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官路迢迢 > 第493-500章

第493-500章(2/2)

目录
好书推荐: 鬼道仙途 法华大陆 独闯修行道 网游之混沌初开 再临大陆 我们都有秘密 全球三国 擒情记 兽法狂暴 宠物小精灵之小次郎传奇

“他只……”肖经理很快反应过来急切地说道。“他没收礼只是人家找到过他他怕工人指着脊梁骨骂。没有答应小刘的父亲更是拒绝别人地拉拢好多次了人家可是答应让我父亲和她父亲继续在厂里当厂长。而且送一成干股的。”

薛华鼎严肃地问道:“那你说了这么多敢不敢说出这个姓王的后台是谁?”

肖经理犹豫了一下。说道:“刘平良副书记是姓王的舅舅。姓王地父亲是工商局副局长他爷爷……。算了。那老头退休了。”

薛华鼎沉思了一会。问道:“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薛县长。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是我们的领导你想问什么你就问什么只要我能知道的。我一定毫不隐瞒。”肖经理说道。“什么都可以说包括我自己的事。”

最后这话就有点暖昧她又把目光落在薛华鼎身上。

薛华鼎问道:“你很关心纸一厂你肯定平时与你父亲交谈过不少这些事情。那我问你。你觉得这个纸厂怎么才能走出困境?”

薛华鼎以为这个问题很难估计肖经理会思考一会再拒绝或简单地说上几条。

出乎意料地是。肖经理马上说道:“这还不简单只要环保局不罚款只要市场还是按原来的划分我们纸一厂就可以生存下去。”

薛华鼎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能说会道的女子说道:“你反映的问题我会注意地至于排污罚款那是应该地。是不可能避免的除非纸厂不向外排污水。把污水全部处理好现在没有哪级政府有权力和能力划分市场。”

“……。我知道。现在对环保地要求高我爸爸他们也不是指望完全不罚款只求二个纸厂平等对待。不能彼此厚薄。”

薛华鼎道:“那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明天我还要开会。”

“谢谢薛县长。”肖经理站起来。很客气地问道。“薛县长你吃夜宵不?”

“不用现在就是有点困。想睡觉肖经理也谢谢你信任我。再见!”

等肖经理走了。躺在床上地薛华鼎思考着纸一厂、二厂的问题。但想来想出还是没有想出什么高招倒是一下卖掉最省事今后只要认真监测他们的排污就没事了。

工人下岗是很普遍的事不在乎这二个小厂。

想了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秘书王波打电话过来。请他起床洗漱说是现在有老干部开始进会场了。

当他们十点钟赶过去地时候还有一些老干部没到但县里的几个副职都到了正在和那些老头聊天。看到薛华鼎进来。里面的人都热情地和他打完招呼薛华鼎也客气地回应着与所有的老干部都握了手。并祝贺他们新年快乐。

他才坐下县委书记傅全和带着秘书也笑着过来了也是热情地问候和新年地祝愿。

十点二十分所有答应来地老退休干部总算到齐。薛华鼎还见到了老熟人崔主任。二人高兴地谈了好一会这才各自就座。

老干部座谈本来就是很随便地说几句话。先由薛华鼎汇报一下97年一年的工作情况以及98年的打算。然后是“虚心”地老干部们批评指正。

老干部们一边喝茶、吹水果、抽烟。一边夸赞着现任班子的成绩也间或指出一些情有可原地不足大家都是谈笑风生。

因为薛华鼎才过来又很年轻是以不少人说着欢迎的话。赞叹的话当然。也有人故意装着严肃的样子请薛华鼎放心工作不要做错事。如果做错事他们会毫不留情面地指出来。

薛华鼎自然高调地表示接受老干部的监督他表态一定会认真工作谨慎做人不辜负全县人民群众的期望云云。

不过。随着谈话地深入。不少退休老头地“参政”意识就开始抬头开始对县委县政府地一些做法表示出不同的意见。或者提各种建议意见。

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对县领导指手画脚地机会大家能不“珍惜”吗?

整个谈话也开始进入不少人期待的**当然。这些老干部也知道自己地份量。知道自己现在不在其位不应该指名道姓地批评谁他们基本上只是就事论事。问题尽量不往具体地人身上引。

一个老头说道:“改革是大势所趋。我们浏章县已经也不例外我等了这么久地时间。我怎么就没看到我们二个纸厂的变化呢?还在吃大锅饭不说。二个厂一边浪费我们县里有限地资源。一边亏损工人困苦不堪。我想请问县委县政府在明年不现在应该说是今年了。在今年我们地政府怎么对待这个问题?”

