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靶心颜色(1/2)
二颖儿*着身体,用食指在我胸部画十字仿佛在选定手术开刀的位置,大概想看看我心的颜色?不是,她的眼光如水流向小腹,莞尔一笑,说垂头丧气象丧家犬。我想起从哪看过一本书,说较之勃起的阳物,还是不勃起的更富于美感。其实不过彼此彼此,奢谈什么美感?繁衍后代和两情相悦时使用的工具罢了。已经后半夜三点,头脑中如一团浆糊,二颖儿依旧两眼放光,也许短短时间就适应了酒店的夜生活。我晕,在保持最后一点清醒之前看见墙上映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儿手中高高举起大锤敲在我头上,我沉入无底黑暗的睡眠之中,任谁也无法撼动。睡意坚硬的外壳如一个堡垒安全妥帖的加以保护,一个声音如蜜蜂扇翅的嗡嗡声:哎,哎,说话呢,怎么说睡就睡……
睁眼时已是中午,二颖儿不知何时走掉,留一页便笺:纸扎的假人?笨蛋!苦笑而已。
四连沉甸甸打手,不知道放哪。应该再弄副枪套咱也藏在在腋下。
出门,章鱼和二黑正在门外候着,二黑面无表情,章鱼一劲儿摇头。怎么?有话说!章鱼嘿嘿一笑。
达子呵呵笑说又活过来了!等你练枪呢。
六台车满载浩浩荡荡行驶半个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远离城市山脉连绵的远郊的工厂。一台台红岩在土道滚滚烟尘中拉出一车车矿石,路边或走或休息的几乎都是头戴安全帽的矿工。六台车鱼贯驶入一个大院,一四十多岁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推门而出,握住达子的手说兄弟才来等了你一上午了。达子说有点事儿脱不开身,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叫他老尖儿好了!这是周国伟周哥,剩下都是小兄弟不用介绍了。握手寒暄。周说老板去平城特意打电话来叮嘱要按外国脑的规格接待我说放心兄弟来还能错了,咱这儿没礼炮要不咱放响二十四个雷管咋样?达子哈哈笑说好啊没问题别伤着兄弟就行。周国伟说大家先就餐……?达子说免了大老远也不是吃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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