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1)
说实话老陈表面上真的是个好人但是骨子里的世故和圆滑却是我用文字所不能比喻的。他能容忍年轻人的一些过份的举止和行为而且评批你的时候也是点到为止绝对不让你难堪。那天下班我从办公室出来时他叫住我说:“失恋了?”我淡淡地说:“哪有。”他说:“哦没有就好别影响工作有个女的打电话打了七八遍都给转到我这来了。”我把脚一抬准备走说:“别理就行了是一神经病。”我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就径直回办公室把电话线接上给小黑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上没地方去去你那里歇个脚。他说来吧正想找人喝点酒呢。
小黑住在一个我们叫城中村的地方路窄屋矮房密小黑住的地方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怪味。我说:“你他妈真是有宽敞的地方不住跑这里租这小间。”他连忙叫我坐下找了半天不知道坐哪最后坐在床上。他说:“回去心里烦别提了晚上我们出去玩一下看你今天精神蛮不对劲有什么事想对我说就说不说我也不问。”我说:“那你还是别问了。”他哈哈地笑了起来说:“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我看你把工作都搞得一套套的局长就佩服你办事。一定是女人的事。女人有什么事晚上我找两个一起的弟兄一起喝酒。安排个女人你玩玩。”我说:“算了老子从来不在外面搞女人。”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指着我说:“你就是这样子的装副臭清高的样子。玩第一次就习惯了后来就习惯了。”
小黑打了几个电话约了两个人喝酒我都不认识。便不怎么说话其实他们都是当司机的都能喝酒而且都能说像憋住了样的虽然出口成脏但却也是蛮有意思小黑给他们介绍我的时候说:“这哥们是个文化人反正交往也蛮合一的是个直性子喝酒一般。自己说不能喝了就不能喝了莫搞得他趴下了。”我说:“哪里是个文化人别乱说。喝酒就不谈别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叫什么一个皮肤黑黑的块头很壮实还有一个也很壮实只是一种混混像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个混混说:“武昌的文化人是多我开的士上来八个有七个是文化人。”他对我说:“说个兄弟你不得怪的话越有文化的人越虚伪。越小气。”我笑了起来说:“哪里得怪都不是这个样子只是你在心里把他们的位子放高了些感觉有些落差罢了。”他望了望小黑说:“听我兄弟说你今天心情不好那你也别装个文化人的样子和我们一起去玩都算我的八万(武汉方言非常豪爽什么都不是问题)。”我说:“那哪里好意思。”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他所说的一起去玩是玩什么后来几个人就在那里吹牛天南海北的。混混讲的些故事蛮有些意思。他说有一次一个打扮得像妖精的女人坐他的车去汉口到了以后不给钱就他上一次算了结果在上的时候给巡警给抓了。还说有一次两个鸡坐他的车到了之后就扔到电话号码给他说给他免费一次之类的。我问:“那你上的女人岂不是很多?”混混说:“是蛮多其实也没有多少意思就当是上厕所放次水。”
几个人谈着谈着我竟然把乌乌给忘了忘记了失恋的事情。几瓶啤酒下去以后小黑把手一招说:“出。”于是我们分乘两辆车离开了。只是我不知道会到哪里。来到一个像是个夜总会的地方我们一群人一杀进去就有几位小姐赶紧上前来。混混看起来蛮熟的说:“今天这几个兄弟一定要招呼好。”他还特地指了指我。一个女人马上前来看着我说:“还是稀客呢。”这时我立马就后悔了不该来的因为羞愧。倒不是为那些女人们羞愧而是为自己羞愧羞愧自己竟然还是不能放开。我悄悄把小黑拉到外面对他说我想吐受不了得回去。他吃惊地问你不是不回去的吗?我说我还是得回去才行。身体不舒服。他说你去跟他们打个招呼我送你回去。我说算了我还是走的。我立马去叫了个的士嗖地溜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碰见混混他们了小黑后来还责怪我的说他们其实蛮瞧得起我我没有给他们面子。我只得苦笑了。回家后其实乌乌早就走了只是在桌子上留了个条子上面写着:我走了我还会打电话你的。
看了以后心情一下就坏了起来我想我还是爱她的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把她忘了的。既然和和她之间没有出口现在终于有了出口却无法掩饰心中的痛楚。我觉得她要是能和那个男孩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的痛苦也会减轻不少的。为了减轻失恋后头脑里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念于是干脆就不睡觉了就在家里把工作上面的一些事做了起来。才到十二点的时候竟然接到了梅莓的电话她说:“你不是和乌乌分手了吗?怎么我下午打电话给你是她接的啊。”我听了这话觉得真是无法解释。中午给她打电话说我和乌乌分手了下午她打电话过来是乌乌接的。我只得把乌乌来的事情讲给她听。梅莓神秘地说:“记得我给你们算过的命吗?你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问:“那你算算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呢?”她哈哈地笑起来像一个胜利者的角色说:“你想得美啊!”然后又说:“本小姐得防着你点你现在有暴力倾向。”我说:“行啊你要是想和我见面最好穿牛仔裤来。”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呀给坏事你都干不了。太老实了现在被人甩了吧?是不是心很痛啊?哈哈有时间让我看看你受伤的样子。”我说:“切算什么只是件小事而已。”她说:“你装吧你越装越痛苦中午打电话给我还哭呢哪里像个男人?”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问:“在干什么呢?”我说我在编东西她说你早点睡吧过几天就好了别太在意了。