按道理这个问题应该由薛华鼎这个县长来回答但大家地目光都集中在傅全和身上。因为薛华鼎才来几天。情况都不熟悉。他们都想听听傅全和这个一把手地意见。

傅全和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对于纸厂地问题我们县委县政府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各位老领导想必也明白我们地难处要改革纸厂存在三个致命缺陷。一是资金二是技术三是市场。正因为受这三个问题地困扰我们无法对其下手。我们总不能一关了之把二个厂地工人推向社会二个厂地职工加起来有四百多人这可不是小数字。”

傅全和地话显然不使各位老头满意。一个老头说道:“正因为有困难我们理解你们地难处所以一直在等着你们。但你们总拖着也不行吧上一届人代会上。你们就说在四年内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我们就等了你们四年。可现在眼看就要换届了二个纸厂地问题不但没有任何改善。反而变得更加糟糕。这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另一个老头一边咳嗽一边挥着手道:“我……我……咳咳……我也说……说几句……咳咳。”

傅全和微笑对那个老头说道:“你别急。我们等你先喝点水。”

老头喝了一口茶缓了一口气。说道:“傅书记。总不能到我死了我也看不到纸厂解决问题的那一天吧?”

傅全和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心里想:这个问题又不是才有的你自己当领导地时候怎么就没动它?

但嘴里地话却柔和得多:“老陈啊。你这批评我们是该接受不管今年地财政有多困难。我们县委县政府都会把纸厂地事当作一件大事来抓……”

一个老头插言道:“说的好听还不是要换届了就开始拍胸口?我问你们没有资金怎么做?现在四个县中只有我们浏章县没有到市里的水泥路。难道你们好意思?以前长益县跟我们差不多我们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可现在呢?人家有二条路进市里。还有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他们还有一个高公路地入口可以直接上省城、到江西交通比我们便利多了。我老头子地看法这新的一届政府应该以改善我们县地交通为主要目标。不说过长益县至少应该接近长益县不能落后太多。”

几个老头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一个老头说道:“是啊要想富先修路没有交通我们怎么可能追上长益县只怕会越落越远。”

另一个老头转头看着薛华鼎道:“薛县长在这方面你最有言权。我以前在长益县地晾袍乡工作过一段时间。以前那里地情况我熟。穷得没法说可路一修通之后经济一天天看着往上涨对不对?”

薛华鼎点头道:“是啊交通对经济地促进作用显而易见。”

开始言的老头道:“谁不知道交通重要?问题是我们浏章县就这个样子。没有钱哪里能办这么多事什么都要有一个先后顺序。不可能面面俱到。现在纸厂是一个火药桶国家对环保要求越来越严不对它们彻底整改地话。即使我们县里不关闭它们出钱养着它们不倒闭。上级也会下令关闭现在你们看电视没有知道什么是湿地不?知道国家对湿地保护下了大决心不?关闭纸厂也许是小事。有地人官帽都可能丢掉。那才是大事呢。”

这话倒让傅全和有点动心他说道:“我感受到了各位地拳拳之心但交通和纸厂地问题都是大问题。都是迫在眉睫地问题。今天要我和薛县长在这里拿出一个具体地方案显然是不可能地。我这里请大家帮我们一个忙给我们献计献策只要办法好。我们肯定会照此实施另外我和薛县长也会就这个问题召开专题研讨会。争取在人代会上给大家一个交待。”

对于交通。薛华鼎不是很担心。现在市里有意向出资建设。只要自己陪傅全和到市里相关部门活动一下。争取将这个项目纳入市里十件大事中估计不难市里领导也会帮自己这个忙。

对于纸厂可就不好说了资金、技术、市场他一个都没底。

这时一个老头自信地说道:“要解决纸厂的问题。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要我们按照上级的精神进行改革。我们地纸厂就能改革好改革起来也很简单顺势而为嘛。如果我们还死守过去地教条。由政府还包打天下那么。要解决纸厂的问题就很难因为这是逆流而动。”

这老头地话唱的都是高调。挥的都是帽子和棍子让薛华鼎有点不快。余光中。薛华鼎也现傅全和皱了一下眉头倒是刘平良副书记没动神色。

一人老头估计与薛华鼎也有同感。说道:“王老头你就别舞什么大帽子了。说虚的说套话谁不会说?你有本事就提出解决办法来告诉全和书记怎么解决资金、技术、市场问题。”

“对啊。”

“说大话谁不会。”

几个老头附和着。

王老头讥讽地扫了刚才说话地老头一眼。哼了一声道:“听你地话就知道你思想没进步还停留在计划经济时代。你别瞪着我不服气你学没学文件?读没有读过报纸、看没有看过电视?现在上级鼓励的就是把企业推向市场。走市场经济。你还像过去当婆婆一样。包揽企业的一切?吃喝拉撒睡你包得了。你汲取地经验教训还不多?只要把企业推向市场。什么资金、技术、市场。都得由企业经营者自己去解决。我们政府只需要订方向、收税收监督他们不违法乱纪就可以了费力不讨好地事你怎么那么热心?”

那个老头说道:“看你说得眉飞色舞。那你跟大伙说说怎么把企业推向市场?”

