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1/2)
某个冬天的早晨,我穿着一件单衣骑着一辆自行车去上学。路上看见行人对我诧异的目光,我有些习以为常了。
到了教室,望着没有写完的作业,我绝望了。不明白这种没有创新的教育手段有什么意义。“不抄了,”我心想,“反正也抄不完了。”反正来的比较早,不如稍稍补一下觉吧。
正走在去周公家的路上,同桌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旅程:“大佬,你又只穿这么点儿,感冒了怎么办,传染我怎么办?”我缓缓地抬起头:“你吵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至于么?”说完又低下了头。如果你在场的话,一定会被这场景吓坏的,一个穿着一件羽绒服的女生,对着一个只穿了两件单衣的男生感叹。
旁边的这位美女就是我的同桌了。此人相貌虽算不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性格也有些火爆,但是人还是不错的。不过我对她的感觉只停留在很好很好的朋友,因为就像是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过于熟悉却不会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了。
那我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现在时间还早,我就稍微透露一下吧。她就在我们班,假如说她来了的话,就坐在我的对角线的位置,挺远的。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断断续续接触已经有两年了,不过说实话,她一直没有承认过,每次问她的时候,她总是笑,笑得很好看。我挺喜欢她的笑的。
学生嘛,早上起来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交作业了。等等,我的作业……出大事了,昨天基本所有的科目都有作业啊,这罪过太大了啊。一瞬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舍生取义的英雄……我都习惯了,老师也都习惯了。
第一节课是化学,化学老师自然应该找我谈一下作业问题,但化学老师是一个话唠,经常自己说着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所以作业什么的就像浮云一般飘走了。课上他充分发挥了唠嗑的天赋,硬是从过氧化氢聊到北极动物。我十分佩服他,倒不是因为他唠嗑的功力,而是他神奇的时间观念。现在已经是初三了,所有的老师都在为了中考赶课,只有他能用一周的时间不紧不慢地讲一个知识点。
刚刚逃出作业困境的我又陷入了无奈。我望了一下后排的死党,放下手中的笔,听着老师从过氧化氢讲来的北极动物叹气。课不能不听,因为实在也没有其他事做,思想就开始神游,再回过神来,老师讲到了狼的爪子。
此时我只觉得背后一阵冷风刮过,一股寒意集中在我的脑后。
鄙人从小性格就比较温顺,从没有干过什么平常人认为的年轻人该做的事情。不过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在一个二流子再一次地拿我会跳舞为“把柄”对我进行嘲笑后,我动用了男生最不应该动用的指甲。准确的说不是指甲,而是手指。结果是血腥的,那家伙的手臂上留下了足够打六次破伤风的伤口。自此,似乎是没有人敢再嘲笑我什么了。不仅如此,我还有一项在别人看起来非常神奇的“超能力”,就是我十分的抗冻。从五年级开始,我的能力突显了出来,开始了冷天不穿外套的“叛逆”。这是大多数人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被一次又一次的教诲……
或许这是让我现在成为其他人目光的焦点的原因吧。
正在我郁闷的时候,一个有些飘渺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你的不同是上帝的礼物,不要因为它而感到尴尬。”
我抬头看了看化学老师,他已经回到了题目的讲解上,我暗自惊叹老师的联想能力。奇怪。我不自觉地向窗口看了一眼,一个矮胖的身影闪过,好像是校长来视察了。
从第二节课开始了无穷无尽的考试。
考场上,有无数人向我发出求救信号,希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儿帮助。可能是我太谨慎了吧,没有心思考虑怎么帮他们作弊什么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老老实实地答题。考完试,后桌杨英培走到我旁边:“你太行了吧也,没听见我叫你么,你完了你。”说完就离开了。我笑着看他耷拉着头去了厕所,考不好了他。
下午的时光是难熬的,刚刚到教室就被通知去老师办公室。我知道在这二十分里我会怎样。唉,都习惯了。
我们学校不算穷,但办公室不富裕,所以就有许多不同学科的老师在一个办公室里。这就导致了一般外人要是没有被引见就进入我们教学楼的话,就真有在这里迷路了。不幸的是,我对老师的办公室很熟悉,原因就不说了,太杯具了。
进入办公室,先是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深切的“问候”了我一下,然后带有笑怒地说:“你说你也不笨,就是你数学老师说的对,你就是懒啊。你要是有艾雪熙的一半努力就能学得很好。你看看你,啊,作业也不写,听写也听写不过,你还学什么啊,会读单词么,给我读!”我无言以对,只能老老实实的读单词。虽然我的书面不行,但是我的口语还是可以凑合的。在读完单词以后,老师一个脑瓜崩儿弹在我头上。“疼,疼,疼……”“懒死算了。去找你数学老师去。”
离开了英语老师,我侧身来到数学老师面前。
数学老师像英语老师一样,对我并不是很满意地说:“你说你啊,学习也不算差,怎么就不做作业呢?这些题都很简单,你也不是不会做,就是懒啊。你说你做了又不会有什么害处,是给你自己做的,多做做题有好处啊。你把这张题再做一遍。”说完就递给我一张看上去好像是昨天晚上的作业的试卷。说实话,我确实是忘记这张试卷时放在什么地方了……
也许是上帝眷顾我,预备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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