本上就没有耽搁片刻时间。
黄昏时分,总算走到了一个村子。
可是这个时候,我基本上连伸手迈脚的力气都没有了,饿的两眼直冒金星,如果不是几次以水代食——充饥,我想我饿晕应该不止一次了。能支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啊。”
忆梦倒很奇怪,一路上从没有吵着要吃要喝。
我问她“难道不饿吗?”
她说“只要自己心里不想着吃啊喝啊,便不会感到饿和渴。”
我真想把她当神来看待。
可是仔细想想,她本来就是死婴,死婴和神一样,在人间都是传说。她不饿不渴,完全符合人间神的传说。
师傅比我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他是习武之人,知晓忍字诀。
看到有村庄,忆梦瞪大了眼睛问这里有人吗?
师傅吞着口水道“我闻到了香味,有吃的了。”
我说“想吃东西的时候,没有东西吃,不想吃东西的时候,居然有东西吃。人活着,真的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虽然很复杂,其实活着也挺好。”
师傅和忆梦同时看着我,不耐烦的说“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是啊。
我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我问我自己。
我冲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我又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吧?”我对二人说。
二人厌恶地同时道“毛病!”
没想到普通的小村庄,每一家每一户都是那么的热情好客,作为过路人,却被如此盛情款待,我想我们应该知足了。
忆梦到底不是一般的孩子——和村子里的孩子玩起来,一点都不生疏,就仿佛她的家就在这里似的,而玩伴就是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本以为她会怕生的待在我身边,哪都不去,事实证明,我多想了。
师傅和招待我们的李老爷子也比较谈的来,只是他们谈的都是张家长李家短的话题,也都是我一无所知,闻所未闻的话题。
普普通通的一餐下来,我和师傅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并感谢主人家如此丰盛的款待。
临走的时候,李老爷子还为我们准备了一点干粮说前面三五十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带点干粮上路吧?
我和师傅连连感谢主人家的关心并收下干粮——当然是师傅收下的。她下手的度比我快了那么一点点,可恨啊。他还得意的说“你带着,我不放心。”既然在她手中,在路上我想多吃点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在饭桌上时,我已经领教过他了。他吃东西的度——我真的无法把他当人看。我只能在心里说“你带着,我也不放心啊。可是不放心,又能怎样。”
那刚刚出锅的鸡肉汤,烫的我嘴巴直冒火,可是他吃喝起来,就仿佛没那回事——脸不红,心不跳,吃的津津有味,喝的七荤八素的。
如果在路上,他还那种吃法,我只能抱着忆梦去挖草根,啃树皮了。
出了村子,走在路上,忆梦说“我们干嘛不在村里睡一晚啊!忆梦好想睡觉觉哦。”
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我问师傅“我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为什么不顺便借宿一晚呢?”
师傅剔着牙缝里的肉说“走夜路,凉快。”
这还是不是人说的话啊!走夜路,差不多要冻死人了,那叫凉快吗?
忆梦牵着我的手,在师傅腿上踢了一脚,气呼呼的说“臭和尚,疯了!”
师傅说“小可爱,不要乱说,好不好?如果我是疯子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正常的人了。”
忆梦不屑道“丫儿姐姐家的小花就比你正常。”
我问小花是谁?
忆梦说“就是丫儿姐姐家的小花猫啊。”
师傅如果是正面对着我的,我想他现在的表情应该很委屈。因为现在对忆梦来说,他还不如一只小猫咪。
在忆梦没有长之前,师傅一路上一直都是看着极其严肃的,甚至说话也是冷冰冰的。所以之前,一路走来,我和他基本上没有说几句话。可是忆梦长之后,他像变了个人似地,整个就流氓嘻嘻的,说起话来,乱七八糟的。真不晓得短时间内,他为何会变的如此。
难道是忆梦的长刺激到了他某一根比较敏感的神经?
还是被灵魂之火意外的摔了两次,留下了后遗症?
更或者在枯井底下,吉玛大姑对他施展了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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