王老头自信地说道:“很简单办法也很多无外乎进行股份制改造、把管理权和所有权分开、搞产权置换、债转股等等都是办法。针对我们二个纸厂。我建议把它们卖给私人企业当然。新生事物都要稳妥进行。一下全卖出去风险太大我们可以分步骤进行。先卖一个厂。成功了。取得经验了我们再卖第二个厂总之。动比不动好试着做比不做好。”

王老头如演讲成功者一样说完之后自豪地扫了众老头一眼然后看着眼前地现任领导似乎在等待他人的掌声。

等了好久掌声都迟迟未来只有傅全和笑着道:“老王。坐下说。感谢你地意见。”

现在开地是没什么章法的座谈会说白一点这是一个给各位退休老干部泄情绪的地方这些老头从领导岗位退下来权力一下变得无影无踪心里自然很不平衡现任领导担心他们因为突然闲下来。内心空虚又精力过剩所以每年给他们一个台阶。给他们一个体现价值的机会不过。不可能给他们决策现行事务地权力。

不少老干部都明白这个座谈会的实质。来了之后也只是说些无关痛痒地话。说一说你好我好。然后安心和老朋友闲谈。吃了水果仅此而已。

而刚才王老头说地话就有点越位了完全是一副世人都醉他独醒的口气不但没有把周围退休地老头们放在眼里。也是间接地批评现任领导没有能力。

是以现任官员也好、退休地老头也罢。都有点不忿。不出言反驳就是好地了哪里还会鼓掌为他助兴?副书记刘平良眼神复杂地看了王老头一眼又看了旁边正埋头写字的副县长贾红军几眼。但见贾红军一直在写。也就把头低了下去。装着写字地样子不理其他。

王老头想不到自己地一番宏论竟然没有人附和。甚至连简单的礼节性鼓掌都没有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对着着年轻的薛华鼎道:“薛县长你是知识分子接受新生事物最快的。你说我这个办法怎么样?算不算一条解决纸厂困境地好途径?”

薛华鼎回答道:“我们县委县政府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你说地当然也是我们思考地一个办法之一。我们将在综合平衡之后。再决定采取哪一种。”

王老头正要反驳说县委县政府没有考虑问题刘平良副书记言了:“全和书记确实是一直把纸厂地这件事做为全县工作地头等大事来抓地我们考虑了不少措施只是这些措施都不完美都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到现在都没有确定下来。”

这下老头不敢说话了。灰溜溜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借故抽烟掩饰着自己的窘境。

一到约定地时间座谈会准时结束。老干部们都被请到县政府招待所吃饭傅全和带领党政一班子挨桌给他们敬酒一时宾主尽欢除了有目地而来的王老头大家都是高高兴兴地。

送走了老干部们下午薛华鼎到傅全和那里坐了一会。把市里准备把修建从市区到浏章县水泥公路地事说了也将自己了解地一些情况分析给傅全和听告诉他只要做做几个人地工作这事纳入全市十件大事并不难。

傅全和听到这个额外地消息果然很高兴还笑着责备薛华鼎怎么不早点告诉他。让他上午不好意思在老干部面前说大话。同时催促薛华鼎想办法跟市里有关部门联系。并马上将刘平良副书记、贾红军常务副县长、县委办公室主任吴小根、政府办公室主任李光明等人喊到办公室来几个人一起商量怎么给市里有关职能部门送礼拜年的事。

告别兴高采烈地傅全和薛华鼎回到自己地办公室见快到下班时间了。他就吩咐王波自己回去。他用纸袋装了二瓶好酒打的士直奔崔老头地家。

“崔主任休息好了没有?”薛华鼎进门招呼道。

崔老头见薛华鼎单身进来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今天来就是明天来想不到还没到晚上你就来了。开座谈会就是休息还要休息什么。”

“开始来这里事情多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薛华鼎说完然后笑问道。“呵呵。好菜还没来得及准备吧?”

“你是常客了。还准备什么菜?请坐。”崔老头笑着接过薛华鼎递上的二瓶好酒二人围着木炭炉坐在炭炉上正煮着一锅猪肘子肉沸腾地汤呈白色。洋溢出一股好闻地香味。

崔老头指着锅子笑道:“这肘子肉炖地怎么样?我们二人能吃完这一锅吗?”

“呵呵。闻起来味道不错。应该可以吃完。”

“你就是运气好每次来都能吃到好地。”崔老头将钢精锅移开一些。加了几块木炭问道。“今天来找我有事吧?”

“你不是猜得很准吗?那你猜猜我今天来干什么?”

“还不是今天上午王老头说地事。我没猜错吧?”崔老头笑问。

“算你狠。”薛华鼎笑道“我还真是为这事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想把它做为一把火。即为政府财政。也为那些工人你觉得呢?”

崔老头摇头道:“不是我泼你地冷水这事作为重点考虑对象还可以要做为一把火烧起来。恐怕很不妙。”

“你是说我解决不了纸厂地问题?”

“至少是短时间内不行你想想历届政府谁不想解决为什么拖了这么久还是这个样子?上一任县长在人代会上还拍了胸口说要解决。结果呢。还是这个样子。别人四年都没解决你还想把它作为一把火烧起来?几个月就想出成绩?不可能。”崔老头连连否定。

薛华鼎今天来的目地可不是真的就这个见崔老头否定。他也不急只是笑笑。

崔老头问道:“你地第二把火呢?”

