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狱中生活(2/2)
东西藏好后他痛快地大吃一顿。吃完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萧重又被提审。这一次审讯官换成了两个女人。女审讯官温言软语苦心相劝但反复劝告四个小时却没有一点效果。最后沮丧的女审讯官警告萧重如果他不配合调查、不阻止窃密、不能交出宇宙生命的话将面临严厉的判决。对此萧重淡然一笑说了声“随便!”
回到囚室现屋里被搜查整理过原来坏掉的监视系统和灯泡也更换了天花板上有一块地方动过由板材变成了白纱网。
萧重先用软晶探查藏起来的食品看到没有丢失再将软晶探进白纱网一看里面藏着一台红外摄像机。
萧重暗自笑用这些东西就能监视宇宙生命?他让奴儿将那些仪器直接短路掉再挖下门上窥镜的前半截从鞋跟底扣下一小块黑胶塞进去按原样装回。然后打开一盒鱼罐头津津有味吃起来。
正吃着忽然门上哗啦一响吓了他一跳他急忙把罐头藏到身后。只见一位狱警在横拉窗口向他张望喝道:“你在镜头上弄了什么?”
萧重嘻嘻笑道:“私人空间禁止打扰!”用软晶抓住窗扇“哗啦”一下关上把那狱警吓了一跳。
萧重一想要是自己和奴儿办事的时候被他们看到岂不是扫兴?不能让他们打扰!于是又“哗啦”一下把窗拉开对狱警说:“以后有事请敲门。”说完又“哗啦”一下关上。
萧重用软晶在横拉窗的滑道上钻了一个孔从门上割下一根铁条从孔里塞进将横拉窗别住。
那狱警在外面喊:“快开窗!不开不给你饭吃!”
萧重则向外喊:“你自己留着吃吧!”
那狱警恨恨地骂了句“臭小子!还嘴硬!你等着!”急急地走了。
萧重猜测他去找开门钥匙了觉得不能让他们控制门就用软晶钻进门里将控制锁舌的装置全都割断。想想自己还要开门出去尤其奴儿不在的时候还要有手控制开关便在锁舌位置的门板上割开一条横着的长孔将割下的铁条勾住锁舌。这样他就可以拨动锁舌控制门的开关了。
做好这些他放心地拿出食物和水吃喝边吃边和奴儿聊天并让奴儿将掠取信息的场面回放给他看。
吃饱了刚把垃圾扔进化粪池门上传来轰轰隆隆的响声探出软晶到门外一看是一群狱警在围着门锁转。他们又扣又敲大概以为门锁某处脱落了。
萧重心里大乐。那门已经被他将锁舌栓死不用切割机别想弄开。他把自己包进软晶罩呼呼睡去。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几天来的烦恼一扫而光。他刚撤了软晶罩就听到有人在喊:“小萧!小萧!”声音是谭勇。侧头一看门上的窥镜没有了声音是从那个窟窿里传来的。
对谭勇萧重有些愧疚。奴儿惹的祸让他来收拾把他折腾得不轻看看他瘦削疲惫胡子拉碴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的压力有多大了。萧重赶快爬起来把门打开。
“你睡着了吗?我叫了半个小时!”谭勇好像没有了火气温和地说。他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特警和狱警。
“对不起!我听他们弄门的声音有点烦把耳朵堵住睡着了。进来吧!”
他像邀请客人似的向谭勇做出请的手势。谭勇一进门他立刻把门拴上将想跟进的特警狱警关在门外。
“请坐!这里条件不好凑合坐吧!”他就像主人似的一本正经地说。
看到谭勇做到床上他赶快拿走了差一点被谭勇坐到的一小块火腿肠回手塞进空荡荡的窥镜孔里。“我们说话不让他们听!”他顽皮地笑笑。
“奴儿回来了?”谭勇似笑非笑地望着坐到坐便器上的萧重。“你还在这里没有跑掉我很感激!”
“我说过要承担责任当然不会走!至少也要等法官判了看看再说。”
“法官如何判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留住它别让它出去再给我们制造麻烦!”
“这个对不起!那是她的使命我们阻止不了。”
谭勇没有说话好像萧重的回答已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用一种现怪物般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萧重看得萧重心里毛。
萧重实在忍不住了问:“你看什么?”
谭勇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用一种近乎嘲弄的声调说:“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喜欢玩弄小女孩!而且还会**声音还不小。你玩它是什么感觉?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萧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懵然不知他的所指。“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谭勇神秘地一笑指指自己的脑门“你叫奴儿出来我看看!”
萧重恍然大悟。原来谭勇见过连雨!大概他听了连雨对奴儿的描述也听过窃听器里奴儿的声音以为奴儿是个女童所以才认为萧重有淫囡癖。不过这令萧重非常尴尬。
他倒是想让谭勇见见奴儿可又觉谭勇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狡猾令他很不放心。何况他说过不能控制奴儿的话如果他又表现出能够控制的样子那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她不在我这里。走了!”萧重只好说谎。
“太遗憾了!”谭勇瞅了一眼他脖子挂胞衣的部位指指门说:“它帮你干这事是你叫它的?”
“也是也不是。她来了我才能请她帮忙。但有些不用我说她不喜欢就自己做了。”他指指天花板上的白纱网。
“它为什么要来找你?它经常来吗?”
“她对我不放心就常来看我。”
“它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你帮它做过什么事?”
“我们是朋友。我不做她也能帮我。”
“你们是朋友你劝它收手它难道不听?”
“我劝她收手就像劝你不要为国家做事一样没有用的!”
“你能不能探听到它下一步要去的地方?”
“我们从来不说这些事。”
谭勇停止了问话。“很遗憾!本以为能见见它的。谁知道……它下一次来希望你能通知我一下。”
谭勇失望地走了。
谭勇走后萧重坐在床上呆。他在为谭勇没有表现出兄弟情谊而难过。谭勇的笑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真挚和亲切有的只是应对工作对象那种世故。
他知道谭勇是个坚持原则的人无论对谁原则都是底线。在奴儿的事上他和谭勇只能可悲地对立下去他可能永远地失去了这个朋友。萧重不由痛心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