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2)
第二天下午我们一群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起到武昌火车站的时候我给一朵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到火车站了她说祝你一路顺风。火车开动以后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说火车开动了。她生气地说:“你他妈有完没完我又不是瞎子要你报电视剧的情节。”我落寞地挂了电话其实我想跟她说我想她。
唉就是这样的。虽然在同一座城市即使两人不在一起但觉得很近。如果两人不在同一座城市了感觉就那么远思念那么强烈。在走上火车的时候好像自己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了……
我们就在火车上的底铺上打牌无聊透顶。汉口图书大世界那边有个年轻的嫂子和我坐对门打拖拉机竟然很赢了几手。她不时地抛过来几笑眼睛里充满了媚劲。难怪别人说年轻的嫂子迷人。我扯了个理由去两车厢交界的地方抽烟。火车一晃一晃的像摇篮般的我就抽着烟想着一朵。想像着火车像一条着光的蛇在黑暗中向华东进。
一起年纪大的人多我只得睡上铺了那个年轻的嫂子在我对面也是上铺。她看着我说:“你那样子是不是在想朋友啊?”
我说:“是哪想一个人在。”
她说:“你可以把她带来一起的。”
“她还要上班呢?”我礼貌地说。
她笑了起来说:“一定是才谈的朋友吧还依依不舍的。”
我也笑了笑算是回答。我和她原来总在一些场合见过几次面非常热心的一个嫂子他们干脆就喊她嫂子我反正也随着叫了。
第二天一大早到了杭州然后得转车去宁波。
在大巴上心里不直隐隐不安好像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伴随着这次旅行。旁边的嫂子总是开着玩笑我不得不应承还想着请她帮忙给一朵买内裤和胸罩。
车至鄞县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在胸口的袋子里突然一震把我吓了一大跳。像一颗炸弹的引线被点燃了。我一跳把旁边正在说话的嫂子也吓了一跳……
我看手机号一看区号就知道是乌乌打来的心里顿时有了着落。
她淡淡地问:“在干什么?”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预感到背后潜伏着某种阴谋。
我说:“在宁波呢出差。”我接着问:“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她还是那种平静的语气说:“没什么事就不能打了?”
我说:“不但不能打也不能给我家里打别把我们之间的事扯到我家里去。”
她没有提我所说的事问:“你和梅莓怎样了?怕是上床了吧。”
“这事根本就和你没关系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本想提她怀孕的事但瞄了一眼旁边的嫂子也就没提了。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和谈了四年的朋友陪你上了三年的床。现在你倒好我不到三个月不在旁边你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建建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还为你打胎。”她说着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良心什么是良心?在那一刻我忽然感到自己真的没有良心所有想到的针对她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在她的面前我永远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低声说:“你不是谈朋友了吗?”
她呜呜地哭了一会儿才说:“合不来他文化程度太低。”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文化程度太低了只要人好就行了。”
她说:“不行我就缠着你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我说:“你这不是要我脚踏两只船吗?”说完后我才想到这哪是两只明明是三只还有脚上哪找?
她说:“你想得美你得和她分手。”见我不说话她接着说:“否则我闹得你们鸡犬不宁到你们单位闹。”
我急忙说:“你可别乱来啊会出事的。”我相信她做得出来的。
她说:“你嘴巴会讨女人喜欢那你现在讨我喜欢。我三个月笑都没笑一下了。”
晕了我还哪有心思说些屁话。等了半天她说:“我想你现在说不出了吧你回来后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
我垂头丧气地说:“好吧。”
我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本来在火车上就没睡好。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啊!!
嫂子看着我着急的样子问:“是不是原来的女朋友回心转意了?”
我假装轻松地说:“哪有朋友闹脾气。”
她说:“哦那好办你态度放好些送支花过去多哄几下就没事了。你们年轻人就喜欢没事找事地闹。呵呵结了婚就好了。”
我硬着头皮说:“是啊蛮伤脑筋的。”
到了宁波安顿下来后休息一下就四处逛了逛。老陈说:“这次开会你得做个记录。”我应了下来心想你们怕都是想出去到处去玩。
宁波是个很安静、干净、平静的城市。但是我却无心闲逛。想着怎么样处理那些烂事情。梅莓现在放假了每天都有可能到我那里去。而一朵我又想和她在一起现在乌乌也杀一回马枪要是任何两个人在我那里碰见了都有可能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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