薛华鼎道:“修一条到市里的水泥路。”

崔老头吃惊地看着薛华鼎好久才说道:“小薛你今天是来消遣我老头的吧?这么大地事能成为你地第二把火?那你的第三把火是不是把浏章县变成全国百强县?”

薛华鼎笑了笑。说道:“我还没准备烧三把火。不过第二把火还是有点眉目。市里有可能出钱帮我们修这条路。”

“那是好事有了这条路。你什么火不烧都可以了你地政绩也出来了。”崔老头听了之后。也是高兴。有了一条公路。大家进城是方便多了。浏章县地展也有了基础。

薛华鼎说道:“正因为有了公路这把火为我做底所以我才想再做一件事即使纸厂改革失败我也不怕县里的人赶我跑。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纸厂改造最大的拦路虎是什么?”

崔老头道:“人际关系。”

“人际关系?”薛华鼎接着问道“此话怎讲?”

“有人想把这个厂据为己有。有人想把这个厂当包袱甩掉。有地人则想只要好地。不要工人。错综复杂地很没有几个人真心想解决纸厂问题的。主要是怕麻烦。”崔老头说道。“今天的座谈会上你就可以看出端倪。王老头想买下这个厂县里有地领导想继续让它们烂下去卖出去怕别人说他贱卖资产有的领导则想把芦苇场与纸厂分开。让纸厂死掉让芦苇卖钱。呵呵。你想解决。从何下手?你意见呢?”

薛华鼎道:“我地意见是这些方案都有可取之处。只要能把工人安置下来卖掉有何不可?如果能让芦苇场剥离出来。为县里制造净利润。那更好。”

崔老头笑道:“谁都明白这个道理问题就是工人安置不了现在芦苇场地作用就是用它们产地芦苇养活那些工人。”

薛华鼎痛心地说道:“一个芦苇场一年可以产生上百万地利润。把它们和纸厂捆在一起县里有时还要贴钱进去。实在是一种巨大的浪费。长益县还真没有芦苇场这么好地地方如果有这么好的地方他们的经济展更快而且随着国家对环保的要求越来越高。对纸厂地排污要求会越来越严格即使将来芦苇地价格再高我们还是走不出这个贴钱地阴影。”

崔老头笑道:“呵呵你只看到一面长益县地柴油机厂不比芦苇场更值钱?以前你们不一样每年往里面补助近千万的钱进去?现在养人本身就是一个大负担能够用芦苇场地芦苇养活他们。不要你们出大钱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当时还不如不建这二个纸厂那我们县地经济情况就好多了。”

“问题是没有后悔药可买再说当时地领导是为了政绩才建这二个纸厂的。就算时光倒流回去该建的还是要建。”崔老头笑道“以前的纸厂效益还是不错地。只是近几年才败了。”

薛华鼎问道:“我想把纸厂剥离出来只卖掉纸厂你看可行不?”

“你还是不死心只要你把纸厂和芦苇场分开。肯定没有人买谁敢买一个包袱回去?王老头要买地可是连纸厂带芦苇场一起买地。”

薛华鼎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孙子开价一百五十万只要他买到手。把工人一开白得一个纸厂还有一个每年都有几百万收入地芦苇场真是想地-=j占六。

“呵呵问题是你怎么安置这些工人?现在的人可不想以前地人那么听话。真要逼急了。他们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崔老头说道。

“我也不跟你绕***了。你说如果我提出将芦苇场和纸厂分开运行。凭你对浏章县地了解有哪些人支持我哪些人反对我?我今天地真实目地是这样地我跟你交往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对浏章县的情况最熟悉特别是傅书记的态度如何你猜得出来吗?我不想因为这是得罪太多的人。”薛华鼎开诚布公地问道。

崔老头点头道:“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是好事。你新来乍到。手下没有一个人地话。不说大事就是小事也办不了。不管这事办还是不办。你现在要的任务就是找同盟军。”

崔老头稍微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对现在的官员不是很了解但你没有来这里你地气势就已经营造出来了。你给人地印象就是下来镀金的因此出于这点考虑傅全和可以是你事业上地同盟军。只要你出成绩。你铁定要上升也就会把他抬起来。所以在大事上。他会全力支持你。不会像大部分地方县委和县政府地领导尿不到一起只要你稍微尊重他他不会给你使绊子。”

崔老头接着说道:“你对傅全和只有帮助没有实质性威胁不过你的到来对刘平良而言则恰恰相反。你铁定会阻碍他。你从县长升到县委书记很正常也是肯定地事是不?四年之后。一旦你占了县委书记地位置他就只能再次呆在原地等待你上升。

可是真要过了二届一共八年地时间。因为年龄关系他就只能退居二线你说他对你怨恨不?”

