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身份(一)(1/2)
只见其长飘飘,身体玲珑,好一个东方绝代佳人,不过夏小东却觉得荒唐之极,大英帝国的国王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东方女人。眼看着女人也不过三十岁上下,一动一作之间,都透漏着无限的高贵优雅。
“你看够了没有?”英王心中大为恼怒,自己的秘密从没有知道,想不到今天却被这少年所识破,决不能放他出去。
说完,英王两手上举,做了一个火焰的升腾姿势,只一刹那,室内的温度明显的上升起来,阵阵热浪夹杂着令人眩晕的压力涌向夏小东,便是那六月间最炎热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夏小东顿时感到了压力,只觉得肺部就像着火了一般,浑身更是提不上半点力气。他一步步的看着英王向自己走来,却是无法反击。
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大片的呐喊之声,英王脸色一变,知道是卫兵们,自己的身份岂能暴漏在众人面前,于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夏小东,飞身上塔楼。等卫兵们冲进来之后,地上只有一个夏小东。
英王走后,四周顿时恢复正常,夏小东心有余辜的看看头顶,这时,卫兵们出来一个将领,狠狠道:“狗贼,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入,给我拿下。”
夏小东认得这人的声音,正是那格玲。夏小东看着她,眼中射出一丝冰冷,反问道:“我那徒儿呢,那里去了?”格玲全身覆着铠甲,使人看不出她的表情,但从她嘴里却恶狠狠的吐出一句话:“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就给我乖乖束手就擒。”
夏小东无奈,伸出两手,沙展飞生死不明,很有可能被格玲反擒住,以她的性子,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自己答应做沙展飞的师傅,又岂能弃他于不顾。格玲从身后卫兵手中接过一条绳索,捆了夏小东,又带着一群卫兵四处寻找英王。
却说这英王跃上塔楼之后,便像先前夏小东一样藏入那顶大钟之内,不过她明显比夏小东的功夫要高明许多,只见她进入大钟以后,那钟竟不摇晃,上来的卫兵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也没能现这大钟内的古怪。
待卫兵走了以后,英王才一跃而下,就像一只狸猫一般落在地面上,她举起手中那两把飞刀,心中暗暗惊道:那少年是不是从中原而来,却为什么持有英国才有的天石。而且,自己使出烈火*的时候他也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除了传说中的九彩之体,天下间没有任何体质对它免疫。“夏小东”英王突然脸色凌厉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
“不,不是这样的。”英王大叫一声,看着遥远的东方,一时间思绪翩飞,这一想,就到了傍晚时刻,她在塔楼上整整待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塔楼下传来敲钟人的脚步声时,才飞身离去。光线昏暗,她就像一只蝙蝠般从空中滑翔而过。
回到宫中,赶快换上了一套衣服,却听宫殿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英王袖子一挥,一股劲风袭出,将火烛吹灭。这才问道:“谁在外面,大胆。”
那门外传来一个桀桀的声音,只听那声音道:“我说这拜火教的教主消失到哪里去了,原来是女扮男装藏在这英宫内。”英王疑心大起,也不说话,摇摇一招火焰掌就像门外打去。
中国西域存在两大宗教,拜火教和落火教,从两教的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两教是相互为敌的,只是那落火的势头要大于拜火。而落火教教主自然也就是武林中宗师级的高手。这招火焰掌并不像传统的那种掌法,和东方白的虚空指一般,也是极其刚强的内功压缩的原理,由她打出来,势必威力大了不少。
“嘎嘎”却见那门外无声无息的传来一股内息,顿时抵消了这股烈火内力,却是东方白的虚空一指。只见宫殿的门吱吱呀呀的响了片刻,东方白留下一句话:“后会有期,夏白荷,我希望你赶快离开,不然波斯大军一到,即便你们夏家一手遮天,也不能挽救你的性命。”却是哈哈的笑了几声,就像一只乌鸦嘎嘎的叫了几声。
“怎么办?”夏白荷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自己只求偏安一隅,不要再做夏家的小姐,谁知这也不行,竟然被东方白认了出来,这东方白乃落火教的教主,如今拜火教的教徒遍布天下,一时间也聚拢不起来,而东方白却能借着机会集合落火教大军,攻打英国。如同东方白所说,自己本领再高强,也无法与千军万马为敌,今天在东方白面前那激昂的说法,也只是为了壮自己人的士气罢了。
“夏小东。”夏白荷突然眼色一亮,突然有了主意:是啊,那夏小东乃九阳之体,他有资格成为夏家的少主,要是他现在返回中国,找到夏家现任家主,一定能说服他救自己。是啊,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家人了。
夏白荷拿上一盏油灯,打开门走了出去,却看见门外整整齐齐的站满了卫兵,他们个个举着武器,站在院中,月光下来,他们一动也不动,夏白荷顿时感觉一阵不对劲,急忙探手上去,细细查看其中一个卫兵的鼻息。只觉其嘴角鼻角甚是冰凉,一点气息也全无。
夏白荷又接着查看了其他几名,都和先前人一般,全部浑身冰凉,气息全无。夏白荷心中升起一阵寒意,只见月光明亮,院子里面整整齐齐的站着的,竟然全部都是死人。“那东方白如此可恶,竟然斗我不过,就拿这些人出气。”夏白荷寒意下去,又是一阵怒火难平,她抬起头,看着天空那轮明月,似乎它也感到了难过,躲进了云层。
“我一定要亲手杀死你。”夏白荷在心里疯狂的呐喊。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又提着小油灯,慢慢的走向宫外,这些卫兵在她走后,竟然齐声倒地,但夏白荷并没有听见,她的耳朵,整个脑子,已经被一股怒火充斥,浑然听不进半点声音了。
“陛下,陛下。”有声音传来,似乎从千里之外而来,又像是响起在耳边。遥远与接近,两种截然相反的词语,来形容这声音恰到好处。
“哦,怎么了,有事不?”夏白荷一下子回过神来,问着这声音的主人,自己爱臣的女儿—格玲儿,只见她手中也是拿着一只油灯,也是在走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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