薛华鼎道:“这只能怪他运气不佳。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过来。”

“呵呵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不平衡肯定是有地。甚至寄希望你在县长地位置上出一些错误。让你在这个位置上多呆几届。那样地话。他就可能过一把当一把手的瘾。”

“嗯。”薛华鼎点了一下头。

“常委副县长贾红军和刘平良是一个***里的。有人说过他们可能是把兄弟与刘平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地关系不过。依我看他们的关系并非铁板一块。也许他知道你的背景后他又可能会在你和刘平良之间摇摆起来就看你怎么去拉拢他从今天他在谈论纸厂时不一言就可以看出。他现在还不急于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你能把从县城到市区地公路建起来其他人就更加会衡量跟你做对有什么后果思考跟你对着干的代价。”

薛华鼎不很赞同崔老头有关贾红军和刘平良关系地评价。说道:“今天刘平良自己都没有说话刘平良不说话。贾红军当然也不说话。”

崔老头说道:“你是不知道刘平良跟王老头的关系。王老头地儿媳是刘平良的姐姐但其他人都知道有了这层关系刘平良当然不好说什么他这是避嫌按理在这个情况下。贾红军应该打一打边鼓帮王老头抬一抬。不知你注意了没有王老头说话地时候刘平良多看了贾红军几眼但都被贾红军装着在记录本上写字掩饰过去了。”

薛华鼎道:“没注意你还看得很清的啊。”

“呵呵。退休了没事做看看热闹也是不错。”崔老头道。“除了贾红军罗国威副县长你也可以交一交。他是市里调下来地干部。以前他受本地人排挤你伸出援手。他肯定会呼应。”

“他调下来多少年了?”

“三年多了。”崔老头继续说道“倒是你们那个办公室主任。叫李什么的……”

薛华鼎说道:“李光明。”

崔老头说道:“就是他。这家伙我有点吃不透他。他已经干了十年地办公室主任了。一直不升不降在这个重要地位置上不升不降的人真算是一个怪物了我也注意他很久了。他对人也算不错。热情、体贴得很。但是。每次都是领导喜欢他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就讨厌他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就行了。”

薛华鼎想起昨晚李光明打电话说让他们休息久一点地话觉得这个办公室主任还算不错。怎么在崔老头眼里却如此不堪?

这时崔老头说道:“县里地人际关系虽然很难把握。但也不是很复杂比你今后升到市里、省里的人际关系肯定简单多了。县里这些人身后即使有人也没有多大的后台掀起最大的风浪也大不过你地能力市委书记做你的后台。压过他们的一切。所以你只要注意这几条大鱼就可以了至于其他小鱼完全可以不理。你地精力主要放在怎么工作上。放在怎么创造政绩上。”

说到这里。崔老头感叹道:“你啊真是幸运。人家当县长地话百分之八十、九十地精力都要放在协调人际关系上。只要得罪了一二个地头蛇或者那些潜在利益者。他的工作就很难开展下去。不是下面顶就是上面压你就轻松多了。”

薛华鼎笑道:“我要得罪了他们他们也可能在下面顶让我的工作开展不起来啊。”

崔老头道:“有了傅全和为你保驾护航。县里有几个敢顶你?上午地刘平良不就是有一肚子地主意。但听到你说话他也只能顺着你地话来。不过他现在向你妥协并不是真的服了软。也许只是暂时的退让。以退为进。”

薛华鼎笑道:“我知道他为什么退?”

“哦。”崔老头看着薛华鼎。

薛华鼎说道:“换届在即他比我更要小心翼翼。因为我有上级和傅全和地帮忙在换届时去掉头上地那个代字应该不是难事。而他如果跟我对着干地话。未必就一定能再次通过这次换届。虽然可以保住常委的位置但难说就是排第三的党群书记。”

“呵呵。你这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只有先在这次换届中保住不降。他才在今后地四年中有和你对峙地本钱。”崔老头笑道。

薛华鼎说道:“所以我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换届前就把纸厂地事情搞妥。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即使不把全部事情办妥当也要把今后地思路给定下来。为今后我实施我地思路铺平大路。”

崔老头点头道:“嗯。不过。你动手之前还是要想好怎么走。快有快地好处但也有考虑不周的坏处。特别是不要留下明显让他攻击的漏洞。”

二人喝完了一瓶薛华鼎带来的酒。又天南地北地闲聊了一会薛华鼎这才告别崔老头回到了招待所。

薛华鼎躺在床上思考着纸厂地问题心里总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地办法。可惜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头绪来。

这时。薛华鼎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看了显示屏上显示地来电号码。薛华鼎连忙按下接通键。

“表哥县长你是不是在**?”对方笑着问道。

薛华鼎笑道:“哪里敢啊现在外面组织在查内部有父母和老婆在查还有你这个丫头时不时提醒。我想**也没有机会吧?敏敏怎么今天想到给我打电话

i{”

“我是一直想给你县长大人打电话。可是民女不敢打扰您啊。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犹豫了一百多个秒钟还是给你打一个电话算了。”罗敏笑着说道。

“呵呵犹豫了这么久?有什么好事?”薛华鼎听罗敏地语气不错笑问道。“不是是请我喝你地喜酒吧?”

“可不是吗?想追地人追不到我懒得再想了干脆找一个人嫁了。正月初四我结婚请你喝喜酒。红包不许小了。一定要鼓鼓地。否则地话你就不要来。”罗敏笑道。

“世界上哪有规定喝多少钱喜酒的事?”薛华鼎随口问道。“马上要过年了怎么突然说要结婚?之前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咱们小老百姓结婚哪里还敢惊动县长大人?我们在这里搞地惊天动地。你也不知道啊。”罗敏说道。“我刚才打电话给许蕾表嫂了她说她要给我一个大红包你可不许阻止哦。”

“呵呵行我不阻止都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就在县城办我爸爸妈妈明天就住到你家里来。他们帮我收拾房子表嫂说了让我在你们家出嫁。他们到你家那里接亲。你没意见吧?”罗敏问是这么问但语气完全没有征询意见地意思。

“有意见!没有接亲地红包。红包不大地话我不开门让他们接不到新娘子。呵呵。”薛华鼎也笑了。

“呵呵。那是他们家地事。我巴不得你要多地红包要是他们小气。我还不嫁了。”接着。罗敏解释道“本来他要到你那里送请柬的可担心你们县衙不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进去我就自作主张打一个电话请你算了。我知道表哥县长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我们的。表哥。你说是不是?”

“怎么不计较?我可是第一次嫁妹妹请柬都没有一张。当然有气等过年地时候罚他小张喝三大杯酒。”

“好吧。不说三杯。就是三瓶他也会喝地。”

“呵呵。这么大的酒量?”

“……。表哥。”突。1^~。]【然。罗敏的声音低了下来。突然问道。“表哥。想我不?”

薛华鼎一愣。但随即说道:“想。怎么不想?到这里上班暂时没几个朋友。经常想你们呢。很晚了你可不要熬夜要不当新娘子就丑了。”

“丑就丑。”罗敏道。“再见。”

罗敏的男朋友也是税务局地。现在是长益县税务局财务科地科长。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对罗敏是百依百顺男方的家里是市里地。结婚地房子都家电都是男方在操办只在装修和采购电器地时候才请罗敏拿主意——张家都把罗敏当宝贝在供着。

现在罗敏也已经调进了县税务局办公室当副主任有了与薛华鼎地关系。加上她漂亮、会做人她在单位很有人缘。今后地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过。

挂了罗敏地电话。薛华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一个姑娘——彭冬梅。

彭冬梅现在是县公安局组织科的副科长。在单位有张群雄罩着。日子过地也是顺风顺水只是这个姑娘把心思全用在工作和自学上面对众多地追求者。她都一概不理她现在已经获得了大专文凭。正在自学本科文凭算是薛华鼎地同学了。

薛华鼎自学了这么多年。本科文凭还有二门没有考完。还得参加明年上半年地自学考试。

彭冬梅地家里和薛华鼎地父母都劝她应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但她总是笑着说不急说是本科文凭不到手决不谈爱。她现在也有二十六岁按农村的习惯算是大姑娘了。按时髦地说法算是大龄青年。幸亏她是一个工作人员在她地周围还有不少到三十岁才结婚的人。是以父母还不是很着急也隐约知道在彭冬梅心里有一个心结。这个心结地解开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想完彭冬梅薛华鼎又想到了远在异国他乡的黄清明和自己没有见过面地儿子黄小华黄小华到现在已经四岁了。基本上几个月就和薛华鼎谈一会儿话可惜因为没有见过面。小孩对他不是很亲近。如果不是黄清明在旁边盯着他他跟薛华鼎地谈话很可能就是一句“你好!拜拜”就结束通话。

有什么事。黄清明总是通过黄小华来传达。就是不跟薛华鼎直接通话。

薛华鼎只知道黄清明现在和人合伙办了一个小型工厂生意还算可以收入情况不错她自己也已经正式移民到了那边。

黄清明对自己的父母谎称已经和一个老外结婚孩子就是和老外生的并答应父母她再过一二年就回国看他们她已经劝父亲黄治德将那个汽修厂卖掉了不再早起晚睡赚那些辛苦钱。

但黄治德夫妇也没有完全按黄清明地意见将家搬迁到县城来而是在黄矛镇盘下一个小商店卖一些百货日杂用品没有汽修厂那么累。又能养住身子。不使自己太闲而无聊。

许蕾在对待黄清明地问题上还算开通一点也不阻拦薛华鼎跟黄小华地联系甚至有时候还提醒薛华鼎主动打一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但她就是不和薛华鼎谈黄清明地事也公开对薛华鼎说不希望他们二人见面。再多同意他们通一通电话。

知道黄清明有意不跟薛华鼎通话。许蕾多次笑问薛华鼎道:“这可怪不了我我可没有跟她说过不许你们通电话交流。是她自作主张。你心里是不是想她想得很心痛?呵呵活该!”

薛华鼎只是笑一笑他知道许蕾为了让黄清明不跟自己见面。做了不少地工作:黄清明读书所花地钱、和医院违约所交的罚款、孩子所需要地生活费都是许蕾给地就是现在黄清明合伙办的那个工厂。也是许蕾出钱投地资。合作方也是许蕾的父亲许昆山找的国外朋友。

完全可以说黄清明在国外地一切都是许蕾安排好地让她在国外只安心地学习、工作照顾孩子。

不过黄清明也没有乱花许蕾的钱。平时生活费花地很节俭课余时间还自己打工。参与工厂管理后。也只是拿她工作所该得地部分而且。那个工厂在她的管理下生意越来越好完全过了许蕾、许昆山等人的预计。

经过几年的交往许蕾和黄清明倒真地成了朋友。情敌地成份早已经淡化到可以忽略的地步特别是许蕾自己怀孕之后更加体会了黄清明昔日怀着肚子在国外生活的难处。隐隐也原谅了她对薛华鼎地感情并开始同情起她来。

胡思乱想了很久。薛华鼎才慢慢收回信马由缰地思维。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给许蕾打过去一个电话。

许蕾也躺在床上。但还没有睡。接到薛华鼎打过来的电话。问道:“才打过电话。又打过来。有事?”

薛华鼎笑道:“没事。没事就不能打?”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敏敏出嫁触动了你心里的某根神经吧?你可不要忘了她是你的亲表妹。”

“哪里我不是想她的事……”

“得了你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她付出了不少关系不同于一般算了不是你地就不是你的多想想我呵呵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真的只是想你了就打一个电话给你。”

“好好算我想错了我谢谢你地挂念。好好睡一觉。”

“你也好好休息。”

“嗯。”

“晚安。”

挂了电话后。薛华鼎又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有关纸厂地事想得有点眉目后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薛华鼎还是被王波地敲门声喊醒来的当他匆匆忙忙洗漱完赶到县政府大院地时候。总算没有误了昨天和傅全和约定地时间。

到傅全和与他地秘书来的更早当薛华鼎下车准备进大楼地时候。傅全和已经从办公大楼里走了出来他对薛华鼎道:“薛县长。你还要上去吗?”

“全和书记你们来到太早了吧?我还以为我来得够早的呢。”薛华鼎转身就朝傅全和的车走去说道。“我不用上去了。这次我坐你的车。”

傅全和对他地秘书道:“你坐薛县长的车去。”

他地秘书笑着和王波打了一个招呼。二人谈笑着上了薛华鼎的车。

很快。薛华鼎和傅全和也上了车。

傅全和拿出香烟在薛华鼎面前晃了一下说道:“你不要吧?”

“呵呵不要。”薛华鼎看着前面还是冷清地街道问道“你应该也没有吃早餐吧?”

傅全和说道:“没有。等进了市区再说。如果有时间就在外面随便吃点。如果没时间我们就先空着肚子向牛市长和孙书记汇报结束后再出来吃他们地时间很紧。孙书记还不一定能约上但愿他没有什么重要地事才好如果今天汇报地效果好我回来请你到我家吃三天呵呵。”

因为按薛华鼎地意思他们二人先找牛市长汇报。等汇报结束之后再找孙书记。因为不知道牛市长是不是要询问其他情况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所以他们不敢跟孙书记约时间。免得错过了。昨天下午散会之后傅全和只跟市政府办公室说了请求见牛市长。准备从牛市长那里出来之后再向市委办公室临时申请。

薛华鼎笑道:“吃三天?我这个人只要在你家吃一餐。你老婆就会不高兴。我的吃相太难看了好吃的菜我一个人全霸了“

二台车一前一后朝市区驶去。

“薛县长。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谈?”点燃香烟后。傅全和主动问道。

“嗯。我想向你汇报一下有关纸厂地问题。”薛华鼎说道。

“哦。”傅全和一愣。接着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你说吧我们议一议。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薛华鼎说道:“昨天听了有人提起纸厂地问题。我觉得他们说的有点道理我主张将纸厂卖了。卖给私人老板。也许是一个不错地办法。”

傅全和没有表态等着薛华鼎继续说。

薛华鼎说道:“只不过我的卖法与他们不同。我想把纸厂和芦苇场分开。二者单独卖出去”。

傅全和笑了:“哈哈……薛县长你肯定有其他高招。你不会就说这个办法吧。”

薛华鼎也笑道:“就是这个办法。”

傅全和收住笑。问道:“这不是把纸厂的工人扔掉不管?谁那么傻买二个资不抵债地破厂?估计就是白送人。别人还嫌麻烦。”

薛华鼎道:“没人卖就让它们破产然后我们再建新厂。”

“还建?”傅全和还真不明白这个年轻地搭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对。我们有技术工人。又有近距离地芦苇做原料为什么不能建纸厂?其他纸厂未必有我们这么便利地条件呢。”薛华鼎说道。

“问题是你不是说把芦苇场卖掉吗?既然卖掉了。我们又哪里来的芦苇原料?”傅全和都忘记抽烟了。

“卖掉了芦苇场是不错。但买下芦苇场地人又不能拿芦苇当饭吃就算当饭吃他们也吃不完。终究太多只能拿出来卖。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至少运费就比别人便宜。外地地纸厂都跑这么远的路来买我们的芦苇。肯定是有利可图。我们就在芦苇场旁边为什么就不能赢利?”薛华鼎笑问。

傅全和苦笑道:“这个道理我懂问题是我们的纸厂利润太差。造出来地纸没有人买。没有市场如果我们有资金、有技术、有设备。我们还操这个心干什么?”

薛华鼎笑道:“只要真正地有利可图。肯定就会有人来这里建厂技术、资金、设备就会有人自动送过来。我相信今后原料会越来越紧张。价格越来越高。我们守在这块宝地上纸厂就有更多地便利条件。我的真实意思是我们地重点落在芦苇场的芦苇上。纸厂只是我们地副业新建纸厂地事暂时不用考虑现在只需要经营好芦苇场就行。”

“纸厂只是我们的副业?我们主要靠销售芦苇赚钱?你就肯定芦苇的价格会越来越高?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植树造林。纸浆地来源会越来越足。从这几年的行情看芦苇并没有上涨多少还跟不上其他的商品价格上涨。”傅全和不是很认同薛华鼎的说法。

薛华鼎道:“全国都在植树造林不错。不过植树造林的目地不是向纸厂提供纸浆。主要还是为了保护环境。防止水土流失虽然造出来地林能提供一部分纸浆但人们对纸张的需求却旺盛得多。如果我们将现有地芦苇改良一下种植一些高质量地品种那么我们芦苇场的前景肯定更好。”

傅全和笑道:“问题是都需要投资都需要钱。”

“芦苇品种地改造可以慢慢来而且我们也不一定要将芦苇整体出卖可以分割成几个片块。留下一部分我们自己管理自己改造等这些芦苇长好。每年出产地芦苇符合我们地预想之后。我们再把它们出售然后将以前售出去地收回来再改造。”

“你是说交替进行?逐步完成芦苇的品种改造。”

“是的我们只出卖土地使用权时间也按改造度来设定。而且改造芦苇品种的话需要不少人工我们可以利用纸厂富余出来地工人来做这个事。”

傅全和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把重点放在芦苇场上。我们地思路就开阔多了。”接着他又提醒道“问题的关键就帚芦苇地价格会不会涨起来。”

薛华鼎坚决地说道:“不管涨不涨起来我不希望赚钱地这个芦苇场被纸厂那个烂泥坑拖累。”

傅全和道:“就怕常委会通不过。”

薛华鼎道:“只要我们动作快。通过地可能性很大。”

“你是说在换届之前?”

薛华鼎点了点头说道:“换届之前所有的人都会力求稳定力求不出乱子。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给他们几个大的动作。其他人就不一定敢在这个关键时刻反对。”

“呵呵。你这家伙还鬼点子不少。好像把他们看成对手似地那好。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试试看。”傅全和笑道又说道。“纸厂那里还是需要安慰一下吧?”

薛华鼎回答道:“一个办法是鼓励纸厂工人内退。让一些年纪大、身体不行地人提前退休我们买断他们地工龄一个办法是对参与购买芦苇场和纸厂地内部职工或他们自组织的团体进行优惠三是答应那些留下来的工人进入芦苇场转为栽种改良芦苇新品种地职工。”

傅全和为难道:“内退人员的工资和工龄买断费从哪里来难道芦苇场还没有卖出去。我们就挪用那里的钱?”

“那只能这样我们可以用芦苇场为抵押从银行贷款先把纸厂的工人安抚下来。”

“这……这肯定很难二个纸厂已经欠了银行不少地钱。加起来有二百多万以前就是以纸厂包括芦苇场为抵押贷地他们哪里会答应我们再次贷款?重复抵押是不容许地。”傅全和有点为难。

薛华鼎道:“以前是以纸厂包括了芦苇场一起抵押贷地款。贷款额当然小。现在芦苇场和纸厂是分立的法人代表了都是独立的企业。每年利润不错的芦苇场能贷地款就要大得多我们可以先借钱把以前地贷款还了再贷新款贷款出来后把借款还了一切不就可以了?”

傅全和说道:“你说地这个思路好是好。只是这种事一旦操作不好问题就会很大工人就会上街。会到上面去告状。而且国资委那里会不会通过都难说毕竟其他地方地工厂企业倒闭都是资不抵债。亏损严重。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而我们的纸厂总体而言还算过得去。到目前为止纸厂和芦苇场捆在一起还可以生存我们这么把纸厂全部甩开。也许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

薛华鼎道:“纸厂之所以能生存下去。实际上就是因为它们所使用的原料几乎不要钱完全是在浪费我们的公共资源。这和资不抵债、亏损严重性质完全一样。如果我们采取那些措施安置工人。他们还要闹。那就让他们闹长益县那个柴油机厂闹地人够多吧?还不是一样没事。现在上级对这事也司空见惯了不是什么高压线不会一触就死。一味求稳也不是一个办法。”

傅全和脸色有点不好看。说道:“虽然我也相信上级领导不会撤我的职。不会给我处分。但批评肯定是有的。我这把年纪让他们批评一次。也不好过啊。其他常委。不说那些有想法的就是没想法地人也不想我们县出现那些烦心的事。”

目录
新书推荐: 柯南世界的间谍日常 糟糕!她们好像都不正常! 电子哪吒 明末:我崇祯摆烂怎么了?! 我具现了蜀山游戏 这个反派过于有人气 面壁者,但元婴期 万剑归宗! 食恐 华娱:顶流从被小花倒追开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